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尤離的影響度,睿星收到尤離的解約申請時就立馬打電話通知了常秩。
尤離那邊要的急,人家又是按照正常法律程序,違約金都已經打過來了,常秩也不好再說什麼。
冒著被罵的風險把文件送給正在開會的傅時昱的時候,常秩當時就被警告了一眼,一直等傅時昱開完會才打開文件,瀏覽,到簽字,連眉頭都沒皺一分。
常秩見此,也不再多說。
隻是第二天微博上的熱搜,讓常秩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尤小姐已經將解約的違約金打到公司賬戶,微博已經單方麵宣布與我們睿星解約。”
換言之,這解約是他們提的,但被踹的也是他們。
傅時昱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一下,沉聲吩咐:“讓公關處理好網絡相關事宜。”
“已經在處理了。”常秩接道。
傅時昱沒再說話,他沒有精力也沒有時間去關注後續事宜,看了眼時間,問:“車子到了嗎?”
“已經在下麵了。”
傅時昱起身,穿上外套:“禮物準備好了?”
常秩點點頭:“已經準備好了,另外L城那邊酒店的負責人已經定了時間。”
傅總今天要回家,前兩天就讓準備一份要送給長輩的禮物。
傅時昱利落的扣上最後一顆紐扣,抬步離開。
“訂兩張明天去L城的機票,你也跟著一起去。”
“是。”
傅家今天很是熱鬨,傅時昱一下車就聽到屋內傳來的歡聲笑語。
一進門阿姨就告訴他:“江家已經過來了。”
傅時昱點了點頭,把外套交給阿姨,向客廳走去。
“爸,媽。”
傅時昱抬頭,對上幾道陌生的視線又開口叫人:“江叔叔,藍阿姨。”
“這,這是時昱?”
江堯和藍奕兩人神情一怔,有些啞然:“太久沒見,都已經認不出來了。”
米涵怡招了招手讓傅時昱過來,笑道:“是啊,孩子越來越大,倒是把我們都趕老了。”
藍奕和傅時昱的母親米涵怡是大學同學,兩人畢業後一直聯係,後來成家同在一座城市,來往倒是更頻繁了。
傅時昱小時候就見過很多次。
“他一直
跟著他爺爺,這次因為工作才回來。”
傅謙淡淡解釋。
傅時昱把準備的禮物送出去,寒暄了兩句,江堯借此就工作與他談論了一番。
“年輕有為,傅謙,我看時昱可有大大超越你的勢頭。”
江堯眼露讚賞,坐在他旁邊的江眠更是麵帶緋色。
傅謙和米涵怡不動聲色的對視了一眼,介紹:“這是你江叔叔和藍阿姨的女兒,江眠,在E.M工作。”
E.M?
江眠聲音輕細:“你好,時昱哥哥。”
似是對這個稱呼不滿,傅時昱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眼中的情緒被掩飾的極好。
他神色極淡的點了點頭,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財經雜誌,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
江家中午留下來吃飯,飯桌上,江眠中間出去接了個電話,過了大概兩分鐘還沒回來。
米涵怡朝江眠離開的方向看了眼,放下筷子。
“你從那會見到時昱就心不在焉,我知道你是想到江數難受。”
傅時昱抬頭,見藍奕的眼眶已經變紅。
她的聲音裡帶了哽咽:“這麼多年了,江數要是在的話也跟時昱一樣大了。”
傅謙不由問道:“還是一點消息都沒嗎?”
江堯拍了拍藍奕的手,無名指上的兩隻戒指交疊在一起,臉上浮現了身為一名父親的悲傷。
“還是一點線索都沒。”
江數是江堯和藍奕一出生就丟失的女兒,比傅時昱晚半年出生,那時是江家最艱難和悲傷的時候。
傅時昱知道自己不適合再待下去,和傅謙說了聲,便起身離開。
穿過餐廳,剛轉過拐角,江眠那刻意壓低的聲音漸漸清晰。
“是,主編,這次的確是我錯了,感謝主編的寬宏大量。”
“尤離那篇報道的確是我寫的,怪我沒摸清事實。”
傅時昱的腳步一頓,抬頭往那邊瞥了瞥,停在原地。
“我承認,我的確是對尤離有些偏見,我就是看不慣常栗仗著是她朋友整天在我們雜誌上使勁捧她的樣子。”
那頭的主編有些恨鐵不成鋼:“你還敢說?你知不知道這次睿星直接讓我們損失了多少錢?要不是陶然你就直接開除受處分吧!”
江眠嘴邊笑的燦爛:“你放心,主編我一定好好工作把損失彌補回來,我
明天就去上班!”
至於尤離,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