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語,你在說些什麼?”山長一聲嗬斥,麵帶不悅的看著這個女兒,這個孩子真是被自己寵壞了,竟然這樣不分輕重,在這樣的場合言語不善的質問穆清,丟的不僅僅是齊穆清的臉麵,還有他這個山長的麵子呢。
其餘人被蘇妙語驚人的質問震驚了好半天,這是山長的千金吧?齊師兄可是山長的親傳弟子,這難道是窩裡反。
一部分學子凝眉看著蘇妙語,她在這裡本就不應該,大家看在山長的麵子上並不言語,可是如今對方卻言語惡毒的詆毀齊師兄,而另外一些人卻懷著某種隱秘的心思,看著此刻依舊眉眼不動的齊穆清。
“還請你告訴我,你之前對趙平安做的事情,刻意孤立趙平安,故意使壞,讓他丟了在書院幫工的活計,這是一個君子所為嗎?”蘇妙語站起身,語氣犀利,本就不是綿軟的脾氣,如今質問齊穆清不成,反倒是被父親當著眾人的麵大聲嗬斥,她當然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齊穆清。
眾人的視線隨著蘇妙語的話,落在了一邊的趙平安身上。
齊穆清輕笑了一聲,如清潭川澗,清朗寬和,淡然清雅,“妙語你怎麼會這樣想?我何以要對趙平安如此這般?”說著齊穆清搖了搖頭,對於蘇妙語的無理質問並不在意,倒是十分的寬容。
見他這樣,蘇妙語眯眼笑了笑,一改剛剛的咄咄逼人,隻是眼中卻是沒有多少溫度,“難道不是齊師兄嫉妒趙平安?所以看不得他出頭,處處打壓。”
“夠了,妙語,胡鬨夠了就回去?”山長再次嗬斥道,此刻也在原地站不住了,三步兩做的走到蘇妙語身邊,瞪著眼睛,臉上是少有的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