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第 192 章(1 / 2)

事情有點顯而易見,商鴻英在不斷地拖人下水。

這個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賭博這個事情,隻要你自己不上當,不去賭,彆人也拿你沒有辦法。

像是裴然,他不入圈套,商鴻英就是怎麼拉他都沒有用。

又像是陳安棟。

一旦被人拖下水,自己又沒有那個毅力把持住,再想要從這個坑裡爬起來,那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不隻是當事人想不想的問題,他欠下的債呢?

並不會因為他不想賭了,那些拉著他賭的人,就會把賭債給一筆勾銷了。

進了那個圈子裡,麵對的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薑布越想越覺得坐不住,他拿了手機開始在他們那個群裡發消息。

約了人出來一起吃飯。

陳安棟還在他們群裡,他倒是還記得沒有直接在群裡說這個事情。

吃飯這個事情,反正薑布三天兩頭的約,這些人見麵見得比見自己爸媽都勤快。

倒是沒有人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晚飯裴然本來不準備去的,他手頭還有公司的事情沒有忙完,但是轉念一想,現在還有什麼事情,能比商鴻英搞事情這事更重要呢。

這個聚會,裴然便沒有缺席,隻是去的時候還是晚了一點。

他進到吃飯的包間裡,一推門進去,正好聽到有人在說海市新出的賭神的事情。

裴然:“……”

到底是哪個缺德鬼,把這事情給傳出去的,還給四處宣傳?

應該不會是商鴻英,如果是商鴻英的話,現在大家應該已經都知道了這位新晉賭神姓甚名誰。

更有可能的也許就是那天一張賭桌上的人。

裴然默默忽略了這個話題,自顧自走進去,在薑布身邊的空位坐下。

薑布從裴然那裡得知了陳安棟的消息後,就一直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晚安的局上陳安棟也沒有出現,薑布正埋頭按著手機,不知道是不是在聯係對方。

陳安棟和他們在一個群裡,應該不可能會錯漏消息,那剩下的原因,就是他根本不想過來再和大家一起參與活動。

也許是因為有裴然的原因在那裡,他賭博的事情裴然知道了,基本上也就等於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且他剛賣了裴然一次,當了一次叛徒,他哪裡還有臉來麵對所有人。

裴然心裡明了,不過沒吭聲。

不算陳安棟,裴然就是最後一個到的,薑布從手機上抬頭,讓服務員開始上菜。

他自己又在那裡發消息,直到最後,他恨恨地將手機往桌上一扔,看著是和誰談話談崩了。

其他人已經開始吃喝了,見狀關心地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誰惹他不高興了。

薑布的眼神飄向了裴然,清了一下嗓子,說:“陳安棟,去老商那邊了,以後都不和我們玩了。”

嗯?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裡麵出叛徒了?

但是不應該啊,陳安棟有那個膽子嗎?而且,他去商鴻英那邊,他能有什麼好處?

薑布緩了這麼幾秒,才接著說:“這事要怪陳安棟那小子,但是又不能真完全怪他,老商讓人帶著他去賭錢,輸得太多,補不回來了,他隻好就跟著他們混了。”

“賭錢?陳安棟對賭錢沒興趣啊,從來沒見他什麼時候提過要賭錢這種事情,他小子最喜歡的就是出去旅遊,然後吃各地的美食。”

其他人一時之間都不相信。

笑話,要說薑布去賭錢,被人騙入了圈套,他們相信起來還更輕易一些。

陳安棟,怎麼可能呢。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薑布說:“他小子不僅自己入了圈套,還被人指使著拉了裴然去,還好裴然沒有上當,及時抽身了,不然……你們自己都注意著點,不僅是之前生意場上搶項目、搶活的事情,還有這種下三爛的招術,真被套進去了,救都沒有人能救你。”

彆看這招真是不入流,他們這樣見識也算不少的人,應該不至於被坑,但是事實已經告訴了他們,真就有人會中招。

像是那些被騙子騙到去銀行轉賬的人裡,在自己受騙之前,每一個都覺得這種騙術不可能有人上當。

然而就算是這麼多年,已經發生過那麼多的例子,現在依舊還有人上這個當。

其他幾人在那裡開始討論起來,其中有人卻是被驚掉了筷子。

“薑,薑哥,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呂天悅的手還沒有完全好呢,看表情,人都快傻了。

薑布一看他滿臉寫著“受害者”三個字,立即臉就黑了。

“你也去賭了?”

真是他奶奶的,商鴻英那個不是人的東西,下手竟然這麼快。

呂天悅結結巴巴,人都快哭了。

怎麼什麼事情都找上他,難道他在彆人眼裡,就是個好騙的大傻子嗎?

“我我我最近受傷了,沒事乾無聊,被人約著去玩了兩把……但是我沒輸錢,也沒玩得很大,就千把塊的輸贏……”

他拿眼去看薑布和裴然,滿眼寫著擔心和害怕。

薑布:“……你們一個個都在想什麼呢,玩什麼不好,無聊就在家裡數螞蟻!”

他真是氣得不行,不過也不全是針對呂天悅,還有陳安棟他們這些人的,他是真恨上了商鴻英。

大家雖然現在不一起玩了,但是好歹這麼多年的兄弟做下來,難道就連一點情份也沒有嗎?

專挑熟人下手,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薑布的生氣和心理,大家也能理解,沒有人覺得他說得過分,反過來跟著一起罵了商鴻英幾句。

最近他們聚會的主題之一,好像就已經變成了罵商鴻英。

呂天悅雖然也被拉去賭了兩次,不過好在他受了傷,身體是真的不怎麼方便。

而且他對賭博這個事情,確實不怎麼有興趣,一開始硬拖他去的人,說要玩大的,他怎麼都不同意,還想走,對方就沒有再強求。

改成小玩了兩把,他才參與了一下。

還好他這樣的性格,基本上不容易一下子就沉迷進賭博之中。

但是時間久了,這個事情就不好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會被環境潛移默化地影響。

人在昏了頭之後,那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呂天悅聽完裴然的事情之後,他是真害怕了。

就算他真的對賭博沒興趣,一直不被影響,但是如果一堆人強迫他賭博呢,按桌上,不賭打他個半死?

這種事情,誰能保證不會發生?

除了賭之外,還有一些更可怕的事情,誰能保證那些人,不會對著他們這些肥羊使出來?

那些人哪有什麼底線可言!

本來大家還在討論著怎麼防備,但是慢慢地,都覺得這不是個事情。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誰知道賭博這條路如果走不通,那接下來,他們這些人會不會再想出些彆的什麼招來。

簡直是防不勝防啊。

“老商這是走了歪道,他乾的這些事情,是不是夠他進去了?”

有人突然說道。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