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圓寶和蕭回對視一眼,俱是訝然。
蕭環洲怎麼也在?
等等,這裡好像是蕭逸房間??
兩人同時跨步進去,一眼瞧見情形讓人驚愕當場。
此時,朱莉衣衫不整靠在蕭逸身上,雙頰駝紅,麵色生暈,連連喘氣,無比曖昧。
蕭逸……蕭逸同樣也沒好到哪裡去,他身上隻著睡袍,係帶都被朱莉給扒下來,隻有半邊衣服鬆鬆垮垮掛在身上。
一看都不用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有眼睛人一看就看出來發生了什麼。
蕭環洲出離了憤怒,他猙獰著麵孔,看見蕭回和圓寶進來,想讓他們走已經來不及了。
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蕭環洲隻能按捺住內心憤怒,對著蕭回道:“把門關上,”
蕭回第一次乖乖聽話,把門給關了。
那被捉奸兩人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可即便如此,還是難掩慌亂和難堪。
朱莉神情明顯不對勁,蕭逸已經麵色發白,脊背出一身冷汗,朱莉還是麵帶潮紅,喘氣聲依舊不絕於耳。
有點神誌不清。
蕭逸此時顧不上她,心中隻餘下恐慌和害怕。他跌跌撞撞跑到蕭環洲跟前,辯解道:“舅舅 ,我——”
他話還沒說完,“啪”一聲臉上就挨了一記嘴巴子。
蕭環洲冷冷道:“畜生!”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許被戴綠帽,特彆是這個給他戴綠帽人,是他最為疼愛外甥。
蕭逸委屈得要命,卻不敢反駁,哀呼道:“舅舅,我是冤枉!我跟舅母沒有任何關係!剛才都是誤會!”
他真一口血都快吐出來了。
這是他房間,換了睡衣在床上躺得好好,朱莉突然闖進來,還對他這樣那樣。
作為一個正常、血氣方剛男人,他幾乎第一時間就有了反應。
可蕭逸也不是那種色令智昏人,在祖宅裡,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不能和舅母有任何關係啊。蕭逸控製身體**,打算把朱莉弄走時,舅舅就來了。
這一切,巧合得像個圈套,專門來對付他圈套!
對了,一定是蕭回!
看著蕭環洲麵沉如水,蕭逸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聲嘶力竭道:“舅舅,一定是蕭回陷害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一盆臟水直接潑向蕭回,蕭回本尊卻老神在在,對於蕭逸指控罔若未聞。
而蕭逸一聲控訴也將神色恍惚朱莉換回神,她媚眼如絲,身體仿佛有一簇火苗燃燒。她理智幾乎快被燃燒殆儘,但她沒忘記今天布局目。
打了個激靈,朱莉混沌腦子終於喚回片刻清醒,她立馬道:“老公,我被人陷害了,你要相信我啊。我好難受,好難受。”
她意味不明哼哼幾聲,忍不住扯了一把衣服,導致春光大泄,見此,蕭環洲臉更黑了。
朱莉完全沒意識到。
她隻知道,今天設下局不能白費。
那杯給蕭回酒確實下藥了,但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蕭回沒事,倒是她自己中招了,此時渾身像螞蟻在爬。
朱莉用儘最後理智,說:“我剛才喝了蕭回給酒,一定是他,他為了陷害我,給我在酒裡下了東西。”
瞬間,蕭環洲看向蕭回。
目光幽幽沉沉,不儘信,也不辯駁。
氣氛凝固住了。
父子兩人對視許久,最終,蕭回輕輕一笑,很無所謂問:“你相信他們說話嗎?”
蕭環洲不置可否,隻道:“給我一個解釋。”
兩個人都指向蕭回,就算蕭環洲本來不相信,此時心中也有點動搖。
聽聞此言,蕭回目中譏誚愈加濃鬱,他似笑非笑道:“就是因為你總這樣,所以我才會這麼討厭你啊。”
“你——”蕭環洲一口氣發不出來,或許是剛才事情給他衝擊太大,對於蕭回這種忤逆言論,居然沒平時那種幾乎要氣暈過去感覺。
父子二人又起了嫌隙,朱莉心中大感痛快,立馬趁熱打鐵,說道:“就是那杯酒,老公,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查查,那杯酒肯定有問題!”
“夠了!”蕭環洲又是生氣又是憤怒,猙獰道:“你給老子閉嘴吧!這件事情,我會查個水落石出!如果你是被人冤枉,我會還你清白。可如果你不是被人冤枉,那我弄死你!”
朱莉瞳孔光一暗,身體都忍不住一哆嗦。
蕭回看戲似,嘴角掛笑,聽了這話,緩緩從兜裡抽出一個薄薄信封。
“給你禮物。”說著,遞給蕭環洲。
蕭環洲將信將疑接過一拆開,待看清上麵字,氣得一個哆嗦,差點暈過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