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所長,你們終於來了!”張福喜緊緊的握住鄭陽的手,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村子裡接二連三發生各種倒黴事,如果再不把這件事查清,不給村民一個安寧,那麼他這個村長也彆乾了。
“張村長,彆激動,慢慢說。”鄭陽說道。
張福喜伸手招來幾個村民,把村裡發生的事情跟鄭陽說了一遍,聽到竟然有二十幾戶都被砸了窗戶和門,鄭陽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砸一家還能夠理解,無非就是有仇有怨,可是砸了二十幾家,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來人,去被砸的人家查,特彆是丟進去的石頭,都要保存好,明天拿到市裡化驗,看看能不能找到指紋……”
“是,所長!”
所有的警員都分散到各個農戶家,四處的尋找線索。
“鄭所長,不用查了,肯定是中康製藥公司的人乾的。”一個中年漢子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鄭陽問道。
“這還用問?最近我們村跟中康製藥公司的衝突,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懷疑我們拔了他的藥苗,這一定是他對我們的報複。”
鄭陽點點頭,村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齊山村的人跟中康製藥公司的人發生的衝突越來越大,這幾天派出所的出警,都是來齊山處理兩者之間的衝突,而在沒有發生衝突之前,齊山村一直是治安優秀村,所以,要說今晚的事情跟中康製藥公司無關,他這個老警察自己都不相信。
“鄉親們,你們放心,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鄭陽保證一查到底,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鄭陽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
警員們帶著砸窗的石頭回到了,全部用塑料袋包上,裝上警車,而為了能讓齊山村的村民能夠安穩的休息,鄭陽讓三個警員和五個協警留在村裡,維護東山村的治安。
第二天,中康藥材公司的汽車像往常一樣開進齊山村,剛在路邊停好,一群村民就拎著鋤頭、鐵鍬、?頭把車圍了起來。
開車的王小峰看了看副駕駛的田中陽田總,他不明白田總為什麼還敢來齊山村,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姓田的,你還敢來,我看你是來找死!”
“孫子,敢砸我家的玻璃,今天我跟你沒完!”
“出來,再不出來,我就砸了你的車!”
村民群情激憤,恨不得把車裡麵的田中陽打死。
田中陽卻有恃無恐的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看著周圍的村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什麼砸玻璃,誰砸你們玻璃了?”
“彆裝了,除了你,還有誰?”村民質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如果真是我做的,你們覺得我今天還會來嗎?那我豈不等於來找死的?”田中陽大聲的說道。
村民一聽,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砸了他們的窗戶還敢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們沒有報警嗎?警察是怎麼說的?”田中陽看見村民的樣子後問道。
“還沒查出來,不過石頭已經拿去市裡檢驗了,今天就能得到上麵的指紋。”村民說道,看田中陽的表情好像在說:趕緊坦白吧你。
“既然今天就能有結果,那麼你們為什麼不多等一會兒呢?我就在這裡,又不會跑。”田中陽說道,“我向你們保證,雖然咱們之前有誤會,但真不是我乾的。”
眾村民看見田中陽真誠的表情,心裡開始疑惑,難道真不是這人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