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1 / 2)

祂的新娘 雲深處見月 15475 字 3個月前

驚, 昔日影後婚變,丈夫出軌,私生子已七歲!

又一女星豪門夢破碎, 影後蘇蘭成被掃出家門

祝少城與新歡公開出入明珠酒店

揭秘影後蘇蘭成的坎坷情史

民政局驚見昔日影後蘇蘭成, 夫妻已經離婚!!!

新晉小花鶯時係蘇蘭成親女

鶯時已經同意【親愛的家人】的邀請,成為下一期的嘉賓

鶯時躺在沙發上, 刷新著手機微博上的腥風血雨, 一一點開評論區, 留下自己小號的足跡。

格局小了, 何止一個

拜托祝家快要破產了, 快樂

沒辦法美人總是容易招惹一下狂蜂浪蝶

離得好, 自由自在多快樂, 女人的終身幸福是愛自己

難怪她演技這麼好,原來是影後親傳

期待~

“鶯時,快起來了。”蘇蘭成帶著好友, 圈內知名的造型師阮雲進來的時候就瞧見自家女兒正坐沒坐相的歪在沙發上, 不由無奈的說。

鶯時立即坐正, 十分具有淑女氣質,等看見跟在蘇蘭成後麵自家阮姨的時候立即又放鬆下來,站起身小跑著過去抱住自媽媽的胳膊。

“誒呀, 媽媽,阮姨,好不容易不被祝家老太婆盯著了,我要偷個懶。”她撒嬌的說。

“這孩子。”蘇蘭成無奈。

阮雲瞧見就笑了,說, “也辛苦你們忍了這麼多年了, 現在自由了, 孩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祝家就是一腦子封建思想,都什麼年代了還講什麼規矩儀態,我看就是為了折騰你們的。”

她和蘇蘭成是好友,自然清楚她這些年的遭遇。

她和祝少城的感情早已經破裂,隻是為了鶯時一直忍著,眼看著鶯時馬上就要成年,才徹底爆發,和祝家撕了起來。

“我知道,嗨,我也是習慣了。”蘇蘭成長出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人都是有慣性的,在祝家那樣的環境生活久了,哪怕她一開始不以為意,後來還是不由的在意起了這些事。

“這些年,委屈我家鶯時了。”蘇蘭成有些歉疚的說。

她委屈也就算了,看看鶯時小小的年紀,也被那個老太婆管著訓著,誰家女孩子這個年紀都在自由自在的玩,可她卻成天上各種課。

“媽媽,我不委屈,反正也挺容易的。”鶯時忙安慰說,的確不難,就是很煩人而已。

“不想以前了,那些都過去了,現在要緊。”阮雲也跟著說。

“來,鶯時,走,咱們去化妝室,阮姨好好給你弄個造型,先看看效果。”不想好友繼續傷感,阮雲衝鶯時招起了手。

蘇蘭成腳步一轉,朝著化妝室走去,鶯時一手媽媽一手阮姨,聽著自家她們商量生日宴的過程。

“這可是咱們鶯時唯一的一次成年禮,不能馬虎,你準備的什麼衣服和珠寶。”阮雲看著鶯時隨口問。

蘇蘭成笑著說,“珠寶是我前些年拍下的那套璀璨戀人,衣服是向萊安定製的禮服。”

