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諸國皇室修羅場(1 / 2)

() 第186章

阮棠靠著牆壁, 姿勢悠閒、貓眼中全是挑釁, 唇角的笑意愈發的得意,顯然是吃定了他, 要說壞,誰也比不上這個禍精,她簡直就是登峰造極天下無敵了。

自來隨意的將煙頭往垃圾桶裡一丟, 精準無誤,隨後男人長手一伸, 一把將人攬到懷裡,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與濃烈的強勢衝擊著阮棠的神經,緊接著就是一個熱烈而富有侵略性的吻。

被抓住了吧,看你還怎麼得意。

然而將人扣住後,自來卻並沒有將她帶出來,他的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纖細的腰肢,順勢將人往衛生間內一推,順著光滑的牆壁擦進去, 隻聽“砰”!的一聲,隔間的門被粗暴的關上了。

阮棠摟住他的脖頸,不見被反攻的驚慌, 反倒是笑個不停, 她指了指小門, 問:“你說,一會有女性賓客進來,看見六殿下在女衛生間裡和他三哥的女人親親我我, 會是什麼心情?”

自來也是渾不吝,哼笑一聲,順著她的話往下說:“說不定走進來的還是計霜寒,看見他昔日的未婚夫在搞真正的計霜寒,那不是更有意思?”

他說著,那隻常年握槍的手一路向下,以阮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隨意的一扯,撕拉一聲,長裙已經被撕下來了。

……艸!

“你來真的?”阮棠問了一句。

六殿下冰冷的唇在惡意的啃噬她的肌膚,漫不經心的道:“你怕了?”

那倒沒有。

隻不過,她玩過那麼多花樣,還真的沒見過像衛自來這麼烈的性格,就像一杯燒刀子,辛辣的嗆人,卻也分外的帶勁。

女人的唇堵住了他的激將法。

“這可是您自己送上門的,一會被發現了,我可不會負責……”

宴會進行到一半,主人公就不見了,還好自來那狗性子一直這樣隨心所欲,有心腹在前麵應付著,倒也沒差。

他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多大動靜,但是該注意到的人還是注意到了。

斯恕站在斯柾身邊,聲音壓低:“老三,那這可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以後彆後悔才是真的。”

誰還能看不出來,會發生什麼?

阮棠離開不久,自來就離場了,這還能去哪裡,肯定是去堵人了唄。

三殿下斯柾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眼眸微斂神情淡淡,令人難以分辨真實情緒,倒是大殿下斯衡瞥了他一眼,說:“那怎麼就知道輕棠和自來,誰說羊誰是虎呢?”

斯恕一愣,有點不可思議,隨即了然的挑了挑眉,問:“大哥,你彆告訴我,這段時間你都是和這小姑娘廝混在一起的?”

“什麼廝混,斯恕,說話注意分寸。”斯衡皺了皺眉道:“路輕棠最令人惋惜的一點,就是她是計家的血脈,現下計家不願認她是計家的損失,以她的才華心智,無關性彆,未來必前途光明一片璀璨。”他說著,看了一眼三殿下,“老三,斯恕有一點沒說錯,你今日把她帶來,日後彆後悔才是。”

斯柾啊,還是經曆的太少,終歸年輕氣盛,不夠成熟。

性格不夠圓滑,這也就導致了他會意氣用事,在遇到珍寶後第一反應不是藏起來不讓人覬覦,而是非要和自己較勁、較勁!

豈止……

最後悔斷腸的,隻會是你自己。

當你把她帶到公共場合,讓她綻放出璀璨光芒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覬覦她。

現在的三殿下顯然還沒經曆過來自禍水的毒打,並沒有被教麵對某人時要正視自己的內心的道理,所以在大哥隱晦的提醒之後,他也隻是維持著儲君矜貴的風度,笑了笑,應道:“是嗎,這種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見。”

見他神情淡淡不以為然,斯衡知道再說下去怕說要惹惱了,便乾脆閉嘴不言。

他這個弟弟哪裡都好,唯獨就是太自負,完全就是拿處理政務那套來應付感情了,豈止這裡麵的差距可謂是天壤之彆。

總歸,吃了虧才能漲經驗吧。

自來離開的時間略長,幾乎就是到快散場的時候才回來,他還是穿著那件軍裝,隻是衣服斜斜挎挎的沒有正形,領口解開兩粒,鎖骨處的紅色痕跡若隱若現,連帶慵懶的眉眼都帶著一股色氣在其中縈繞。

