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智障歡樂多(1 / 2)

第26章

雲芽的自愈能力因為昏厥而中斷,腹部的傷口不再複原,崩裂開的地方再次滲血。等不及後勤保障人員趕來,富岡義勇用羽織捆紮她的腹部傷口,然後背起人狂奔向蝶屋。

他隻說了一聲走了,那邊還在爆哭的善逸和伊之助對視一眼,連忙拿下樹枝上的煤油燈追上去。

伊之助邊跑邊摸著自己的身體,“雲大奶.子為什麼不自己治自己!”

善逸狂噴:“做得到早就做了!這不是暈過去了嗎笨蛋!不要叫奶.子,叫名字!”

伊之助:“哼,如果她醒了俺就叫。醒不過來就不配做俺的大姐頭!”

“……”不知道怎麼反駁這句話的善逸加速跑了,似乎並不想和伊之助並排跑。

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人的體溫,還有從她傷口處滲出的血,富岡義勇有種重溫噩夢的錯覺。

一點一滴淌出來的液體浸濕他的羽織,沾染他的製服,猶如活物似的,不罷休地一層層鑽入他的貼身衣物,灼燒皮膚啃噬血肉。

明顯是心理作用,但富岡義勇久違地感受到了難過這種情緒。他還能感受到背上人微弱的呼吸,這氣息好似隨時都能消失,如果長久沒有聽到雲芽的吸氣聲……

這種情況他不敢深想下去。

頭一次,他覺得這個家夥吵一點也挺好。

【沒想到給水哥的胸貼背福利這麼慘烈】

【第一視角黑漆漆】

【因為雲姐暈了,可惜我還想趴水哥哥背上看夜景】

【我為你翻山越嶺】

【善逸還在後麵哭,他才是水柱吧】

【為我痛哭的boy我可以!】

【豬弟大概也在難過】

【好吃的天婦羅沒了】

【豬豬還有藤之家的可愛老太】

【芽芽站起來,我們還約定了去獵人去家教!】

【翻譯官:我水仔有點難受】

夜半三更,蝶屋值班的小姑娘被這一身血的二人組合給嚇懵,立即接收了雲芽,這也驚動了蝴蝶忍。

“富岡先生你這一身……”

“血都是她的。”

“我知道了,你需要休息嗎。”

“我……去找上弦,不死川他們還在搜尋。”

【臭哥哥,等雲姐醒過來不行嘛】

【我言情男主隻能以女主角為首選】

【此處該有經典問題,先生保大保小】

【憨哥哥還有工作,他已經第一時間選擇了送雲姐回來】

【我不聽我不聽,老公隻能把我放第一】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

【為你我受冷風吹】

【你們滾啦,怎麼還發語音!】

持續到黎明的救治,終於讓雲芽的傷勢穩定了下來。昏迷時她的身體一直發燙,護理妹妹們每隔半天都要給她擦身體換病號服。

她在蝶屋躺了兩天兩夜,這期間善逸跑過來邊哭邊嚎,然後被蝶屋的妹妹團給強行拽出去了,他實在是太吵了。伊之助也跑過來,差點蹦到她床上捶人,想叫她起來,分享他在蝶屋後山摘到的野果子,下場自然也是被強行拖走。

她在這裡躺著,彈幕無時無刻不在刷屏。原本以為雲芽躺屍會很無聊,結果每天看善逸和伊之助被花式拖出去也是彆有一番趣味。

【今天豬豬會帶什麼過來期待耶】

【彆是後山的蛇蟲鼠蟻】

【善逸大清早就被拖走了,笑死,褲子差點被葵妹扒掉】

【我雲姐成睡美人了】

【所以我水王子呢!】

【磨磨頭血腥開局,沒機會了】

【磨牙CP不比鋼牙帶感嗎姐妹,相愛相殺!】

【年紀大了,想要老夫老妻好好過日子】

雲芽到底是小強體質,在第三天的中午退燒醒過來,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在褲.襠裡掏東西的豬頭少年。

眼珠子轉著,停在這詭異的行為上,雲芽開口:“伊之助,你在掏什麼。”

埋頭掏的伊之助一抖,然後驚喜地看向雲芽,一堆炒熟的板栗從他手心裡灑落。他連忙趴在地上撿,然後一股腦地丟在雲芽的床上。

被板栗淹沒的雲芽:“……”