她早就準備著女兒這一天,什麼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不錯。”阮雲點了點頭。

萊安在時尚界也算是頂級的,那套璀璨戀人當初拍下了八位數的高價,用這兩種做生日宴的穿戴很不錯。

“珠寶就在這兒,禮服說是有事耽擱了,今天上午送到,誒電話打過來了。”說話間三個人到了化妝間,蘇蘭成接起手機,說說笑笑給兩人打了個招呼往樓下走去。

她要去放人進來。

隻是,蘇蘭成是笑著走的,等回來卻滿臉怒火,手上空空,也不見原本該拿回來的禮服裙。

“祝少城這個混賬。”她咬牙切齒的說。

“禮服被他打翻弄臟了,我準備彆的。”蘇蘭成沒有細說,如今還是女兒的事情要緊,咬牙說了一聲後就開始忙活。

阮雲隻上了底妝就停了手,妝容要跟衣服和飾品搭配,如今衣服沒在,她再動手就有些不合適了。

鶯時看著皺眉,不用想就知道自己那位父親又來糾纏媽媽了。

她想著輕輕抿住唇,其實祝少城對她還算不錯,但不管人品如何,出軌都是一種絕對不能被原諒的背叛。

抬眼看了眼鏡中的自己,那邊媽媽還在打電話,阮姨打開門過去,在門開關的瞬間,鶯時能聽到媽媽的聲音。

那是一種竭力壓抑後的平靜,不見絲毫剛才的喜悅。

鶯時起身去洗漱,等擦拭乾淨後,看著鏡中的自己下意識摩挲了一下頸上戴著的黑色玉牌,她從小就有這個習慣,不管出什麼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隻要出神就會摸一摸它。

這是一塊品相極好的玉,瑩潤通透,分明是深沉如墨一樣的黑色,但卻又仿佛蘊含著微光。若是內行人仔細分辨後就能得知,這是一塊擁有千年曆史的古玉。

玉牌上,藺伯崇三字刻畫的十分清晰,在女孩兒十幾年的習慣中已經變得光滑而潤澤。

在輕柔的摩挲下,玉牌上瑩潤的光芒一閃而逝。

鶯時正走神就從鏡子裡瞥見了這縷光芒,下意識又看了眼,發現一切平靜,微微皺了皺眉。

她看錯了?

女孩兒的臥室中,被單獨放在隔間裡的香火桌案上,黑色的靈位輕輕震顫。上書——

亡夫藺伯崇之靈位

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恍惚中,藺伯崇三個字似乎在發光一樣,但並不是那種明亮的,溫暖的,淨透的,而是一種如夜色一般烏黑的光芒。

這實在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光芒怎麼會是黑色的呢,但這種詭異的事情就是發生了。

京市,藺家。

藺家曆史悠久,記載的曆史往上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家族龐大,軍政商皆有涉獵。

家裡的老爺子藺安成如今已經八十多了,十幾年就從上麵退了下來,在家中修養,身體仍然十分健朗。

這會兒正是上午,他一般都在書房聽書,今天從商的老三難得在家,正在陪著他。

“爸,蘇家那小姑娘明天舉辦生日宴,您看我們——”藺清聲和他爸商量,自覺的把祝換成了蘇,畢竟早在祝少城和蘇蘭成離婚的時候,鶯時就換了姓。

事關那位,藺家隻要知道的就沒有敢馬虎的,像十幾年前那樣折騰一次,沒有人能受得了了。

“要叫祖奶奶。”藺老爺子提醒,臉上笑容依舊,隻是最後沒忍住失笑,歎了口氣。

能讓藺家兩個跺跺腳外麵都要抖三抖的人這副樣子,自然不是小事。

藺家一直有祭祖的習慣,十幾年前他們一如既往的祭祖,但怪事就從那個時候發生了,藺家爺幾個開始不停地做夢,夢中是一個看不清麵容的人影。

一個是這樣也就算了,可上到老爺子,下到三個兒子都是這樣,那就不是小事了,他們找來天師,對方說那是他們藺家的老祖宗,如今寂寞了,想娶妻。

藺家一家人隻覺荒唐,可麵對著那種夢隻得咬牙去找,他們無意禍害彆人家的女孩兒,一開始找的都是去世了的,那位都不滿意。

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相中了祝家那個養女,再加上天師說那女孩兒天生體質偏陰,容易招惹邪祟,若是結了親是好事,他們才促成了這件事。

如今,不知不覺,那女孩兒已經十八了。

“是,是,祖奶奶。”藺清聲也苦笑,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他要叫人家祖奶奶,真是叫不出口啊,可沒辦法,誰讓那是老祖宗看中的人呢。

