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笙舉手投足都是與生俱來的優雅從容,這是骨子裡的底蘊。
一顰一笑都是優雅又迷人的。
“謝謝。”
其實也要感謝周卿和,在總部視頻會議的時候,對傅幼笙讚不絕口。
說她很適合TN珠寶的設計理念。
這才有了傅幼笙的這次機會。
不然TN總部的年中酒會,可不是誰都能獲得邀請。
當酒會即將結束時,TN負責人的助理過來要了傅幼笙經紀人的聯係方式,說他們總裁想要跟她談一下全球代言人的事情。
直到回到酒店,聞亭都暈乎乎的。
他咽了咽口水:“就這麼輕易到手了?”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然後他看向移在電梯裡的傅幼笙。
“你就不能有點正常人拿到高奢珠寶全球代言人的興奮感嗎?”
“這可是TN的全球代言人啊!!!”
“首位!!!”
“輕輕鬆鬆拿下的!”
傅幼笙看手機的同時抬起濃密的睫毛掃了他一眼:“輕輕鬆鬆?”
紅唇微微勾起,“你知道我在周卿和他太太身上廢了多少心血嗎?”
“連我家人送我的十八歲成年禮的旗袍都送出去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無緣無故的輕鬆獲取。
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聞亭沉默了一會兒。
直到出了電梯,認真看著她:“等你真的紅透半邊天,一件旗袍算什麼,以後會有無數件旗袍。”
傅幼笙沒說這件旗袍是她從家裡帶出來的唯一一件東西。
就算說了,聞亭也不會懂,可能還會慶幸她帶出來這件旗袍,給她獲取了一個機會。
*
回到房間後,傅幼笙還沒來得及洗澡,手機便震動了兩下。
她意識到什麼。
打開手機看到消息後,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YM:【總統套房1901,過來。】
傅幼笙心裡期待,卻又不敢相信;【你來F國了!!】
YM:【嗯,過來。】
傅幼笙看著這意簡言賅的三個字,唇角不自覺彎了起來。
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口紅掉了點,她重新從行李箱找了一管櫻桃色的色號,塗到唇上。
鏡子裡的女人,輕輕一笑,美得明豔又奪目。
酒店私密性很好。
傅幼笙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什麼人,輕輕鬆鬆就進了頂樓。
站在總統套房門口才發現,門隻是半掩著。
許久沒有見到殷墨,傅幼笙想念幾乎要蔓延出來,她輕籲一口氣,輕輕的推開了門。
房間內光線充足。
入目便是坐在茶幾旁用餐的男人。
他依舊穿著慣常的襯衣西褲,白襯衣的袖扣打開,半折上兩圈,露出一截精致有力的手臂,
在柔和的光線下,素來薄涼冷漠的麵龐,此時透著股溫潤感。
傅幼笙愣了一瞬。
才反手關上門,足音極輕的朝他走去。
見他麵前放置著一盤盤擺盤精致的法餐,視線一頓,然後習慣性的將自己依偎在他身邊,漆黑的眼眸裡,映著燈光,還有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安靜的房間除了他們的呼吸聲之外,隻有殷墨用刀叉時候細微的聲響。
傅幼笙靜靜地看著他吃東西。
殷墨慢條斯理的切了一塊香煎扇貝,隨隨便便吃飯的動作,都被他做出了極致優雅感。
見傅幼笙一直看著自己,殷墨長指頓了頓,放下扇貝,重新切了一小塊牛排喂給她:“餓了?”
殷墨動作很自然,仿佛做了無數遍。
傅幼笙那雙恍若含情的桃花眼凝視著他,想到他以前也喜歡這麼投喂自己,連她對扇貝過敏都記得一清二楚。
見傅幼笙細細嚼著口中食物,不說話。
殷墨也不在意,繼續投喂她。
足足將半塊牛排喂完後,端起旁邊的紅酒杯,遞到她唇邊。
傅幼笙低頭剛抿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精巧的小下頜卻被一雙大手固定住,掌控著她抬頭,又深又重的吻進她唇齒間。
半響。
殷墨指腹擦過她唇角滑落的紅色酒液,白皙指腹瞬間被迤邐的顏色染上。
傅幼笙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輕輕撚著指腹,耳垂一紅。
總覺得他這個動作有點欲。
水潤的眼睛因為剛才的親吻,此時透著薄薄的霧氣,視線迷離。
下一秒。
她白瑩瑩的耳朵被男人薄唇磨著,嗓音低啞,還有些難耐:“幫我擦手。”
傅幼笙陷入他深情裡,鬼使神差地將桌邊潔白的餐巾拿過來,眼睫帶著顫意,不由地失神看向了男人骨骼分明的手。
“嗯?”殷墨俯過來,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臉側。
本就明豔動人的小臉,瞬間被紅暈覆蓋。
傅幼笙此時微微抬起那雙桃花眼,嗔了他一眼。
落在殷墨眼裡更像是勾引人。
在傅幼笙擦著他那雙大手的時候,自己的指尖都在輕輕的發顫。
明白等會要發生什麼。
這個男人有潔癖,每次都要擦的乾乾淨淨才行。
傅幼笙強忍著害羞,一邊幫他擦著手指,一邊還要承受著男人時不時的啄吻。
撩人極了。
直到,殷墨的吻重新落在她耳垂,嗓音沙啞帶著點克製:“乾淨了?”
傅幼笙手一抖。
餐巾順著她雪白的膝蓋掉在了地上。
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殷墨用修長手指慢條斯理的打開她旗袍上的盤扣。
如果不熟悉旗袍的人,光是打開盤扣可能都要費點時間,然而殷墨不知道在傅幼笙身上練習過多少次。
指尖靈活的將幾個盤扣解開,看著她雪白的天鵝頸都開始泛上桃花一樣的紅暈,頓時低低的笑出聲。
傅幼笙倒在真皮沙發上,真皮皮質沁膚冰涼,她輕輕的嘶了一聲,嬌氣的抱著殷墨的脖頸:“涼。”
這一句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
總統套房內本來恒溫的溫度,漸漸上升。
露台窗戶開了一道縫隙,深夜的風吹著偌大的窗簾,呼呼作響,沁涼的冷風都壓不過室內上升的溫度。
大概曠了一個多月,殷墨這次要的很凶。
凶的傅幼笙感覺剛剛開始,她就想要開始哭了。
殷墨眸色深邃,在她耳邊輕歎:“女性身體潛能的開發性真令人驚訝。”
傅幼笙沒忍住,鬆開嬌豔欲滴的唇,朝他脖側狠狠一咬,才問他:“你想不想我?”
殷墨任她咬,反問:“你說想不想?”
“你想我都不去探班。”傅幼笙探起柔軟無骨的身子,摟住他的脖頸,唇線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龐,主動親他,“我都想你了。”
男人垂眸看著她,長指沿著她纖瘦的脊骨一寸寸往下,停在後背,像極了輕哄小寵物般的動作,低笑兩聲:“放心,今晚我都是你的。”
今晚,他是她的。
傅幼笙心跳不爭氣的加快,一顆心被區區幾個字攪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