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兩章合一)(2 / 2)

“噯,爺,我走了。”噗一聲,朱興德吹滅油燈,急忙閃身回了自己屋。

回到自己屋,進來時還將門關的緊緊的,反插上。

又爬上炕,大熱天的,將窗戶也關上。

在炕櫃裡翻出一條破被子搭在窗戶上當作窗簾。給本就不是很亮堂的屋,遮得密密實實。

小稻本是坐在炕邊洗腳,一看他這些連番動作都有點兒莫名慌了。

那咋跟狼似的呢,彆忘了,她肚子裡可有娃。

朱興德終於來到正主麵前,“嘿嘿,媳婦,今兒累壞了吧,我給你洗腳。看我媳婦這小腳丫,長的稀罕死個人。”

小稻將兩隻腳四處躲:“我不用你給我洗。”

“彆客氣,洗腳算啥,我親你腳丫子都樂意。其實我都能給你舔乾淨,還洗啥呀。”

“說的那是什麼話,誰和你客氣了……哎呀,你彆撓我腳心。”小稻笑著爬上炕。

每次一到這種時候,那人臉可以不要,啥葷話都朝外冒。

小稻指著水盆:“水還沒倒,彆大半夜將水盆踢翻,吵醒大家。”

朱興德迅速將水盆端到一邊,嘴上應著:“一會兒我倒,一起倒水,完事兒你不還得洗嘛。”他媳婦事兒可多了,事前事後都要洗。

說話的功夫,朱興德已經將水盆放好,轉身看向炕上的小稻。

此時眼裡哪還有醉意,隻眯眼望著小稻,一把扯開身上的衣服就撲了上去,腳上的草鞋劈裡啪啦掉地。

……

最開始,輕攏慢撚抹複挑的過程中,這倆人還有點兒對話。

比方說:

小稻埋怨:“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思,非讓我跟回來。”

朱興德說:“乾自個媳婦咋能叫沒安好心。”

小稻躲著朱興德胡亂點火的手,笑:“你說話咋那麼沒臉沒皮呢。再說,肚子裡這個月份小,其實不應該這樣的。”

朱興德說:“我和你要什麼臉皮?你就說你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就得了。你放心,那也是我親兒子,所以為了儘興,媳婦?”

小稻:“乾什麼?”

朱興德:“你得浪點兒,我就會慢點兒。”

多好,合在一起這才叫浪漫。

小稻又推開追著她嘴不放的大腦袋,“不行,你還沒洗牙,一股酒味兒,臭死人了。”

朱興德眼睛都紅了,這功夫哪還顧得上刷什麼牙。

用一條腿壓住想要掙紮的小稻,嘴上繼續含含糊糊哄道:“不可能,咱家酒咋可能會臭,不信你嘗嘗。咱家酒一向滋陰壯陽嘴不臭。”

朱興德說完,就一把扯開小稻最後的遮羞布。

下麵一涼,空穴來風。

不怕,一會兒就暖和了,他會鑽木取火。

朱興德望著媳婦,親著媳婦微濕的長發。

“彆咬嘴,彆忍,媳婦,喊出來。”

小稻無法放鬆下來。

“那咬我,咬我哪都行,彆咬嘴。”

朱興德以前從不敢想有一日要蓋自己的大房子。

可今日,看著隱忍的妻子,一邊動著,一邊咬牙第一次在心裡發誓:

他將來一定要蓋一棟大房子。

大到讓他媳婦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不用再擔心怕人聽到,每次都將那嘴咬破。

……

與此同時。

杏林村到遊寒村的路邊,正停著一輛騾子車。

騾子喝飽水,在仰頭看月亮。

而騾子身旁的那片田野裡,向深處走就能稍稍聽見若隱若無女子的叫聲。

小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在這片高粱地裡的。

隻知曉滿山忽然停車,一句話也沒說,忽然扛著她,她天旋地轉的,就將她帶到了這裡。

小豆正躺在滿山的衣服上。

滿山赤著古銅色的身體,嘴上圍著一塊布,兩手把著媳婦的腳,眼裡冒火一般看她。

小豆一頭長發鋪散在地上,也回望著滿山。慢慢伸出細弱的胳膊,摟住滿山脖子。

這夜,小豆從來沒有如此大聲的叫過。

今日才知,原來自己的聲音並不細弱,也可以尖利。

嗓門夠不夠高,全看滿山的力度夠不夠大。

小豆在用最大的聲音顫抖地喊出滿山的名字時,微眯眼看向四周,眼前高粱熟紅滿天。

而滿山整個人更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在小豆叫他名字那一瞬,腦子一炸,差些被小豆送上天。

“一滴也沒剩,通通給你,通通給你。”滿山隻會喃喃這麼一句,不停地重複。

……

左家小屋。

左小麥都被嚇著了,從沒見過羅峻熙這種模樣。

她正睡得好好的,大半夜的,一隻發燙的手還毛茸茸的就伸進她被窩。

在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就聽見峻熙哥似咬牙切齒般說:“再沒法忍!”

十六歲的姑娘,在羅峻熙的身下,眼裡還帶著沒睡醒的模樣,怯怯且慌張地問:“忍、忍什麼?”

羅峻熙用兩隻修長的手指捏住小麥的下巴,借著外麵的月色,逼迫小麥回望他的眼睛:

“不想再忍著想你,忍著想睡你,忍著想睡醒有你。吾妻,你可明白為夫的意思。”

當然了,你不明白也可以,這後半夜,會讓你好好明白明白什麼叫妻,什麼叫夫,夫妻一體。

要不說,生瓜蛋子就是生瓜蛋子。

才發誓要讓小麥好看的羅峻熙,在緊要關頭懵了:“……”

是哪裡來著?

急的他滿頭大汗,臉色通紅,找不著道了。

需要導航。

羅峻熙一邊忙著用手擋住小麥想縮回去的腿,死死壓著,一邊急忙點著火折子點著油燈。

沒亮還好,這有了亮光,看的清晰。

這……

小麥用手擋住眼睛,不敢看那弟弟,長的好嚇人。

而羅峻熙卻看妹妹看直了眼,不錯眼地盯著,原來在這裡。

腦中忽地閃出一句: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罪過罪過,對不住教過他的先生們。

怎麼能閃出這麼一句。

然而,他今日終究要對不起先生。

每進行一步,他的腦中就會閃過一句。

譬如:

綠草萋萋,白霧迷離。

初極狹,才通人,複數十次,才豁然開朗。

盤龍遊走於溪澗,林蔭小道上掛滿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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