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1 / 2)

“這是什麼啊?”牧清著急問他,“就,很硬又很熱,怪怪的。”

真是兩個糟糕的形容詞,容易讓人浮想聯翩,陸玉鏘心想你才怪,但還是一麵認命問道:“你沒有嗎?”

“我沒有啊。”牧清低頭摸了摸自己,再次搖頭,“都是軟的。”

人都是軟的,除了那些硬邦邦的骨頭,但他確定自己碰到的並不是那些東西,於是更加奇怪和緊張:“你是不是生病了?”

陸玉鏘隨意瞟了他下邊一眼,他之前隱約看到過,就那次牧清受傷後重新化形,沒穿衣服,被他看個正著,他雖然嘴上說著自己沒有,那隻是因為不懂,覺得隻是自然狀態下那般軟,也不是真的太監,陸玉鏘頭疼死了,這種性.教育得從小時候抓起才好,讓他一個gay去教,他真的怕帶歪了。

“等一下,我先解決一下。”陸玉鏘最後撫額,他撐著床麵站起來,迅速轉身,沒讓牧清看到自己的異樣,走得也快,牧清就拉住了他一邊衣角,隨後撞了一鼻子灰--衛生間的門關了。

“你彆急。”陸玉鏘在裡麵高聲喊,聲音有些怪異,帶著那種發軟的鼻音,中間夾雜著些許的喘息聲,牧清猜想可能是剛起床的緣故,隨後又聽到他說,“等我一會兒,我跟你解釋。”

牧清緊張到不行,陸玉鏘就是個普通的人類,人類是會死的,人類是會生病的,若是沒有藥物醫治就會歸西,他懂這些東西,所以心中惶恐不安。大概過去了很久的時間,陸玉鏘才開門,牧清看過去,見他神清氣爽地刷著牙,撐在洗漱台上的手臂結實又白。

“再等一下。”陸玉鏘漱了口水,含混不清道,“你先幫我把客房裡的那株盆栽拿過來。”

牧清說好,汲著拖鞋噠噠噠地就跑遠了,陸玉鏘發愁地擼了把發,擦淨臉後出去坐在床沿上,等牧清回來。

怎麼教好呢?

他在心中組織語言時,牧清終於抱著約摸著有兩米高的大盆栽回來了,是棵鐵樹,長得跟營養不良的爆炸頭似的,分外有分量,看著又結實,陸玉鏘瞠目結舌了一會兒,說你拿錯了。

但他又拉住牧清:“算了,這棵就這棵,你先坐下,坐我旁邊來。”

牧清本來挺喜歡跟陸玉鏘親熱,這被他看做是一個父親和兒子的親子互動環節,但這會兒顯然有些想要退縮,生怕聽到什麼不好的內容,陸玉鏘把他的頭扭過來,讓他看著自己的手。

手成環,一指穿過去,進去又出來,如此了三次之後陸玉鏘正色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牧清老實說不知道,陸玉鏘就給他說:“你有時候有沒有一種衝動,就是腦部的血開始往身下衝。”他形容不好那種感覺,“就是那種,特彆想做點什麼,控製不住,懂吧。”

牧清似懂非懂地看著他,陸玉鏘希冀地同他對視,最後牧清眨眼,恍然大悟:“有的有的,你小時候當著我的麵被打屁股的時候,我就覺得整個人很生氣,想把陸振東也打一頓,就是你這種感覺。”

陸玉鏘:“?”

“真的謝謝你哦。”陸玉鏘勉強擠出一絲笑,他都不知道是應該謝牧清化形遲了些他爸沒挨打沒有心理陰影最後成功出去闖蕩成為了首富,還是應該謝牧清一直默默這樣守護著他,這種情況下還想幫他出氣,但因為牧清的奇言奇語,陸玉鏘覺得自己的小課堂就要夭折。

他不能夠就這麼放棄,陸玉鏘再接在勵:“你知道男人跟男,呸,男人跟女人之間能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