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煙恍然大悟,難怪易雅言會交這麼個男朋友,這姑娘嚴重缺愛啊。
雖沒見過那個鄒凱,可也
能猜出來,絕對很會哄人,給易雅言無微不至的關懷,讓這姑娘對他死心塌地,百依百順。
而且她很懷疑鄒凱帶易雅言回老家的目的。
前世她就看到過類似的新聞,把城裡的女朋友帶回山溝的老家賣了,那個鄒凱不會也是這打算吧?
「你男朋友老家是哪裡?」江寒煙問。
「就在隔壁首,好像是叫……」
易雅言說了男朋友老家的地名,聽著怪熟悉的,江寒煙想起來了,好像和謝永誌一個縣城,但不是一個村。
說實話,她對謝永誌的老家真沒好印象,窮山惡水就是那邊的寫照,民風不是彪悍,而是愚昧惡毒。
謝永誌說,不止他們村,其他的村子也差不多,根本沒把女人當人看,隻是生育和發泄的工具罷了。
「那個囚禁女人的地方,就是你男朋友那邊的。」江寒煙實話實說。
易雅言臉色大變,心也沉到了底,嘴唇哆嗦著問:「真……真的嗎?」
「千真萬確,你確定要和男朋友回老家?」江寒煙問。
「還回個屁啊,那種地方亂的很,真的都是刁民,你去找死啊!」姬微波火大道。
「可我答應鄒凱了,總不能因為懷疑就食言吧?說不定鄒凱老家不是那樣的呢。」易雅言還想為男朋友辯解。
她不信男朋友是那樣的人,鄒凱那麼溫柔,還那麼有才,他的親戚肯定也都是好人,不會是惡人的。
姬微波氣得直咬牙,好想一巴掌抽醒這傻子。
江寒煙沒再勸了,易雅言現在被鄒凱嘵得神魂顛倒,幾句話肯定勸不回,得想個辦法讓這姑娘看到鄒凱的真麵目。
易雅言的心情沉重,吃過東西後就先回家了。
等她走後,姬微波氣道:「我早就說鄒凱不是好人,雅言死活不信,還說我有偏見,她是被灌了***嗎?談個戀愛人都傻了。」
「彆氣,畢竟人家是對象,我們突然說她對象不是好人,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很正常,你這樣,把這個符給易雅言,讓她貼身戴著,如果她出了事,我這邊能接收到。」
江寒煙拿出一張符,隻要撕破符,她就能接收到對方的方位,這樣就能最快速度救人。
易雅言不狠狠撞一撞牆,隻怕是不會回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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