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加強學習強度,不然就是不斷重複之前所學的東西。
孫老師先跟自己的學生打了個招呼。
駱聽雨道:“那以後我還能繼續找您學習嗎?”
“當然,如果你能堅持下去,並且願意加深強度的話。”
“辭了職老師準備做什麼?”
孫老師有自己的執念:“我還是想把武館開起來。”
駱聽雨皺眉,她覺得現在並不是開武館的好時候。
駱常慶跟閨女的想法差不多,他也跟孫老師委婉的提了提。
孫老師這兩年攢了點錢,他笑著向駱常慶道謝,最後表示,還是想回去把武館開起來,哪怕前期不賺錢,他也想堅持下去。
家裡的傳承不能斷了。
全家人聚到一起跟孫老師吃了頓飯。
駱常慶知道孫老師自幼習武,體內有舊傷,送了他兩瓶虎骨酒,雲省那邊的白藥噴霧、一支人參、一包冬蟲夏草,還有兩斤茶葉。
駱聽雨年齡在這兒擺著,太貴重的禮物不好,用零花錢給孫老師買了支鋼筆。
孫老師不是大老粗,他的鋼筆字寫的特彆棒。
孫老師也給這位小學生準備了禮物,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找人做的刀槍劍棍,還有一盒子飛鏢、鋼球。
駱聽雨:……這禮物,好沉!
給孫老師結完工資,駱常慶親自開車把孫老師送了回去。
以後的早課,就全憑駱聽雨自覺了。
她也確實自覺,都形成生物鐘了,到點就醒。
邢愛燕老兩口醒的更早,起來把屋裡的爐子生著,屋裡很快就暖煦煦的。
現在駱聽雨都是自己穿衣裳,睡覺穿著秋衣秋褲,外頭先不穿棉褲棉襖,隻穿了毛衣毛褲,再從外頭套上她爸給她買回來的練功服。
“外頭下雪了。”邢愛燕小聲道,“你姥爺把地上的雪鏟了,鏟了雪,又是一層薄冰,要不你在屋裡練吧。”
“我先出去試試。”駱聽雨自己把頭發攏了攏,起來穿好鞋子,先在屋裡活動開手腳,覺得身上有點熱了才開門出去。
是有點滑,文喜糧把攢下來的爐灰渣鋪到天井裡,樂嗬嗬地道:“這樣能好點,你練完了我再掃。”
“謝謝姥爺!”
駱聽雨開始打拳,幾套拳法打完,又開始耍刀槍棍棒。
文喜糧也不嫌冷,在旁邊慈愛的看著。
等回屋後跟邢愛燕道:“彆說,小九練的還挺好看,那學費沒白教。”
邢愛燕滿臉心疼地道:“也不看看見天幾點起,那麼早就爬起來練功,能學的不好嘛!”
文霞也起來了,洗臉刷牙收拾完,給閨女梳小辮子。
裡屋駱常慶還在酣睡,呼嚕打的均勻。
他現在能全國通,不怎麼出長差了,偶爾裝裝樣子出去待個三四天,也是從北往南、或者從南往北來回倒東西。
果園裡那批顏色比較暗沉的庫存貨,他趕了幾趟偏僻地區的大集,賣出去幾千匹。
那些布彆看顏色深,花色老舊,但放在偏遠的地方,還是很受歡迎的。
關鍵是他價格賣的低,可因為是處理庫存積壓,他進價也低,所以折合下來,中間能吃的利潤真不少。
一匹布他能有9到12元的利潤,到處跑跑,在寒風中吹上幾天,能有幾萬塊錢純利潤的進賬。
把大棉帽子一戴,厚厚的圍巾往鼻子上一捂,再戴上副沒有度數的眼睛,一趟集趕下來,誰也不知道他長啥樣。
因為這個傳送,他還談下不少供銷社,除了布匹,還有平價服裝、皮鞋、皮靴等等。
果園裡的存貨更不愁賣了。
雖然不像以前似的那麼整天往外跑了,家裡人也清楚他依然是這個家裡最辛苦的,大家早上起來輕手輕腳的忙活,讓他睡到自然醒。
駱常慶的自然醒也就六點半到七點之間,跟兒子時間同步。
就是孩子大了吧,覺得屋子住不開了。
駱常慶這兩天又開始尋摸著買房子。不一定非得在這邊,彆的地方也行。
最好能靠近中心路那附近,這樣去廠裡方便,去鋪子也順。
有了這個計劃,開車把閨女送去學校,他就開著車去了中心路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