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魏文芳很激動,表示隨時都可以見麵。
「明天中午,東方酒樓見麵,帶上你女兒,不要說我的身份,隻說是朋友聚會。」江寒煙冷聲道。
魏文芳這個女人,可悲又可恨,她真想弄死這女人。
「好的。」
魏文芳滿口答應,她現在走投無路了,女兒變成太妹樣,對她影響太大,她現在隻希望女兒能變回以前乾淨乖巧的模樣。
忙了好幾天,江寒煙有點疲累,回家睡了一大覺,第二天快中午才醒,和魏文芳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她洗漱了後,隨便換了身裙子,便去了東方酒樓。
昨天她定了個包廂,約好的時間是十一點半,魏文芳母女應該到了。
302包廂。
江寒煙推開了門,魏文芳果真到了,她旁邊坐了染了黃頭發的女孩,看起來就是個小太妹。
黑色吊帶小背心,牛仔短褲,趿著人字拖,女孩身材很好,高挑苗條,腰細胸大,十七歲的女孩發育得很好了。
隻是女孩化了濃妝,耳朵上一排亮閃閃的耳釘,肩上和手臂上還有紋身,看起來就是個混社會的太妹,完全看不出是在校學生。
魏文芳說女兒以前是三好學生,成績好,還特彆乖巧,江寒煙看了她女兒以前的相片,穿著高中校服,紮了高馬尾,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確實是個清麗乾淨的女孩。
和現在的太妹形象,判若兩人。
「江大……江小姐好!」
魏文芳恭敬起身,還扯了下女兒魏敏。
魏敏不耐煩地起了身,還翻了個白眼,表情很不屑,一副懟天懟地懟天下的模樣。
「她是我女兒魏敏,被我慣壞了。」
魏文芳賠著笑解釋,魏敏聽了她這話後,又翻了個白眼,還切了聲,表情極不屑。
但江寒煙注意到,魏敏的眼神裡,還有一絲受傷和痛苦。
這是個非常矛盾的女孩。
而且正在痛苦地掙紮。
「你好,魏敏!」
江寒煙伸出手,微微笑著。
魏敏神情猶疑,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了手,敷衍地握了下,迅速撤回。
這就夠了。
江寒煙果然看到了一些畫麵,和她預料的一樣,這姑娘很可憐。
最可憐的是,她的母親還是幫凶。
「先吃飯吧,邊吃邊聊。」
江寒煙坐了下來,拿起菜單點菜,還問魏敏愛吃什麼。
「隨便。」
魏敏態度比之前好了些,但依然不太客氣,江寒煙並不在意,魏文芳一直賠笑,對女兒恨鐵不成鋼。
菜上來後,江寒煙也不招呼,顧自吃著。
昨晚上早早睡了,早飯沒吃,她真的肚子餓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救人。
「這梭子蟹很不錯,八月的梭子蟹很肥,你嘗嘗。」
江寒煙拿公筷夾了半隻梭子蟹,放進魏敏碗裡,衝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說道:「吃飽了才有力氣,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你說對不對?」
魏敏太瘦了,皮包骨頭,氣色也不好,顯然這姑娘很久沒好好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