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睜開,一張妖魅的臉。
藤蔓精?
“閉著眼睛還能對本侯動手,你真是越來越本事了。”
聲音入耳,睡意全消,不是蔓藤精,是寧大侯爺。
聽到他的話,看被他握住的手腕,還有當下的姿勢……
原來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山,而是比山更難移開的寧侯爺。
“你忙完了?”
蘇言開口,聲音有點綿軟,或是剛睡醒的緣故,渾身都軟軟的,懶懶的。
聽著蘇言這綿綿軟軟的聲音,看她躺在他身下那安然又懶洋洋的樣子。寧侯無意識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她倒是一點不怕他。
也是,如果怕他的話,就不會在被他找到後,敢對他下藥又強他一次了。
無任何依仗,還膽這麼做,她所仗著的不就是膽子嗎?
就膽子而言,她也算是最與眾不同的一個。
想著,寧侯垂眸,仔細打量著蘇言,那眼神帶著毫不遮掩的審視。
盯著看了一會兒,寧侯伸出手指,撫了撫她臉頰,那細滑的觸感,讓他眉頭揚了揚,似頗為滿意。
而蘇言在寧侯手指落在她臉頰上時,感覺她就如一隻豬被蓋上了合格證,可以食用了。
也是,她白白洗過了,玫瑰香也有了,就如一塊蛋糕,就差上奶油了。
在蘇言雜想中,看寧侯注視著她,將她已有些鬆開的衣襟又往兩邊扯了扯。
看風景無限,有山峰,有溝渠,寧侯淡淡開口,“禮尚往來可知曉嗎?”
禮尚往來?
知曉。
在寧侯的注視下,蘇言伸手將他腰帶扯開。
動作那個乾脆利索。
當下,寧侯感覺有那麼些微妙。
不過,感覺倒是不影響興致。該做的,寧侯可一點都沒忍著,比起往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有點超了底線。
在行事時,蘇言隻感,男人不要臉不算什麼,沒底線才是真騷氣。
房門外,莫塵仰望天空,心情有那麼些複雜。他本以為寧侯讓莫雨帶蘇言去邊境,是為了調教她。現在看來,他好似想岔了。
他家侯爺見色起意,好像把什麼都忘記了。之前,看到從京城傳來的信函,知曉蘇言在京城做下的事,明明還很不愉的。
現在見到人,卻是隻字不提,直接寵上了。
哎!
他家侯爺日後是否懼內,莫塵不確定。但蘇言,絕對是個馭夫有道的。
屋內
事歇!看著事了,直接裹著被子翻過身,背對他的女人。
這背影,有點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意思。
寧侯看著,一時懷疑,他倆到底是誰寵幸了誰?
這一念出,寧侯看著蘇言那透著絲絲豔色的小臉,眼睛不由眯了眯。
“侯爺!”
門外莫塵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寧侯思緒。
“說。”
“侯爺,邊境出事了。”
莫塵說完,沒再聽到寧侯的聲音,好一會兒門打開,寧侯頭發微亂隻著裡衣走了出來。
待寧侯靠近,莫塵隱隱還能從寧侯身上嗅到絲絲馨香,那本不屬於侯爺的氣味兒,莫塵聞到,頭低了低。
“何事?”
聽到寧侯問話,莫塵隨即收起心中雜念,正色道,“邊境暴徒首領葛獷挾持了百餘名無辜百姓,以作要挾。揚言,如果三皇子和侯爺不退兵的話,他就大開殺戒,屠殺了他們。”
“三皇子怎麼說?”
“三皇子派人請侯爺儘快回去。”
莫塵說完,看侯爺一言不發,直接轉身進屋,啪的將門關上。
莫塵:……
侯爺這是何意?
何意?自是有用意。
俗話說:要攘外先平內。
先讓身邊女人降了,再收拾外麵那些人。
如此,剛陷入沉睡的蘇言,又被寧侯給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