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怪我,說這些影響你們心情,快吃飯吧。」
周淑珍十分懊惱,她不應該說這些的,搞得大家都沒胃口了。
「沒什麼,吃了飯我去看看你同事。」江寒煙說。
她想幫幫這個可憐的女人。
如果沒人幫,這個可憐人可能真的會死。
「我也去。」
田心心她們都說要去。
周淑珍自然願意,她也希望江寒煙能幫到解曉麗,在她心裡,江寒煙是有大本事的高人,說不定有辦法解決解曉麗的神經病丈夫。
大家心情不太好,很快吃好了飯,周淑珍去結了帳,帶著她們去了醫院。
解曉麗頭上纏了紗布,右手吊著,臉上身上都是傷,傷痕累累。
周淑珍介紹了江寒煙她們的身份,解曉麗想起來,被江寒煙按住了,「你躺著彆動,醫生怎麼說的?」
「沒什麼,這回傷得不重。」
解曉麗語氣淡淡的,對她來說,受傷比吃飯還頻繁,她早已經習慣了。
她年紀不大,也才二十五,可看著卻像是三十好幾,眼神黯淡無光,氣色也很差,瘦得像乾柴棒一樣,周淑珍說她年輕時還有點胖,笑起來像花一樣,特彆漂亮。
現在卻枯敗了。
「曉麗,你這樣下去肯定不行,遲早會被他打死,得想辦法離婚。」周淑珍勸道。
「沒用的,他知道我家地址,除非我一家都搬到外地,我爸媽是老實人,沒本事,他們搬去外地沒法生活,我不能連累他們了。」
解曉麗苦笑,她一個人倒能一走了之,娘家父母和弟弟妹妹怎麼辦?
那個畜生真的敢殺人,她不能隻顧自己。
「那你的日子太苦了,怎麼熬啊!」
周淑珍聲音哽咽了,眼睛泛紅,解曉麗的遭遇,就連鐵人都會流淚,老天爺怎麼不睜開眼,劈死那畜生呢?
「沒事,我習慣了,再打幾次我就解脫了。」
解曉麗很平靜,其實她並沒習慣,那畜生每次打她,她都好痛好痛,痛徹心扉,她還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她哭著求饒,可那畜生卻打得更狠。
她不哭,也不求饒,那畜生又說她在裝,也打得更凶,她怎麼做都不是,那畜生就是想找理由打她,不管她做了什麼,都逃不過挨打。
除非她死了。
可她還是舍不得死,她才25歲,她也沒做錯事,隻是嫁錯了人,為什麼畜生沒受到任何懲罰,她卻要被打死?
這社會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