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們特調組成員之間都這麼有默契嗎?”呂自白顯得十分的羨慕及向往。
她嘴角抽了抽,對於這個問題並沒有打算正麵做出任何的回應。
…………
當天下午一點左右,屬於呂自白的那輛國產白色吉普車晃晃悠悠的順著國道開到了曲明鎮。葉竹坐在後排座位上側過臉打量著窗外的景色,這會兒應該是在鎮中心的某一條街道上,道路兩旁基本上都是二三四層的小樓,一樓做商鋪的那種,還是挺熱鬨的。
“言隊,咱們先去哪裡?”呂自白將車速慢慢降了下來,開口問道。
言宇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膝蓋上敲了兩下後,回道:“先去受害者的家裡吧。”
對方得了命令,在前方的路口利落的轉動了一圈方向盤,往左一拐。又開了大概六七分鐘,然後緩緩地停在了一戶人家的大門外。三人下了車,呂自白走在最前麵,到了那扇暗紅的大鐵門跟前抬起手敲了敲,順著門縫往裡看了看。
“誰呀?”不一會兒,從高高的水泥牆內傳來了一道疑惑的女聲,緊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院子裡的人還沒等他們回應,就毫無戒心的打開了大門。
“你好啊,大姐,又見麵了。”呂自白急忙扯起了一抹笑,頗為熟稔的招呼著。
出來的是一名中年婦女,頭發鬆鬆垮垮的挽在腦後,臉頰兩旁還垂著幾縷發絲。她的麵色蠟黃,看起來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身上穿著的是普普通通的黑色輕薄長褲和半截袖,不知是因為衣服過於寬大還是什麼,整個人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十分纖瘦。
對方在看清呂自白的臉後,神色並不熱絡,甚至還微微皺起了眉:“呂警官,你今天這是……”
“哦,是這樣的,關於您丈夫……”
“是不是我丈夫被殺的這個案子要開庭了?那個殺人犯會不會被判死刑?不,他一定是要一命償一命的,要是法院不判,我就上訴!”中年婦女那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地攥了起來,眼底迸射出強烈的恨意,甚至於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大姐,您先不要激動,開庭嘛……還不到時候。此次我們過來,是想就您丈夫被殺一案,問一些問題。”呂自白麵色無比尷尬,硬著頭皮說道。
果然,下一秒中年女人的臉色大變:“什麼叫還不到時候?你們警察不是已經抓到凶手了嗎?又跑過來問問題,一天到晚隻知道問來問去,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也不見警方有什麼動作,事實擺在眼前,就是那個姓劉的殺的我男人,你們還偏偏護著他。要我說,就應該給他一個槍子兒,替我男人償命!”
“大姐,這話可不能胡說!”他急忙出言製止,然後苦口婆心的勸著:“我們一遍又一遍的來,不也是為了早日讓你丈夫入土為安嗎?萬一警方沒儘到責任,直接把劉德友送上了法庭,然後他還不是凶手,您覺得您丈夫能瞑目嗎?”
中年女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微微側過身,讓他們進到了院子裡。
葉竹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這個小院,也就十幾平米的大小,地麵都是用水泥封上的,顯得乾淨整潔。房子是二層小樓,蓋得方方正正的,此時一樓的大門正敞開著,門口放著一個小板凳和一個大的洗衣盆,盆裡滿是泡沫和衣裳,顯然在他們到來之前,對方正在洗洗涮涮。
確定三人都進來之後,中年女人就徑直走回到了門前,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拿起衣服在搓衣板上用力的搓了兩下:“你們有話就快點問,一會兒我娃娃沒準就要回來,被他們看到不好。”
“是這樣的,您能否再詳細的說一下,您丈夫和劉德友起衝突的詳細情況?”言宇開口問道。
“這個之前來做筆錄的警察不是問過了嗎?”女人疑惑的抬了頭,順便停下了手上搓衣服的動作。瞧著還欲開口問些什麼,卻被大門處傳來的聲音給打斷了。
“媽,他們是誰?”
這道聲音惹得葉竹等人回了頭,就看見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俏生生的站在那裡,梳著一個馬尾辮,穿著黃色的棉布連衣裙,正好奇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