【嚶嚶嚶雲芽你可醒了!】--

【炒熟的板栗放在褲.襠裡,蛋蛋不燙嗎】

【嘶——這板栗有味道】

【雲姐你在蝶屋昏睡了三天!善逸和豬豬天天來看你】

【我舉報,水哥哥從來沒看過你!無情無義】

【放屁!我水仔背芽芽回來治療的】

【如果水哥心裡沒有雲妹,我吃三百斤小龍蝦】

【前麵彈幕大戶人家】

【吞糞證明,這是規矩】

彈幕看到雲芽醒了樂瘋了,興奮地給她說著這幾天的事情,她光是把這些看完就有點累了。伊之助被教育了幾天,這會兒不會跳在她床上鬨騰,以前他都爬炭治郎的床蹦躂。

伊之助:“你是不是沒力氣剝板栗,俺給你剝!”

雲芽:“謝謝,但我現在吃不下。”

伊之助:“真是愛撒嬌的家夥,俺給你磨碎了喂!”

雲芽哭笑不得,這一笑傷口又有點疼:“重點也不是這個,我想喝水。”

也不知道善逸是不是有雷達,

龍卷風一樣刮回來了。

“雲芽——”

愛哭包一下撲在雲芽床前,活像趴在病弱老母床前的大孝子。雲芽覺得自己拚著一口氣也要給這位神奇的男孩摸摸頭,如果她的弟弟是善逸這樣……

【好暖,我哭了】

【山崖CP蛀牙CP可以買股了】

【不好意思這裡買磨牙】

【磨磨頭可以倒入化糞池謝謝】

顫巍巍的手掌放在了善逸的頭頂,

少年眼淚鼻涕滿臉,他抬頭望向雲芽,對方的手還輕輕揉了揉。

善逸:“嗚哇,雲芽在安慰我嗎!我好感動,傷得這麼重還安慰我,對不起,我一點忙都沒幫上,我還暈過去了。”

伊之助:“你睡著才能殺鬼的蠢樣能不能改改。”

善逸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朵小野花,跪在床邊喊:“走開啦伊之助!不要打擾我和雲芽二人世界,乾脆我們結婚吧雲芽,你對我這麼溫柔一定是喜歡的我吧!”

伊之助呆滯地剝板栗:“……你不是喜歡俺的跟班,魚糕權八郎的妹妹嗎。”

善逸噎住了,像是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牽腸掛肚的小可愛,頓時生出遲疑。

“啊,我、我,這個,可是禰豆子妹妹還有炭治郎,雲芽誰也沒有!”

【我水哥是死的?】

【放屁!雲姐有我們!】

【我們是虛的,媽媽同意這門親事】

【第二個和雲姐求婚的弟弟】

【多寶丸膝蓋一疼】

【@富岡義勇】

【艸!水哥哥和水弟弟來了!】

【憨哥萌弟!】

【賣炭的弟弟,本仙和你買碳,來我窩裡談生意!】

【求婚現場被師父看到了2333】

炭治郎是今早做完任務回來的,富岡義勇則是剛剛過來,兩個人在醫療樓外相遇。師兄是來看繼子,師弟純屬來找小夥伴,畢竟護理團妹妹都說豬和哭包在這裡。

走到門口就看到病房吵鬨的很,善逸拿著小花花和病床上的雲芽求婚。炭治郎似乎習慣這種場麵了,而富岡義勇以為自己打開門的方式錯了。

【水娃被偷家了】

【近水樓台還被偷家活該啦】

【憨憨又要懷疑人生了】

【快,撕逼,打起來!】

雲芽聽著彈幕的往門口看,一眼鎖定了炭治郎,金錢的誘惑使得她麵色紅潤了點,揚起手招呼:“師父,師叔!”

炭治郎愕然,下意識地微笑回應:“嗯?你好!”

