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同學也很開心,虛心的跟齊夢兒請教。
齊夢兒雖然是學妹,但人家跟獵人這邊合作多年了,就行業來說算是他們的前輩。
齊夢兒也不拿架子,她願意跟學姐學長打好關係。現在她是表演係的學生,以後會排作品,將來說不定也要學姐學長幫忙。
他們的拍攝駱聽雨還真沒怎麼管,就中間去看了一次室外拍攝,還被逛街的幾位舍友抓了個正著。
等成片出來,駱聽雨反正獵人和飛躍的兩組圖,抬頭看了向誌宏一眼,向誌宏滿臉汗,緊張的不行。
“你自己覺得效果怎麼樣?”駱聽雨想聽他自己的意見。
“就作品的話,獵人這一組比飛躍稍微好一點。我可能…不太適合拍運動風。”
駱聽雨點了點頭,向誌宏能發現自己的短板並能坦蕩承認,這一點不錯。
他拍的運動風效果差了點,但獵人這一組有他當時帶來的作品的風格,很清新,駱聽雨特彆滿意,出大圖也好看。
運動風需要重拍。
“你也不用謙虛,哪裡是好一點?是好太多了好吧!”駱聽雨笑道,“如果願意合作,以後獵人的廣告就交給你了。合作嘛,彼此都有個磨合階段,你也不用緊張。至於飛躍…你如果有擅長拍運動風的同學可以幫忙推薦一下。”
向誌宏鬆了口氣,又忙道:“謝謝駱同學,拍運動服廣告我還真有合適的人選,回去我問問,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行,我等你電話!”
駱聽雨爽快的給他們結算了報酬,向誌宏覺得不好意思,運動服這一組用不了,得重拍,他不好意思要。
“拿著吧,等重拍的時候你幫著打打下手,到時候我就不單獨給你開工資了。”
“得嘞,謝謝駱老板,到時候我一定幫著把廣告拍好。”向誌宏道,“今天晚上九點前我給你答複,再定麵試的時間。”
王文文跟韓揚這邊,因為沒有能用的圖,所以按廢片結算,簽合同的時候都跟他們講清楚了。
兩人也都理解。
畢竟再重拍也不是免費勞動,片子能用,該怎麼結怎麼結,重拍一組,如果出了廢片也還會按照廢片給一部分辛苦費,算下來比齊夢兒他們仨還多掙一筆。
第二天中午駱聽雨就見到了向誌宏推薦的人,叫石昊,他帶來的作品是學校運動會,籃球、足球賽這類的照片。
表情跟動作抓的都特彆好,活力四射。
石昊乍一看見駱聽雨也愣了下,手肘悄悄拐了向誌宏一下,表情抽搐,看麵相總覺得對麵老板還是個半大孩子,可哪有孩子當老板的?
又不好直接問,悄悄瞥了向誌宏一眼。
向誌宏一臉淡定,不能他一個人首次麵試的時候震驚,得拉著大家一起震驚。
麵試作品嘛,自然是精挑細選的,駱聽雨看完作品,問了他幾個問題,風格設計方麵的想法,先跟模特聯係,自行拍一組,加急洗出來,出圖後再決定後頭的拍攝。
“沒問題,老、額小、小老板。”
“我叫駱聽雨,叫我名字或者叫我駱同學都行。”駱聽雨笑道,“模特你讓向誌宏幫你聯係,儘快安排拍攝時間,儘快出圖,店裡等著換廣告。”
“王文文下午沒課,可以先拍女生組,韓揚下午下課後能過來拍一組……”向誌宏早就問好了兩人的課程安排,忙道。
麵完試就投入到了緊張的拍攝工作中,駱聽雨又撒手不管了,安安穩穩的回去上她的課。
孟雪蓮接了份家教的工作,駱聽雨幫她介紹的。
西單店店長裴佳的鄰居聽裴佳提過他們老板家千金考上京大的事,就拜托她幫著問問人家接不接家教的工作,或者幫忙介紹一位京大的學生也行。
駱聽雨回來問了問孟雪蓮,孟雪蓮一口答應下來。
她現在每周周末都去裴佳鄰居那邊給孩子上課,一到周五也會去上兩節,時間上她自己安排,不耽誤學習,還能有份額外的收入。
305宿舍已經知道獵人是駱聽雨家,還知道她也是個小老板,那次逛街撞上回來集體審訊,然後宰了駱聽雨一頓火鍋。
她就去參觀了那麼一次向誌宏的拍攝工作,就被舍友們碰了個正著,所以說沒事不能瞎溜達。
品牌折扣卡的嚴,老板也不能亂了,駱聽雨沒給他們獵人這邊的打折卡,給了舍友們一人一張萬嘉超市的優惠券。
舍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哦對,萬嘉超市跟獵人一個老板!
