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就好似是停滯的視頻終於繼續播放了一樣。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血羊低聲的問道。
“我叫中島敦。”
男孩回答。
金發女人聽完之後,憐愛的摸了摸孩子的頭發,輕輕的從他的手中接過那箱沉重的牛奶。
“你看起來冷壞了。”
血羊那張慘白的臉上綻放出親切溫暖的微笑,那張鮮紅的嘴唇劃出了一抹不容挑剔的弧度。
她死屍般冰冷的手輕輕的碰了碰中島敦的臉頰。
“我帶你去二樓——不,三樓休息吧。”
血羊笑著說。
“樓上有香醇的奶茶,猩紅的櫻桃,還有熱騰騰的麵包,整個房間都是小麥的芬芳…你可以一邊坐在明亮的暖爐麵前吃東西,一邊在身上裹著綿軟的毛毯。”
“……”
中島敦聽著血羊的描述,眼睛都直了,他悄無聲息的握住了血羊那沒有溫度的手。
“和我走吧。”
血羊說道。
“等等———!”
血羊著旁若無人的行經終於遭到了製止。
剛剛上一秒還在座位上喝橙汁的少年,下一秒就站了起來;張開了自己那雙碧綠色的大眼睛,筆直的望向血羊。
“血羊小姐——告示上不是說二樓以上非會員不可以上去嘛?”
江戶川亂步大聲的說道。
“……”
血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先生,孩子是有特權的,而且他看上去冷壞了。”
金發女生依然保持著笑容,冷靜沉著的回答道。
江戶川亂步:“啊,這樣嘛?我也是孩子,你把我一起帶上去吧!我也想喝奶茶吃櫻桃。”
血羊:“……”
“您可真會開玩笑,先生。”
女人的笑容已經快要保持不住了,抽搐的嘴角加上那張白的瘮人的臉,讓她看上去詭異又恐怖。
“抱歉,請原諒亂步無禮的行為。”
在這個時候,這裡年長的人終於發話了。
福澤諭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了血羊和中島敦麵前:“但是,我認為孩子還是讓他待在樓下比較好。”
血羊:“………”
福澤諭吉繼續開口:“他剛剛說了院長…大概是附近孤兒選或者醫院的孩子,還是讓他在一樓比較顯眼的地方休息吧;這樣他的長輩就能找到他了。”
“………”
血羊即便到了這種尷尬的場合,但是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和親切。
就是這樣,讓她看起來很奇怪了。
“去我們那裡坐著吧。”
福澤諭吉默不作聲的牽過了中島敦的手,不容拒絕的將他牽在了手心中。
“那既然是這樣,就拜托兩位先生來照顧孩子了,我去後廚給他拿點熱飲。”
經過短暫的卡帶,血羊終於停止待機,優雅溫和的與福澤諭吉道謝。
“嗯…麻煩您了…”福澤諭吉道。
“……”中島敦戀戀不舍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姐姐,他想跟過去,但是卻被身邊的大人給拉住了。
……
………
【有一位潛在的弟子被聖歌吸引。】
【吸引終止。】
“?”
正在給森鷗外上茶的我愣了一下,手上的紅茶杯稍微傾斜,隨後我反應快的連忙把它住,這才沒有造成紅茶潑森鷗外一身的慘劇。
吸引終止,是什麼意思?
“小柚杏,怎麼了?”
森鷗外坐在桌前,似乎有些奇怪我的短暫失態,語氣關心的詢問我。
“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可以帶你和愛麗絲去逛商場哦。”
我:“……”
算了吧,明天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
“首領大人,不要緊的…就是我的月經好像來了,感覺不是很舒服。”
我麵色蒼白惶恐的看著森鷗外,小聲緊張的說道。
“啊?”
森鷗外愣了。
“啊…這樣啊,那可不得了,小柚杏快回去休息吧,這應該是你第一次來吧?”
前身據說是醫生的森鷗外對這個話題似乎沒有什麼避諱,很自然的同我詢問。
“是的。”我羞愧的說道。
“那快去休息吧,小柚杏明天也不用過來了,我會讓屬下給你送去生理用品還有熱飲,今天一定要早點睡啊。”
森鷗外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讓我回了樓下房間。
……
………
回到了房間,我一臉陰沉的對著鏡子,內心有些鬱結。
我不可能一天24小時盯著俱樂部,這也就一個下午沒盯著,就出了這種情況。
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
但是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隻要聖歌繼續播放,新的弟子還是會有。
接下來就是明天晚上。
我的飯點到了。
我很期待他們會通過怎樣的方式把食物給我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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