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敬他是條漢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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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曄的靜待中,寧侯對著他伸出五根手指。

寧曄看了挑眉,“何意?”

“想要我與你合謀,五萬兩!”

寧曄:……“你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比土匪都狠。”

“那是因為土匪不知道你有多少家當,而我知道!”

寧曄:“有的時候兄弟之間太過知根知底也並非什麼好事兒!你這樣我倒不如直接輸給蘇言來的更劃算。”

寧侯嗬嗬一笑,不言。

寧曄道,“寧脩,我這也算是為你解決麻煩!你反過來跟給我索要銀子,是不是有些不識好歹呀!”

寧侯聽了嗤笑,“大哥,你用這調調哄騙一下外人也就罷了。對我彆來這套,你這麼費心費力的是為我解決麻煩嗎?如果是,那我還真是不需要。就蘇元傑那點小心思,那點膽量,我三不五時的去他跟前耍耍大刀,帶他去牢房轉悠轉悠,再讓劊子手經常跟他一起吃個飯,聊聊砍頭日常,他自然就老實了。”

簡單的說,要收拾蘇元傑根本連彎都不用繞。寧侯多的是辦法,足夠把他嚇的膽戰心驚,吃不香睡不著。

“你現在這麼做,還不是你自己煩駙馬府。”寧侯看著寧曄,不鹹不淡道,“畢竟,當初蘇元傑想算計的可是你!”

算計就是算計!不管過程和結果如何。當初蘇元傑和阮氏確實是把注意打到了寧曄的身上。

就憑這會一點,就足以讓寧曄厭惡。

所以,比起寧侯來,寧曄才是對駙馬府最膈應的那個。

隻是寧侯對蘇言未下最後定論,寧曄也一直未對駙馬府下手。可現在不同了,寧脩既已絕對娶蘇言。那麼,在此之前寧曄總是要把賬給算了。

寧曄看一眼寧脩,垂眸,拿起手邊的酒水輕抿一口,淡淡道,“五萬兩是不是太多了點?”

隻是討價還價,對寧侯剛才的話卻是沒否認。

“多嗎?你和蘇言打賭!現在我和你合謀讓蘇雲進府,等於是讓她輸了五千兩。”寧侯說著,輕哼一聲道,“你以為那五千兩誰出?那女人一窮二白,最後還是得我出。所以,算一下你也不過隻拿出四萬五。”

寧曄聽了道,“她讓你出你就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有什麼辦法呢!她個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隻有躁脾氣的女人,我不想被撓就隻能掏銀子了。”寧侯說的頗為無奈。

寧曄看著寧侯,臉上表情卻是相當稀奇,“你這是……”

“是懼內!我讓一塵大師看過了,他說我命裡畏妻,我想他說的可能是對的。”

寧曄聽了,看著寧侯不說話了,需要適應。

不可一世與懼內,這兩個極端,突然出現在一個人身上,讓人很不適應。

寧曄想著,忽然伸手朝著寧侯的臉色探去……

手伸出,還未碰到他,就被一把揮開。

“彆胡亂猜疑!這世上你見過哪個做兄弟的,會為了同謀一件事向自己兄長索要萬兩白銀的。”

寧侯這話出,寧曄疑心頓時消除了。

“是呀!世上這麼糟心又貪財的弟弟,除了你也沒彆人了。”寧曄說著點頭,“好吧!待你回府,我把銀子給你送去。”

“如此甚好。”

兄弟倆達成一致,寧曄將酒杯裡的酒喝完,起身,“我走了。”

“不在這兒住一晚。”

“不了,看到你心煩。”

“因為我懼內嗎?”

寧曄瞅他一眼,嗬嗬一聲,抬腳走人。

寧侯抿一口酒杯裡的酒水,看著寧曄離開的背影,眸色幽幽。

另一邊,寧曄坐在馬車上,路行一半,看著時安,不緊不慢開口道,“你說,寧脩真的是那懼內的人嗎?”

時安果斷搖頭,“絕對不可能。”

時安從未見侯爺懼過什麼人,包括皇上和老太爺都沒怕過,又怎麼會怕蘇言一個女人。

“既然不可能,那寧脩為什麼那麼對我說呢?”

時安搖頭,“屬下也不明白。”

寧曄靠在車壁上輕輕笑了,低低緩緩道,“連懼內都說出來了。如此直白的表現對蘇言的在意,若不是想讓我日後不要為難蘇言。那麼……就是在給予我警告了。”

聞言,時安不明,“警告?”這話從而說起呀?

“蘇言是他在意的人,這矯情的話寧脩既然說出了口,就定有目的。若不是想讓我看在他的麵上蘇言好一些。那麼,就是讓我離蘇言遠一點,這不就是警告嗎?”

寧曄說著,有些好笑,“看來,再見到蘇言改口叫弟妹了,直呼其閨名,或許會讓寧侯爺心裡很不高興。”

時安:這彎彎繞繞的,一句話繞幾個彎的,他腦子不夠用是滲不透了。

蘇言曾心儀他這件事,蘇言是已經不記得了,但寧脩可沒忘記。雖然寧脩嘴上沒說過什麼,但憑著寧曄對他的了解,他心裡定然是相當不舒坦的。

這麼想著,寧曄認真琢磨著,他是不是應該對蘇言更加親切一些?畢竟,剛才寧脩一張口可是狠要了他幾萬輛銀子。

所以,他有理由讓寧脩心裡不舒坦一些。

心裡這樣想,寧曄眉頭跳了跳,輕聲道,“這會兒我忽然覺得,今兒個好像不該來。”

“大少爺為何這麼說?”

寧曄開口,聲音微沉了幾分,“呆呆和蘇言兩個人,對於寧脩來說,並不是無所謂的人。我現在明目張膽的算計他的人,你以為寧脩他會高興嗎?”

聞言,時安心頭一跳,“可是侯爺剛才已經答應了大少爺你呀!而且,侯爺也未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

“答應也隻是嘴上答應,心裡怎麼想難確定。而寧脩高興不高興,是從臉上就能看出來的嗎?”

聽言,時安不吭聲了。

“今天這一趟是多此一舉了!”寧曄輕歎一口氣,帶著幾分悵然道,“以前與寧脩合謀算計人太過隨心所欲無所顧忌。卻忘了,現在他也有在意的人了!這一點,倒是我疏忽了。”

“大少爺,那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