一看這樣,眾人神情各異,頗為微妙。

然而當事人卻臉皮厚到毫無所覺,甚至一改陰沉,笑眯眯的朝斯柾打招呼:“三哥要走了嗎,我送你,說起來還要多謝你的生日禮物,拆開包裝後果然很合我意。”

斯柾冷眼看他,自來笑的愈發放肆,完全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甚至是在擦肩的一瞬間,他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帶著人來捉奸,特意在來裡麵等了好久,可惜你沒來。”

自來說完,一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看,等著他的反應。

這是挑釁,也是試探。

然而斯柾根本不可能被他這點小伎倆試探出深淺,甚至是在這種挑釁下仍舊不動聲色,他唇角的淡笑始終不變,眉毛都不帶挑一下,像是沒聽到自來最後那句話,隻是若無其事的回答了上一個問題:“禮物很喜歡?那就好。”

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自來的眼眸,立刻沉了下來。

另一邊

嬉鬨過後,自來先行離開,阮棠隨後從旁邊的衣帽間走出來,她已經換了一件衣裙,衛自來提前讓人準備的。

甚至於,在他去捉她的時候,其實早就安排了人在外麵,自然也布下了陷阱等著敵人上前,所以才那麼心安理得的不怕暴露,隻是今天頗有意思,所有人都在暗搓搓的出手,卻又在關鍵時刻按兵不動。

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算計為何。

不過,要說最大的贏家,也就隻有走廊上這位了。

阮棠換好了衣裙隨意的收了收領口,推門走出來,隻是往前走了兩步後,突然腳下一頓,隨後轉過頭來,她看向死角的位置,挑了挑眉,“這位先生,你這副樣子很像偷窺狂,有這個自覺嗎?”

“當然有。”角落裡的男人雙手環臂,高大的身影斜斜的靠著牆壁,他的麵孔在陰影處讓人分辨不清,卻能聽到他聲音中的輕鬆,不急不緩,還頗為玩世不恭:

“我在這裡等了很久,本以為能看到一場大戲,結果沒想到所有人都按兵不動,真是令人遺憾。”

他走出陰影處,饒有興致的打量了阮棠一圈,隨後摸著下巴沉吟:“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這麼大殺傷力的美人不好找,他肯定想要最大化利用,最好是讓小六沉淪的越來越深,然後一擊斃命才好,你說是不是?”

他在興趣十足的分析著斯柾的想法,竟然還真的一本正經的問起阮棠的想法,仿佛要和她進行一番探討的架勢。

阮棠“嘖”了一聲,“他怎麼想的,我怎麼會知道,倒是你,一個圍觀群眾還看熱鬨不嫌事大,怎麼還帶給自己加戲的呢?”

她一臉嫌棄的搖搖頭,隨後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故意恐嚇:“而且瓜雖甜卻有風險,你可要小心點彆讓自己也變成其中的瓜才好呢。”

她說完,一揚眉,張揚的桀驁不馴。

“小姑娘嘴皮子倒是利索。”

男人低聲笑了笑,他站直身體,笑眯眯的道:“好啊,那我可要謝謝你的提醒,至於日後這瓜到底有多甜,我可要拭目以待。”

他說完,輕鬆的翩然離去。

阮棠看著他的背景,若有所思。

“那是五殿下斯裴。”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阮棠的身後響起,她回過頭來,詫異的微微揚眉,竟然是計霜寒。

計霜寒有一張美豔動人卻冷若冰霜的臉,經年不化的冷冽氣場,再加上身上這套一如既往的襯衫小西裝搭黑長褲,簡直就是標準的老乾部作風。

阮棠歪了歪頭,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你訂婚那天也是穿的這一套,所以是從來不換風格嗎?”

“為什麼要換?”計霜寒冷著一張臉,竟然也跟得上她的腦電波,反問:“你衣櫥裡的衣服都是張揚性感的,不也沒想過換種風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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