“送一份禮去吧,還跟以前一樣。”藺安成說。

他們這樣的地位身份,做結陰親這種事自然不能被外人知道,不然誰知道外人會怎麼說,甚至連那個小姑娘的養父母都不知道,隻以為是大師恰好有合適的人選。

後來這些年,藺家來往時也十分小心。

“是,爸,您放心。”藺清聲立即答應。

所謂和以前一樣,就是極要有實惠,又得不紮眼,不過那個叫蘇蘭成的女人倒也不錯,這些年給鶯時的東西她從來沒有碰,都收著呢。

兩人商量的差不多了,藺清聲正要出去安排,書房中忽然安靜下來。

窗外陽光燦爛,書房內,兩人隻在一瞬間就停下了所有動作,閉上眼陷入了夢鄉。

夢中,離開了十幾年的黑影再次浮現。

無聲的囈語響在兩人耳畔,最後漸漸散去,藺家父子也從夢鄉中蘇醒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確定對方都做了同樣的夢。

“那位醒了。”老爺子臉色迅速鄭重起來。

藺清聲臉色也很不好看,十幾年前結完陰親後那位就再次陷入沉睡,沒想到今天竟然醒了。

“父親您看?”他問,對在夢中那位叮囑的事有點遲疑。

給鶯時準備一套禮服珠寶這樣的小事無所謂,但讓鶯時去藺家祖地,他心裡有點嘀咕。

自家這位祖宗這是要乾嘛?

“去吧,”老爺子說,對上藺清聲欲言又止的神情,慢慢說,“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

藺清聲頓時沒了聲音,對啊,要是他們能做主,十幾年前就不會那麼做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

蘇家彆墅,鶯時將脖子上的黑色玉牌取下來,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最終確定,剛才應該是她看錯了。

這黑色玉牌怎麼可能發光。

她伸手輕輕拂過玉牌上麵的名字,有點出神。

藺伯崇。

名字很好聽,他生前,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鶯時從小就體弱多病,幾次險死還生,一次呼吸都差點沒了,幸好被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救起,後來母親就聽了大師的話,給她結了這門陰親,玉牌就是陰親那家給她的,她這些年一直戴著。

鶯時對陰親是不相信的,但自從戴了這玉牌身體越來越好是事實,小時候有幾次忘了戴,她跟著就生了一場大病,後來就一直戴著了。

想完陰親的事,她又忍不住去想那個救了她的人。

明明是萍水相逢,而且那時候她年紀還小,但鶯時卻一直忘不了對方,甚至隨著年歲的增長記憶越發清晰。

那是一身古代樣式的黑色長袍,腰間是鑲金嵌玉的佩帶,下垂一組玉,她沒有看見對方的臉,但卻牢牢記住了對方腰間的佩玉——

雖然樣式不同,但玉質和她手上這塊十分相似。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正出神中,門被推開,蘇蘭成和阮雲進來,剛才微皺的眉頭已經鬆開,但表情依舊算不上高興。

這樣臨時借來的禮服,哪兒比得上她為鶯時量身定製的。偏偏之前請柬都發出去了,生日宴就在明天,現在時間根本不夠。

“鶯時,媽媽剛才和朱麗恩說好了,她們會把這一款送來,你看看喜不喜歡?”蘇蘭成打開平板讓鶯時看。

鶯時看了眼,是清新的嫩綠色和白色搭配的裙子,很符合她的審美。

“喜歡,還是媽媽有眼光,這個可真好看。”她驚喜的說,起身轉了一圈,看著鏡中的自己說,“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試試了。”

蘇蘭成見了微微笑起,心裡還是不舒服。

萊安是頂級的品牌,輪起來朱

麗恩到底差了一點,而且原本的私人訂製變成做好的款式,她根本高興不起來。

“你喜歡就好,我和她們說好了下午過來量數據。”蘇蘭成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