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妙玉的承諾(2 / 2)

賈璉這話是試探,想知道妙玉是從丫鬟的口中得知的消息,還是她親眼看到的。

“呸,誰跟蹤你了!我不過是來瞧顰兒的,恰巧碰見某人忙完了,過來瞧他的好妹妹們呢!”

“咳咳,既然你都看見了,就該知道,我原本確實是準備往攏翠山那邊去的。隻是,後來我看山上燈火都熄了,想著你肯定睡了,這才決定今兒再來瞧你。

若是這樣你都生氣,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賈璉說話的時候,一直瞧著妙玉的神色。要是昨晚妙玉真是“跟蹤”了他,那他和李紈之間的事,不是……

饒是賈璉臉皮厚,也不由得有幾分緊張。

妙玉聽了賈璉的解釋,心想,原本以為他壓根沒想起自己,直接出園子去了。此時回想,從瀟湘館出來,到櫳翠庵,和出園子的那段路是一致的,興許他沒說謊,他確實有想過去瞧自己的呢。

這麼一想心裡的怨氣便消了大半,卻不滿意賈璉最後的態度,哼道:“你去哪兒,去看誰是你的事,不用與我無話可說,你本來也用不著和我說。”

賈璉對於妙玉小妮子的脾性早就摸熟了,隻看其眼神就知道她這是最後的倔強。因此將她摟過來,在其耳邊親昵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我昨晚要是知道你還沒睡,甚至還下了山,說什麼也不會回府,而是與你一道,秉燭夜遊,暢談風月,不負斯景斯情的。”

妙玉麵冷心熱,尤其是對賈璉的肢體侵犯,最無反抗之力。賈璉隻這麼著,她就差不多軟在賈璉懷裡了,哪裡還有力氣說彆的,想彆的。

而心虛的賈璉,見她再無下文,心裡這才暗鬆一口氣。

原來昨晚妙玉躲在暗處,確實看見賈璉半道碰到人,甚至也猜到那人是李紈,但是因為她怕被賈璉等人發現,躲得遠,加上阿琪特意製造的“安全區”,導致她隻能看見舉著燈籠站在路上的阿琪,而看不清她背後黑暗中的賈璉和李紈。

因此,她隻知道賈璉和李紈應該是在路上說了一會兒話,對於他們當時離得究竟有多近,又做了什麼,根本不清楚。她也沒往那方麵想,不然,她肯定還有一通“好話”等著賈璉呢。

誤會消除,美人展顏,自然就該是賈璉收取利息和好處的時候了。

將身嬌體軟的妙玉橫呈於榻上,賈璉也不顧她身上還穿著半僧半道的衣裳,伸手就去解對方的汗巾,卻被妙玉反手按住。

“做什麼……”美人嬌滴滴的質詢。

賈璉笑而不語,將她的小手拿開。妙玉臉上便露出羞不可遏的神情,她此時是羞恥的,但是回想起她將自己完整的交給賈璉的那一夜,她又不好意思拒絕賈璉。

心煩意亂之間,隻得將旁邊的被子一拉,將頭臉埋進去。

賈璉見狀,嗬嗬一笑,不動神色的就將妙玉那方天藍色的汗巾解下來。汗巾是時人常用的服飾,有用來裹頭的,也有用來裹胸的,但是最主要,也是最私密的,自然還是用來係褲子。顯然賈璉此時手中的拿著的,就是那最私密的最後一種。

隨手將汗巾往後一扔,賈璉便目不轉睛的盯著美人衣擺下,那失去束縛而變得鬆鬆垮垮的裡褲。若是他記得不錯,那裡麵隱藏著的,除了一雙潔白修長的無暇玉腿之外,還有那最勾魂奪魄,最引人入勝的玉山幽泉美景。

業不知賈璉是如何欺負人家懵懂少女的,總之許久之後,妙玉突然鼓起力氣,翻身將床尾的賈璉推開,然後將水淋淋的自己往被子裡藏了。

聽見賈璉的笑聲,她回頭看了一眼,見賈璉輕佻的勾了勾舌,本就如朝霞的玉容,愈發泛起絲絲血色。

“呸,騙子……”