【十萬塊小師叔你好,我脫褲子等你很久了】

【來吧賣炭BOY,洞房花燭夜,娘子我等不及了】

【我看的那些房中術終於等到了實施人】

【炭治郎快跑,迷妹壓不住雞精啦】

【想要炭治郎給我喂爆米花,義勇給我全身按摩,善逸給我彈琴,豬豬給我暖炕】

【食屎啦

你前麵的】--

至此,雲芽與十萬塊會麵了,這是她重傷醒來後的第一件好事。善逸的求婚自然是被岔開不算數了,幾個男孩鬨成一團,伊之助把剝好的板栗放在雲芽手裡又去追打炭治郎了。

望著熱鬨的弟弟們,雲芽會心一笑,自然不會忽視背景板水柱,她學著伊之助亮出胳膊,鼓勁道:“師父,彆擔心,我很快就能恢複的,到時候又能和你出任務。”

富岡義勇看著她

,半晌,問道:“那晚你遇到誰了。”

雲芽趕緊告狀:“是上弦二!看起來神神叨叨的家夥,用冰一樣的血鬼術,腦袋上像潑了狗血,眼珠子和我的刀一樣花裡胡哨!”

富岡義勇默然,原來她也知道自己的刀很高調。

雲芽邊看彈幕邊總結,把童磨的資料透露了個爽,雖然也想說彆的上弦,但考慮著會被懷疑,她有點猶豫。

說到激動處,雲芽一連咳嗽幾聲,繃帶下的傷口隱隱作痛。

富岡義勇把水杯遞過去,臉上一貫的寡淡神色,“不著急,你好好恢複。”

“我急!”

“……”

“呃,急著報仇,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實際上雲芽是急著恢複健康,然後可以找炭治郎做任務,不知道把禰豆子偷偷藏起來,他會不會生氣。

十萬塊就在眼前晃,她心癢得很。

富岡義勇察覺到雲芽的視線從剛才就一直往炭治郎那邊飄,明明先前她都在觀察伊之助和我妻善逸。

不過這些八卦不在他的關注之內,也忽略了先前的求婚烏龍,富岡義勇隻覺得能從上弦二的手裡逃脫,她是真的命大。

足以可見對方是特意留著她一命,至於為什麼,這個大家都不清楚。富岡義勇現在比較擔心的是,雲芽被上弦二惦記上。

“如果再遇上對方,逃跑就好。”

“我池麵水柱第一繼子雲芽,未來的彩虹柱,絕不做逃兵!”

“……”師父和善的表情。

“好的,我跑就是了。”雲芽以為自己皮一下,會讓他心情輕鬆點。

雖然是得到了口頭保證,但總覺得對方不會輕易聽話,富岡義勇也不擅長一直近距離地盯著眼睛看,便揭過了話題。

現在的雲芽不足以對付上弦。

“義勇,我記得你那時喊我名字了吧,印象中你第一次叫我名字。”

“有什麼問題。”

“就覺得,你叫起來挺好聽的。”

【圈起來要考】

【姐姐~我水哥哥在炕上叫得肯定更好聽】

【想解鎖深夜低喘】

【我舉手我想聽】

【壓抑著隱忍著,還時不時從唇裡泄露出一兩聲】

【在緊要關頭忍住不給,然後讓他求你!】

【水哥哥一叫,就相當於赤沙之蠍、岸邊露伴、靈幻新隆都在叫~】

【一本萬利的

事情啊!快,雲姐讓他喘!】

【停車!出示駕駛證!】

【雞開車=雞車】

【地上滿足不了妹妹,我是飛雞!】

又被繼子調戲的富岡義勇這次沒有不能應付之感,反而覺得這樣的雲芽就是恢複的差不多了。又叮囑了幾句,他起身離開病房,順便將三人轉的男孩子們一並拖走。

靜養兩天,恢複了能力的雲芽用柔光完全治愈了自己,然後興衝衝地跑去找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

雲芽這些天還賴在蝶屋的原因就是為了接近這兄妹倆。夜裡禰豆子一隻鬼在院子裡轉悠,善逸被雲芽用埋胸之計KO昏過去,伊之助被她指使去纏著炭治郎。

雲芽對著禰豆子招手,用野花編花環給她,叼著竹筒的小姑娘樂嗬嗬地跑來親近她。

【awsl】

【我宣布姐妹蓋飯我的了】

【我走的很安詳】

雲芽好奇地用手指摸了摸禰豆子嘴巴上的竹筒,實在是控製不住,敲了敲,是空心的。

【竹筒是師兄送的】

【不知道他從哪裡掏出來的】

【雲芽要是喜歡,讓水哥也給你整一個,天天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