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出租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
五條悟和夜蛾正道對視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保持昏迷的夏油傑,神色不約而同的警惕起來。
【港口黑手黨的?】
五條悟用口型對夜蛾正道詢問道。
“……”
夜蛾正道眼神死的看著白發少年。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孩子居然就這樣單槍匹馬的衝上去把港口黑手黨給差點單挑。
這要是在他們的領地東京,夜蛾正道早就帶上政界和咒術界的老熟人把港口黑手黨一窩端去監獄裡死刑伺候、給老熟人衝政績了。
問題就是這是橫濱。
人不生地不熟的,一半的土地都被港口黑手黨監視。
這要是被他們瘋狂報複,可能連橫濱的車站都出不去。
“算了,我去看看。”
五條悟天不怕地不怕的嚷嚷一聲,直接大搖大擺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可沒有怕他們,當時戰略性撤退隻不過是不想在橫濱殺人而已。”
少年皺著眉頭嘟囔道。
反正夏油傑都回來了,鳴櫻聖木銅那種東西本就是咒術界交給他們的任務,他本人又不是很在意。
夜蛾正道:“等等!悟,你小心一點。”
他眼看著五條悟一點就這麼插著褲兜去開門——這要是港口黑手黨的人架著機.槍在門口等著,他不就拉閘了?
“沒關係,我開著無下限呢。”
五條悟直接拉開了房間的門。
“?”
“…………”
整個走廊一片寂靜,一抹紅色的衣擺消失在了轉角處。
五條悟和被放在大紙盒中的織田作之助大眼瞪小眼,一臉懵逼。
紅發沙色大衣的男人被捆綁住雙手雙腳,蜷縮在半人高的紙盒中,一臉茫然無辜的看著五條悟,嘴巴還被膠帶封住了。
“你誰啊?!”
五條悟震撼的後退了幾步。
大老爺們的,像個貓貓一樣被裝在紙盒子裡,這視覺效果太衝。
他低頭看了看,就發現這個男人身下的紙箱子貼著一張白紙,上麵還寫著字。
“讓一讓。”
夜蛾正道也走了過來,彎著腰讀著上麵的字。
“尊敬的東京咒術高專學院——此人名為織田作之助,是一名後天覺醒的強大咒術師,擁有著一級咒術師的才能;但因早年失足,在港口黑手黨進行著底層工作,終年不見天日。”
“如果您撿到了此人,請為他在東京安排一份安全且體麵的工作———此人雖然在港口黑手黨工作,但是熱心善良,對老弱病殘擁有著超乎尋常的同情心;感謝您的慷慨,謝禮在織田作之助的膝蓋上。”
“沙耶讀書俱樂部敬上。”
“正因為我們屬於隱秘,請不要追尋我們,不要探測我們,我們遊曆世界之外,隱藏於陰影之中。”
“不可知,不可感,不可觀。”
“但隻要您守信,我們將會是您忠誠的朋友。”
“………”
二人麵麵相覷,臉色嚴肅而謹慎。
五條悟率先一步將織田作之助臉上的膠帶摘了下來。
“你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對吧?”
“……”
織田作之助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是的。”
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隻不過是吃了一頓辣咖喱。
結果被工業辣精一樣的辣度給活活辣暈過去,再一醒來就到了這個地方。
他現在整個人被辣的像大腦被人用棒球棍打了一棒子一樣,嗡嗡的,舌頭都說不清話。
在這一段時間裡,織田作之助應該不會想再吃辣椒了。
夜蛾正道將織田作之助腿上的盒子拿了起來,把人小心翼翼從箱子裡扶出來,織田作之助麵色蒼白的走了兩步,整個人直接蹲在地上,滿頭的虛汗。
“你怎麼了?沒事吧?”
五條悟一愣,蹲在織田作之助的旁邊,觀察他的精神狀態。
“我…能麻煩你們幫我拿點牛奶麼?我胃有點疼…”
織田作之助的聲音微弱,宛如彌留之際口述遺書。
夜蛾正道:“……”
五條悟:“……”
“啊…真麻煩,你等著。”
五條悟雖然嘴上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但是還是拎上了鑰匙和錢包,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而夜蛾正道則是將蹲在地上的織田作之助扶到了床上坐著,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織田作之助,一轉頭,就看到在床上躺平的夏油傑:“………”
夜蛾正道將盒子打開,就看到了裡麵他們一直在找的鳴櫻聖木銅:“………”
兩人不約而同震驚的瞪大雙眼,麵麵相覷。
“要不這樣吧,織田君,你和我們先回東京怎麼樣。”
夜蛾正道的大腦直接指揮著身體說出了這句話。
不管那個什麼沙耶俱樂部是什麼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