趙華:怪不得跟獵人的模特關係那麼好!
運動風換了攝影師出來的效果立馬讓人眼前一亮。
獵人的畫報製作的早,先給各門店發過去,通知他們換廣告。
等飛躍的出來又往回送了一圈。
大半個月之後有反饋回來,新廣告跟新模特反響都不錯。
進了臘月,駱常慶帶著文喜糧跟邢愛燕來了首都。
駱常慶記得老丈人今年年底身體會出現點問題,膽囊炎伴著膽囊結石。
他從前幾年開始每年都會安排幾位老人體檢。
這一世提前觀察著,稍微察覺到不對就帶著文喜糧去醫院檢查,提前發現能少受點罪,在省城的醫院檢查出來,就帶著他來了首都。
住下院,駱常慶就跟閨女說了一聲,駱聽雨晚上下了課去醫院看她姥爺。
“這麼冷的天你跑這一趟乾啥?”邢愛燕又心疼又開心,好久沒看見外孫女了,但又心疼外頭天氣冷,嗔道。
“晚上不上課啊?”文喜糧問道。
“也沒有那麼冷,我穿的厚,今天晚上沒課。”駱聽雨去瞧她姥爺,老爺子氣色還行,大夫都說了不要緊,查出來的早,不會受太大罪。
文喜糧覺得在省城看就行,小女婿非得帶他來首都,嘴上嗔怪著,心裡又暖乎乎的。
誰說他沒兒子將來沒人給他養老啊?
他這女婿個頂個比某些人家的兒子強!
同病房的人看見駱常慶在周圍照顧,樓上樓下的跑個滿頭汗,以為是老人的兒子,聽邢愛燕說是他們的女婿,沒有一個不稱讚不羨慕的。
文霞沒法過來照顧,家裡另個老人感冒了,駱言也感冒了,祖孫倆一起躺著輸液,她得照顧家裡的老小,這邊隻能駱常慶忙活。
駱聽雨往回打了個電話,跟奶奶聊了兩句,聽駱言用鼻音跟她嘟囔著聊了一通,掛了電話,帶著姥娘回去休息。
駱常慶晚上在這兒守著。
發現的早治療也快,七八天就出院了。
誰知老兩口心思重,文喜糧出院在這邊養了幾天回到省城,老兩口突然就想把手裡的財產分了。
尤其聽說小區裡有個老人,上午還好好的,回家吃完午飯,坐那兒跟家裡人正說著話,突然腦袋一歪就過去了。
入冬的時候還有個中風的。
文喜糧又得了這場病,老兩口怕她們突然中個風或者突然過去,子女們再為財產的事鬨意見,打算分一分,手裡留兩個零花就行。
再說了,酸辣粉店每年還分一次紅呢,趁著他們不糊塗,把現有的分出去。
駱常慶哭笑不得:“彆瞎想,您二老身體好著呢。”
“不就是趁著身體好還不糊塗才分啊……”邢愛燕拿了兩個折子遞給駱常慶,“這兩本上頭的錢是單獨給小言和小九留的。”
老兩口心裡清楚,他們賺的錢等於是駱常慶白送的,他們早就在私底下存了這部分,準備給倆孩子,其他的分一分。
各家都沾點,不然以後時間長了心裡再犯彆扭,影響他們姐妹間的團結。
駱常慶說不通,文霞也說不通,最後叫了文家老大老二過來,一起給老兩口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