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人,再沒有彆人能在邏輯上解釋的通了。”
兩個人一來一往說的跟打啞謎似的,聽的旁邊的羅奇和周誌剛是一臉懵逼。還是羅奇出言打斷了二人之間的腦電波互通,迫不及待的問道:“誰呀誰呀?你們說的是誰呀?這幾天光顧著弄證物比對了,沒有全程參與案件調查的我可猜不出來,直說行嗎?!”
聞言,言宇忽然笑了笑:“劉邢宇那邊還是先放一放,咱們不如再去見見郭惞?”
葉竹點了點頭。
…………
還是那間熟悉的審訊室,郭惞在被送進來的那一刻,神經頓時就緊繃了起來。雖然將她帶到這邊來的那個警察並沒有給她戴上手銬,但是她仍舊心跳如擂鼓,滿臉的不安。
她在那把審訊椅上坐定,將雙手放置在了桌麵上,十根手指緊緊地攥在了一起,幾乎要擰成了一根麻花。
“郭惞,我們又見麵了。”
此時,葉竹拿著文件夾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就像是老朋友在互相寒暄一般。
女孩兒下意識的就鬆了一口氣,也衝著她綻放出了一抹微笑,在看到對麵的兩個人陸續落座後,遲疑的開了口:“葉警官,為什麼我又被帶到了這裡?”
“你不用太擔心,到底是命案,過程肯定會繁雜一些。一會兒你隻要配合我們就行,知道什麼就說什麼。”葉竹語氣輕柔的安撫。
聽到這種解釋,對方輕輕點了點頭,並且表示自己會儘量配合的。
“那晚你從日租房跟胡嬌走了之後,她帶你去了哪兒?”
郭惞眨了眨眼,略微蹙起眉頭,像是在回憶:“她就帶我去了平房那邊啊……還騙我說讓我暫時住在那邊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送我去工作的地方報道。”
“然後呢?”葉竹接著問。
女孩兒卻略感詫異的抬起了頭:“什麼然後?”
“胡嬌當晚是否走了?還是說留在那邊陪你了?”她耐著性子解釋。
“她……她走了,隻是反複叮囑我好好休息,第二天一早她就回來。”郭惞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四處亂看,隨即有些崩潰的泛紅了眼眶:“不是說調查的是王淑靜的命案嗎?你們為什麼又要問我這些?在那種地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想繼續回憶了,求求你們能不能不要逼我?好不容易我將那些事情都刻意的封存了起來,你們偏偏要接我的傷疤嗎?!”
這番話說的語氣顫抖,感情頗為豐富,令人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隻可惜並沒能夠打動審訊桌對麵那兩顆無比堅硬的心,葉竹甚至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強忍著什麼情緒:“這自然是與王淑靜被殺一案有關,所以希望你能儘量克服一下。”
對方見她的臉色微沉,心知靠裝可憐是躲不過的,便抿了抿唇再次開口回應:“胡嬌當然是走了,她每晚都要去做生意,怎麼可能留下來陪我?”
“那她在臨走之前,有把你反鎖在房中嗎?”
“……”郭惞張了張嘴,直覺這個問題不大對勁,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最後隻能反問:“這種問題,有什麼意義嗎?難道重點不是我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嗎?你們警方現在是怎樣?破案全靠受害者?”
“胡嬌走的時候,鎖門還是沒鎖門,如此簡單的問題,你在回避什麼?”言宇忽然開了口,低沉的男聲很有震懾力:“還是說,你在怕,怕一個不小心被我們抓住什麼錯處?”
“既然你隻是個受害者,又有什麼錯處可以被我們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