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一點，它再怎麼瞧，也不敢跳到他身上去放肆……更不敢像以前那樣挑釁他。
小危險，還是意識到的。
以前，它覺得墨連城隻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威脅感，也威脅不到它的小命。現在呢？不一樣的，危險感是直線上升，完全轉了一個人，而且，那威脅感是隨時隨地，要它的小命，就像是抬抬手的事兒。
它能不謹慎點對待麼？
曲檀兒瞧著，似能懂得小蜂的心情。
以前，這個男人，和這一隻鳥，交情也算不錯。
至少是一起烤過羊，也喝過酒。
“檀兒，我是不是應該認識它？”終於，墨連城微揚起眉問起。
隻是，曲檀兒正呆滯中。
他、他喊她檀兒……
好像是他醒來的第一次這麼喊她。
心情能不激動，能不讓她呆滯麼？
墨連城費解，卻也急，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
良久，她卻沒動……小蜂有點看不過去，上前，用小嘴叼起她的衣袖，扯了扯，讓她一下子回過神。
“是是，是認識的。”
“真認識啊。”他有點小意外。
“嗬嗬……”曲檀兒訕笑。
而小蜂一聽，是甩小腦袋，無視墨連城了。
“公子，您以前還和它一起喝過酒，還將努赤亞瑪公主養的羊，偷了兩隻來烤，嗬嗬……就在八王府的後麵林子裡，和於皓……”說起這事，曲檀兒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神采奕奕的，小臉紅撲撲的，時不時溢著歡快的笑意，粉外嬌豔。
墨連城眸華浮動，淡淡地凝視著她。
視線，一直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