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紫嫣那裡論,我叫你一聲叔。”李東端著大碗來到柳誠如的麵前,客客氣氣的說道,“你剛才敬了我,我當然也得回敬你。”說完嘴唇兒貼著碗邊,喉嚨不停的蠕動,咕咚咕咚,頭越來越揚,最後將碗從嘴邊拿開。
喝光了,一口氣喝光了!
呃……
柳誠如愣住了,他的酒量也行,白的一斤沒有什麼問題,可一口氣喝一斤,這種事他從來沒有乾過。
不止柳誠如,周圍的人也都看呆了,這是喝酒呢,還是喝水呢?
當然,沒有人懷疑碗裡麵的是水,因為那是大家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從酒瓶裡麵倒出來的,而且酒也不是對方自己拿的,是他們這一桌的,肯定假不了,做不了弊。
喝酒的人見多了,但是一口一碗一斤的,在座的沒有人見過,許多人一個飯局能喝一斤就算不錯的了,更彆說一口了。
這人瘋了嗎?
喝的這麼急,就不怕酒精中毒嗎?
靜,這一桌出奇的靜,誰也沒有說話,準確的說,都被李東嚇到了,不過很快,他們就把目光落在柳誠如的身上,看著柳誠如麵前的那個大碗。
“叔,我乾了!”李東將手中的碗倒扣,一滴也沒剩。
“李藥師,我大伯心臟不好,不能多喝。”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
“那你心臟好嗎?”李東看著對方問道,“你可以為你大伯,把你麵前那碗乾了。”
年輕人頓時傻眼了,開什麼玩笑。
看見對方無動於衷,李東沒有說話,又拿起一瓶酒,倒在了自己的碗裡,然後走到之前向他敬酒的那位中年婦女麵前,笑著說道,“阿姨,我敬你一碗,謝謝你剛才那麼看得起我,還過去向我敬酒,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先乾為敬!”說完又喝了起來。
“……”
眾人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又喝上了?
這人瘋了嗎?
之前跟蘇家人喝了,後來又被敬了兩杯,現在又乾了兩碗,這至少就是兩斤半啊。
“我喝完了!”李東又把碗倒了過來。
女人臉色一片鐵青,看著自己麵前的一碗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沒等女人說話,李東又把目光對向剛才想找自己敬酒的那個男人身上,“你剛才不是想要向我敬酒我,我們對敬一碗!”說完給自己倒了第三碗,沒等男人說話,又喝了。
一桌子人全都懵逼了,周圍幾桌的人也都傻了,這是喝酒嗎?這簡直是在作死啊,就算武鬆來了,也沒這麼喝的。
三大碗,三瓶酒,三斤,說乾就乾,中間連口飯也不吃,連口菜也不夾,前後也就兩三分鐘,震住了,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這酒量,這氣魄,這膽量……
很快,李東又喝完了一碗,麵不紅,心不跳,看著對方還沒有喝酒,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怎麼都不喝了呢?剛才不是爭著向我敬酒嗎?是不是看不起我啊?這就難辦了,不喝好,我記不起來療傷藥的配方啊!”
……
療傷藥的配方?
柳家人一愣,想起柳光輝還在家生不如死的躺著,這幾天已經被折磨的沒了人形,要是在不上藥,非被折磨死不可。
“我喝!”柳誠如說道,他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