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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急著逃命,小鴨娘遊得非常快,沒一會便帶著林靈躲到了一個隱蔽的洞裡。
看著洞壁上那還隱約可見的玉兔圖案,林靈頓時激動了。
見林靈不停打量著壁上的圖案,小鴨娘不由譏笑道:“沒錯,這裡便是雅公主的墓穴。”
說完,小鴨娘身上那原本樸素的衣服漸漸染上血紅的顏色,而她的麵孔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見麵前的女鬼那截然不同的半邊臉,林靈下意識地讓小紅帽記錄下了這難得一見的名場麵。
記錄完後,林靈突然小手一拍,一臉正氣道:“章魚大鴨,你們可否知罪?”
聞言,張虞娘與小鴨娘的不明組合物一臉莫名其妙:“什麼?”
“首先,我要一問小鴨娘,明明你這麼有能力,為什麼還活得這麼淒慘?你不知道母強則子貴嗎?
然後,我要二問張虞娘,為什麼你明明愛的是老瓶子,結果卻和彆的男人生兒育女?!”
林靈先下嘴為強,直接把眼前的女子混合物唬得一愣一愣的。
見林靈用一種看負心漢的表情看著自己,性子蠻橫的張虞娘直接搶奪了小鴨娘的所有掌控權,尖聲反駁道:“彆胡說!我的心裡隻有那位大人!倒是你,你把他藏哪了?為什麼我明明感覺到他來了這裡,轉眼卻怎麼也感覺不到他!?”
張虞娘敢肯定,一定是林靈動了手腳。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一再壞她的好事!
見張虞娘有瘋魔的征兆,擔心她要無理取鬨不好好說話的林靈,立刻收了收聲,解釋道:“老瓶子已經正式告彆了過去,開始全新的生活了。”
聞言,張虞娘眼睛一亮、理直氣壯道:“告彆過去?那正好,這下他總可以和我開始全新的生活了,你快告訴我,他在哪裡!”
張虞娘覺得,她等了青瓶那麼久,怎麼算也該先輪到她。
見張虞娘心心念念的全是青瓶,斷定有談判可能的林靈立刻拋出了條件:“你先把公主塚的所有秘密都告訴我。”
“哼,憑什麼?你一定是想騙我!哼,你們這些蠢蛋,怎麼就看不出念和就是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呢!”
張虞娘真的不明白,那念和有什麼好,為什麼周圍的所有人都被她迷得團團轉!
越想越憤怒的張虞娘,再保持不了清明的神智,張牙舞爪地朝林靈襲去。
見一股黑煙竄出後,小鴨娘便緩緩倒下,林靈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猜小鴨娘是被張虞娘給附身了。
自己的又一猜想得到了證實,林靈沒忍住本能地自我吹噓了幾句,然後自然是被抓住了機會的張虞娘給附了身。
感覺到張虞娘在進入自己體內後,便麻溜地隱藏了起來,林靈有些不滿道:“既然都進來了,就彆躲躲藏藏了。”
此時的林靈有些鬱悶,她才好不容易把自己弄純淨,結果又混進了其他東西。
“嗬,不要以為你除去了我不少的靈魂之力,就真的能完全消滅我。”
張虞娘表示,她就要待在林靈的體內,磨得她願意帶自己去見青瓶為止。
“你既然這麼能耐,那你倒是出來呀。”
林靈邊說,邊思索著再次蒸餾靈魂的可行性:
如果每一次蒸餾她都會因為這樣的理由損失一點靈魂之力,然後又因為那樣的理由被混入雜質,這麼下去,她的靈魂之力不就會全被世界意識給收去了?
隻不過張虞娘顯然比她表現出來的有腦子,除了最開始表示自己的存在後,就再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