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2 / 2)

燕王謝廣,是原著中的男主,皇後的嫡長子,大家都以為他會被立為太子。

事實上,最終被立太子的,是皇後第三個兒子,謝奪。

這件事未來還會導致部分文官與皇帝地抗爭,也就是“國本之爭”。

目前是隆聖三十年初,燕王很快要失勢了,這群剛入官場的人上趕著巴結,要真上了船,沒準不久後就要跟燕王黨一起翻船。

這本原著前期倒了一堆炮灰,所以韓皎並不打算加入任何陣營,至於巴結燕王,也可免了。

未卜先知就是爽。

韓皎在來去匆匆的人群中停下腳步,轉身,悠閒踱步走向無人的西角門,尋了處僻靜花園角落,深呼吸,散一散滿身沾染的酒氣。

此處位於前院邊角,沒有氣死風燈四麵搖晃,隻有月光和花香在遊蕩。

韓皎仰頭對月,舉了舉手中酒杯,正欲小酌一口。

身後傳來陌生男子凶巴巴的嗓音:“先生倒有閒情,躲在此地舉杯邀月。”

那群進士都去燕王跟前混熟臉了,怎麼還有來找茬的?

韓皎假裝沒聽見,依舊仰頭看月亮。

身後人倒也沒發作,與他一同沉默著。

可這陣沉默裡透著危險的氣息,逼得韓皎緩緩轉過身,看向來找茬的人。

月光朦朧,隔著兩丈的距離,那人背著遠處燈籠的火光,叫韓皎看不清麵容。

那群進士中,有這般頎長挺拔的身影?

沒有,倒像年輕武官的身影,約莫是府上的護衛。

“為何不回話?”那人嗓音聽著年輕,語氣倒是夠威嚴的。

猜想這護衛把他當成了偷懶的侍從,韓皎便也態度威嚴地解釋到:“宴席上喝多了,在此地散散酒氣。”

韓皎的答複雖無不妥,但語氣顯然帶幾分慍怒,這也是為了回敬對麵那護衛的無禮。

那護衛顯然意識到韓皎語氣不善,卻並未退讓半分,非但威嚴如舊,還添了幾分嘲諷,冷冷道:“本以為你無意攀附權貴,才鬨中取靜,來這僻靜角落對月抒懷,現在看來,你是在哪裡受了排擠,躲這兒生悶氣呢吧?”

果然是來找茬的。

宴席都快散了,韓皎懶得再起爭執,眼神都不想給一個,揚著下巴氣勢洶洶離開了這片院落,與那護衛擦身而過時,低低輕笑一聲:“你想多了,我立於此地,是等著有眼力的權貴來攀附我呢。”

竟如此大言不慚!

“你……”燕王剛欲給點教訓,卻在擦身而過時,被這狂徒的麵容一驚。

韓皎麵對著遠處的燈火,擦身而過時,一張年少的秀致臉容猝不及防闖進燕王的眼裡,擾亂了燕王的思路。

問題從“這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官吏脾氣這麼臭?本王就問問他為何沒去敬酒他居然這麼凶!”變成了“這小子是官員嗎?毛還沒長齊呢吧?”

由於韓皎是昂首闊步的離開,這短暫的思路錯亂,讓燕王錯過了大發雷霆的時機。

轉過身時,那狂徒的身影都快消失在人海了,急得燕王匆匆喊了句:“你在何處供職!”

問清楚了好尋仇。

狂徒的身影非但沒有停頓,反而愈發移形換影般隱入人群,還特彆欠揍的留下句回應——

“你猜。”

林翁點了點頭,小心展開帛書,細細閱覽,低聲道:“這該是羌雅族存留的帛書。”

韓皎見老先生麵露難色,猜想他也不太熟悉這古怪的文字,心中略鬆了口氣。

林翁細看片刻,搖搖頭道:“慚愧,羌雅族千年以前就已銷聲匿跡,老夫並未鑽研過他們的文字,你且去知會殿下,待老夫回書房對照古籍,逐字辨認,再給出詳解。”

韓皎不敢勞頓林翁,當即請求自己回去對照,恭敬接回了帛書。

原來,不認識這些文字是正常的。

這次有了底氣,韓皎回到座位,便主動向謝靖請示,說自己認不全帛書上的文字,若要詳解,須謄抄一份回去,參照古籍逐一辨認。

謝靖笑道:“不必,我回去給先生譯成漢文,明日再來請教。”

他並非有意刁難韓皎,隻是皇家幾兄弟對羌雅族驍勇善戰的傳說十分感興趣,這一族存留的書文,也隻他們兄弟間傳閱探討,一時忘了外人並不熟悉。

壞就壞在韓皎根本不知道哪些該懂哪些不該懂,這才導致方才在oss麵前當場翻車。

幸好此後林翁又開始授課,幫韓皎度過最尷尬的空暇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丈母娘和受騙胖弟弟已經認可了未來的新家庭成員,,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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