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我要回家!」
易雅言起身朝外走,哪怕走下山,她都要回家。
這個鬼地方她一分鐘都不想待。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才剛抬腳,整個人就被一陣大力給拽了過去,隨即臉上一陣劇痛,耳邊嗡嗡的,臉上火辣辣
,嘴裡還有血腥味。
她被打耳光了。
打她的是鄒凱。
那個對她輕言細語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你打我?你竟打我?」
易雅言捂著半邊臉,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的痛遠不及她心裡的痛。
姬微波沒說錯,這男人不是良人。
她太蠢了,還傻乎乎地跟著來這荒山野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死了都沒人知道。
易雅言手按在胸口,稍微安心了些,幸好她戴了這枚符,希望姬微波買的不是假貨。
否則她很可能也會成為山野的一具無名屍骨。
「臭表子,現在還給老子拽什麼拽,到了這你隻能乖乖聽老子的話,否則我弄死你!」
鄒凱溫文爾雅的臉變得麵目可憎,滿嘴粗話,這才是他的真麵目,以前為了裝大學生,他天天都忍得好辛苦。
這一單總算成了。
至少能收五六千彩禮。
「老大,彆和這***浪費時間,把她綁起來,我去找人來出價。」鄒母一臉凶狠,扔給兒子一捆麻繩,對付不聽話的女人,麻繩和棍子最有效。
等嫁了人生了孩子,再烈的馬都會乖乖聽話。
易雅言往外跑,從胸口掏出符,撕得粉碎,隻是她沒跑幾步,就被抓了回來,鄒凱又抽了幾巴掌,將她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粗糙的繩子勒進她肉裡,越掙紮越疼。
「給我乖乖的,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
鄒凱表情猙獰,還在易雅言臉上用力捏了幾下。
易雅言害怕極了,暗暗祈禱那張符有用。
鄒母領來了好幾個猥瑣惡心的老男人,都是村裡的老光棍,看到白嫩漂亮的易雅言,他們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鄒凱在她耳邊低聲說:「誰讓你不聽話呢,要是乖乖和我結婚,就不用嫁給這些老男人了。」
他的原計劃本來是娶了易雅言,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讓這女人出事,他就能繼承易雅言的房子,還能在滬城落戶,再不用回這窮山溝了。
可易雅言卻倔的很,非要先回他老家看看,他很清楚,看過這兒的窮困,易雅言絕對會變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滬城那麼多漂亮單身女人,他再去一個就行,用不著在易雅言身上浪費時間。
易雅言死死咬著牙,嘴裡都是血,她現在好後悔,沒聽朋友的話,上了魔鬼的當。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押在符上,她得自救。
「我有兩套房子,三間店鋪,還有二十萬存款,隻要你放了我,我把這些都給你,真的,我不會報警,我爸媽丟不起人,我也丟不起。」易雅言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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