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辭沉穩地說:“你
剛剛喝醉了,耍酒瘋,躺地上去了。”
那個人剛剛醒來,整個人神誌模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說:“我喝醉了?”
嚴辭:“你們都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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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眼神虛浮地看著餐桌:“我怎麼不記得我喝酒了?”
嚴辭:“那你記得你吃飯嗎?”
他老實地搖頭:“也不記得。”
嚴辭指著桌子,自然地說:“你看,滿桌的飯菜,就隻剩下這點了,總不會是我一個人吃的。你們喝酒喝斷片了,所以沒有記憶了。”
那幾個人不太信,斷斷續續地提出了許多疑問,但都被嚴辭破解了。
為什麼肚子餓得慌?
對不起,那不是餓的,是酒喝太多了,燒的。
為什麼好像看見過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
有嗎?他怎麼沒看到,果然還是醉出幻覺了吧。
被忽悠了好一會兒時間,幾個人都一頭霧水,直到一個人看了時間,忽然發現這會兒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這才慌忙地說:“完了完了,都這麼久了,錯過歸隊時間會被罵的。”
幾個人不再和嚴辭糾纏,推開門就列著隊一路小跑著離開了,嚴辭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
這幾個人,看起來倒是有點正規軍的感覺。
他沒有追上他們,而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剛進屋,他感到終端輕輕一震,這是另一套係統有消息傳來的意思。
他切換了係統,打開通訊軟件,看到一個文件剛被發來:“初步篩選疑似名單”。
他打開文件,入眼的第一個字是:“明——”
下麵的字他沒來得及看,因為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是老大的聲音:“老王啊,在裡麵嗎,我剛醒,是你招待的那群人?”
看起來是酒醒了,想起正事了。
嚴辭把係統切回去,放下終端,打開門,開門的一瞬間,許多把槍對準了他。
嚴辭:“……”他好像被查水表了。
他舉起了雙手。
兩分鐘後,嚴辭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綁在了椅子上,老大蹲在他麵前看著他:“你是誰?”
嚴辭看他:“我是老王。”
老大:“你是個屁的老王,雖然你整容成了老王的樣子,還騙了我們兩天,但你還是露出了把柄。你剛剛趁我喝醉動了我的衣櫃是吧,老王從來不會動我的衣櫃,他嫌臭!”
嚴辭:“……”
忍耐力好居然成為了他的缺點。
嚴辭還在假裝:“我就是老王,我沒動你的衣櫃。”
老大大罵一聲:“狗屁!我的衣服我知道,都是隨便卷進去的,剛剛醒來準備換衣服,有的衣服居然沒被卷,肯定有人動了。行了你彆狡辯了,跟我說誰派你來的,說出來我就讓你上路的時候輕鬆點。”
說著,他手裡拿著的槍指向了嚴辭的太陽穴。
嚴辭歎息了一聲,他真的挺不想殺人的。
就在這個時候,老大的終端響了,他皺眉:“今天的例會怎麼這麼早。”
他一邊接通信號,一邊對嚴辭說:“你現在屋裡待著,老實點,等會兒我再來審你。”
說著,他帶著這些人潮水一般地離開了。
隻剩下嚴辭一個人被結結實實地捆在椅子上。
嚴辭環顧四周,屋裡沒有任何的窗戶,金屬質地的牆壁也沒有任何縫隙,門從外麵被鎖上了,門外聽起來還有很多人的腳步聲,一副嚴防死守的樣子。
屋子裡隻有一
個很小很小的通風口,大概有杯口大,還有一個水龍頭。
嚴辭眨了一下眼睛。
半小時後,例會結束,房間的門從外麵被推開,老大帶著一堆人再一次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
而後,所有的人都震驚地發現:
屋裡的人,沒了!
一個恐怖傳言就這樣出現在了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鐵打的籠子關不住流水做的……額,水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