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豪門娛樂圈(1 / 2)

() 第18章

書房

曲紹年坐於案前, 一手執筆, 似正在工作,卻被打亂了節奏。

阮棠華衣美服美不勝收, 一轉身,靈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她摟著他的脖頸, 被鳳冠珍珠襯托的越發美豔的麵孔放大在男人的麵前,隻聽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七郎——”

又甜又嗲, 簡直要將人的魂都從身體裡喚回來。

曲紹年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執筆,鋼筆在企劃案上流暢的簽下名字,方才用筆點點她的小鼻子,寵溺的歎:“你啊,活的跟隻貓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問:“你養過貓?”

“這不就是一隻又黏又作的小壞貓。”曲紹年托了托她的身體,一本正經的說:“還是隻□□。”

阮棠配合的“喵嗚”一聲,張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鋼筆, 咬著咬著就變了味,紅潤的舌尖在上麵舔了一口,立刻感覺到男人的緊繃, 她斜睨了一眼曲紹年, 男人的麵容清俊疏朗, 一派雲淡風輕。

她嗤了一聲,宛若一個妖精,紅唇順著曲紹年臉頰上的線條一路向上輕吻, 鳳冠上的珠簾隨之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男人冰冷的薄唇被她摩擦的火熱,深不可測的黑眸微微闔上,縱容著她在上麵留下粉紅的痕跡,隻留下一聲歎息:“你啊,真是天生來克我的。”

那冰冷肅然的書房,悄無聲息的彌漫著甜膩的氣息,仿佛變成了天然的愛巢,供他們忘情纏綿。

情到正濃,阮禍水親親他的下巴,媚眼如絲,問:“我美嗎?”

曲紹年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長發,低沉的聲音說出動人的情話:“我的糖糖,比這鳳冠珠簪更美,比華衣美服更豔。”

豈料,那禍水咯咯一笑,將他一把推開,從腿上跳下來,她轉了個圈,裙擺飛揚,“既然這樣,那我就穿著這一身,為你唱上一唱。”

說著,若無其事的唱了起來。

“……“

七爺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視著女人嬌媚的動作,薄唇微抿,連淩亂的襯衫都散發著一股欲求不滿的氣息,半晌後微微扶額,無奈一笑:“壞透了。”

可不是,撩完就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阮棠是有特彆愛好的,比如《貴妃醉酒》中她就獨愛臥魚聞花,指的是楊貴妃醉酒後被花園裡的百花叢所吸引,她踉踉蹌蹌的走上去,優美的下蹲然後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這個動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體像是醉酒後的憨態,摘花的手一滑沒能成功,又蹙著眉頭伸手去摘,這下終於抓住了一朵豔美的花兒。

眼前是一片空氣,她的動作卻逼真的令人錯覺的以為花兒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麵,才緩緩將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麗的麵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綻放,正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種形容讓自己來表現難免顯得自戀,但是阮棠那張美豔逼人的麵孔做出來,卻又顯得理所當然。

什麼樣的花朵能美過她的臉龐,當然沒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著雙眼將身體後傾,緩緩地醉躺在花叢中。

曲紹年臉上的笑意加深,似讚賞似欣慰:“這個動作做得尤其好。”

豈料,阮棠斜睨他一眼,開口便笑:“真巧,你兒子也是這麼說的,而且這個臥魚的動作還是他手把手教我練出來的呢,父子倆的愛好還真是一脈相承。”

拿著兒子教的臥魚,去迷了他老子的眼。這要是讓曲小少聽見,那可不得發瘋?

七爺麵不改色:“他從十歲養在我名下,就一直跟著我看戲,不是愛好相同,是我親手培養。”

阮棠笑的差點躺不住,“然後他又去培養我,把我培養到你身邊。”

曲紹年淡淡一笑,說出來的話卻渾的很:“也算他還有點用處。”

李特助進來送公務,就看見平日裡沉肅到沒有活人氣息的書房,此時竟載歌載舞起來,那禍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爺波瀾不驚的麵孔明擺著在縱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爺誒,您不覺得您這樣特彆像縱著寵妃禍國殃民的李隆基嗎?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隻寵媳婦的,對旁人可沒這待遇,曲紹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闖進來的李特助,聲音低沉而具有壓迫力:“什麼事?”

李特助頓時清醒過來,連忙上前彙報。

這邊他彙報的投入,阮棠沒有了觀眾,自然唱的興致缺缺,乾脆就停下來往沙發上一趴,一雙彩鞋褪下來往地上一丟,兩隻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就露了出來,無趣的晃來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時不同往日,剛來的時候是俘虜,沒收手機禁止與外界溝通,現在是擺在明麵上的曲夫人,以及眾所周知的騎在七爺頭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彆說玩手機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隻怕七爺也會微微皺眉,說:“問問她重建成什麼風格的?”

所以,她現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機了。

阮棠百般無聊的玩手機,她失蹤的消息被壓下去了,雖然不能聯係李茹她們,但還是可以從蛛絲馬跡來判斷這群人現在的狀態。

比如從她失蹤就沒有再發過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臉沒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發朋友圈,但是定位從東城到西城,一天跑八個地方,每個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滿臉若有所思。

曲紹年忙完,就看這作精臉上的表情不對,一看就是在打什麼壞主意,他淡淡一笑,出聲打斷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貴妃醉酒嗎,這就累了?”

阮棠撐著下頜看他,神情懨懨,說:“餓了。”

七爺眼皮一跳。

阮作精憂鬱的歎氣,“上次的佛跳牆,才吃了兩口,就成了人質,可惜了。”

李特助:“……”這是要翻舊賬啊。

他悄無聲息的往邊緣躲開兩步,儘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爺淡聲:“去請那位閩係大廚過來,再做一份佛跳牆。”

李特助應下,正欲出門,轉身的時候便見七爺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腳丫,低聲說了什麼,緊接著那作精就拉住他的衣領和他鬨成一團。

平日裡矜貴冷淡的曲七爺,此時被她鬨得威嚴全然不見,連眉眼間都帶著無奈的柔和,阮棠說了一句什麼,就見七爺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腳踝,一點點的、細致的將彩鞋為她穿好。

他做起這般動作,無半點取悅女人的卑微或低賤,隻有自然而然的從容。

李特助心裡一震,緊接著便聽阮棠不滿的切了一聲,抱怨:“沒誠意。”

沒誠意?!

李特助都驚了,讓高高在上的曲七爺跪著給她穿鞋,這還不算誠意,她到底想要什麼?

曲紹年將她穿好鞋的兩隻腳放下來,黑眸沉沉的看著她。

阮棠驕縱的撐著下頜,低頭與他對視,分毫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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