「賭棍的話比放屁還不如,放屁還有點臭味呢。」
「那些年真苦了小塵,那麼小的孩子沒人管,還要還那麼多的錢,吃了上頓沒下頓,親爹娘都活著跟死了一樣,小塵能有今天,全靠了他自己爭氣!」
鄰居們的聲音都很大,他們看出來了
,陸塵根本就沒把爹娘放在心上,在意的隻有江寒煙,他們自然要站在陸塵這邊。
而且陸父和白海棠本來就不是東西,他們老早看不順眼了。
白海棠臉上青白交加,她不覺得自己沒儘到母親的責任,明明是陸塵自己性格不好,在唐家待不下去,非要跑出去一個人住,她總不能也離開唐家吧。
這些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一個女人,沒工作沒錢,不靠著唐誌華,哪養得起陸塵,分明就是陸塵的錯,為什麼都要怪她?
陸塵不想再浪費時間,對混混們說道:「抓緊時間砍吧!」
幾個混混麵麵相覷,他們收了這麼多的債,還是頭一回碰到主動要求砍的家屬,肯定不是親兒子。
他們齊齊看向美麗柔弱的白海棠,又朝地上鼻涕眼淚糊一臉的陸父看去,心裡更加肯定了,絕對是被戴了綠帽,不是親生的。
「我們可以再寬限一個月。」
為首的混混主動提出,他們雖然天天說砍手,其實也沒真正砍過,真讓他們砍,他們下不了手。
「再寬限一年也沒錢,你們想砍就砍。」
陸塵神情更加冷漠,他不會再管渣爹了,才五十歲不到,年輕力壯,完全可以自食其力,他沒必要養著。
「到時候可就不是隻砍一隻手了,你們好好想想吧。」
混混們放下狠話,落荒而逃,他們得回去和老大彙報,這家人太狠了,六親不認,冷血無情啊。
陸父長籲了口氣,心情輕鬆了不少,對於賭徒來說,從來不管未來,隻管當下,都寬限一個月了,他得再去找樂子,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他得再去借點錢,答應給海棠買的金手鐲還沒買呢。
至於還錢,陸父從來沒想過,反正還有逆子。
那些混混肯定也是看在逆子的麵子上,才會大方寬限一個月的。
上啃老,下啃子。
陸父活了四十幾年,這就是他唯一的生存方式。
陸塵冷冷地看了眼渣爹,收起了鞭子,江寒煙跑了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你爹還是躺著吧。」
不能再讓這渣渣上竄下跳了,躺在床上才能安靜。
「嗯。」
陸塵十分同意,還很後悔,早應該讓渣爹躺著的。
江寒煙比了個ok的手勢,她晚上就配藥,絕對讓渣爹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後半輩子就在床上度過吧。
父不慈,就彆怪子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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