羞恥至極的妙玉啐了一口還不滿意,還用纖細的小腿,蹬了賈璉一腳。見賈璉有抓她玉足的企圖,這才又趕忙縮回去。

賈璉嗬嗬一笑,鑽進被窩,將麵妙玉光溜溜的身子重新抱在懷裡,取笑道:“怎麼我還是騙子了?你自己倒是美了,我還忍著呢,做人可得憑良心,你可不能吃乾抹淨不認賬啊。”

說著,賈璉附身在妙玉耳邊,順勢提出自己的要求。

妙玉身子一顫,隔著兩人的身子,賈璉都能聽見她小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許是發現了賈璉無聲的嘲笑,妙玉再次啐了一口,罵道:“虧你還是做侯爺的,居然,居然做這樣沒臉皮的事……”

罵歸罵,妙玉不知何時手裡已經拿起了一方繡帕,羞羞的遞到賈璉嘴邊,卻不敢與賈璉對視。

賈璉便握著她的素手隨意給自己擦了擦,然後就將她的腦袋抬起,一邊欣賞她羞答答的玉容,一邊故作正經的解釋:“誰叫你生的這麼美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本侯把持不住,也是尋常。

不然,你以為當真是誰,都有資格讓本侯紆尊降貴不成?”

賈璉這話倒是沒有說假,他身邊美人不少,算起來,妙玉還是第一個,非處子而令他忍不住用嘴品嘗的絕色佳人。

原來方才將妙玉剝成小綿羊之後,他一開始確實隻是想著好好欣賞欣賞其玲瓏玉體的。誰讓那晚第一次的時候,太急於求成,而且燈光太暗,沒有做好這個步驟。

於是騙妙玉說,他隻看看。但是或許是這妮子確實太過於天生麗質,太過於潔淨芬芳,他最終沒忍住。誰知道妙玉這般不堪,很快就繳械了,還惱羞成怒!

見妙玉沒話回了,賈璉繼續在其耳邊哄道:“好了,該你了哦,彆想耍賴。”

“誰耍賴了,我又沒有答,答應……”

妙玉終究還是無法做到與賈璉光明正大的談論風月之事,見賈璉糾纏不放,她自認聰明的轉移了話題:“我聽人說,你要到天津衛去??”

說起這種重要的事,妙玉也就暫時止住羞恥,認真的瞧著賈璉。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在的時候想他,他來了,又總是變著法兒的欺負自己!

但是相比見不著他,她還是希望被賈璉欺負。

賈璉知道妙玉,其實不單妙玉,鳳姐兒和黛玉這些人,哪一個都不希望他離京。

但是男兒應當以事業為重,一味兒女情長隻能像賈寶玉一樣, 連短暫的幸福都守不住。但他也不欲欺騙妙玉,因而將離京的安排,與她說道清楚。

妙玉對賈璉要離京的事,本來是幽怨的。但是,看賈璉耐心的與她解釋,而且口吻間,對於此番天津衛之行,是那般的在意與勢在必行,她忽然懂得自己該怎麼做了。

她側耳輕輕靠在賈璉懷裡,幽幽道:“既然你都決定好了,奴家也沒什麼可說的,隻希望侯爺離京之後,還能記得,記得京中,還有許多人,在等著侯爺平安歸來……”

賈璉剛欲笑說此番去天津衛又無什麼危險,卻聽美人繼續說著:“還有,奴希望侯爺在離京之前,能再過來一趟,讓奴親與侯爺送彆。若是,若是侯爺能辦到的話,那,方才所言之事,人家,也未必,未必……”

“未必什麼??”

儘管妙玉聲音越說越小聲,耳聰的賈璉還是立馬捕捉到重點。激動的他忘了沉穩方能成事的準則,忍不住捧住美人的雙肩,瞪著眼睛追問。

顯然,他的過激反應讓美人的羞恥心再度拔高一個程度,也擊碎了人家的勇氣。

不論賈璉再怎麼追問,妙玉也隻敷衍說“沒什麼”。但是賈璉卻根本不在意,為了防止某個小女子出爾反爾,賈璉當即決定,在她身上重重的打上幾次烙印,讓她對自己更加刻骨銘心,到時候好過來兌換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