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奴被他壓喘不過氣,手從鬱蘇後背移至肩上,隨後輕輕推搡,輕喘著氣息小聲抱怨道:“鬱先生,你起來,你身上衣服硌我好痛。”
鬱蘇悶悶地把臉埋進相奴肩頸中,溫軟氣息噴灑在相奴脖頸處肌膚上,使那如雪般冰肌玉膚泛起淺淺粉色,就像那已經熟透水蜜桃,誘人無比,隻待采擷。
鬱蘇不再抱著他親就好,相奴心中暗自抱怨到,鬼怪就是鬼怪,親吻都不用換氣。相奴一開始還很享受,後來卻被憋喘不過氣了,隻能把鬱蘇推開。
這會兒鬱蘇不再堵著他口鼻,雖然壓在身上還是很重,但比之前要好受許多了。
相奴手指在鬱蘇後頸上輕輕按壓,鬱先生沒什麼反應,於是他動作越發得寸進尺起來,延著後頸往前繞,手指摳在外套下襯衫上,揪出裡麵領結亂動著。
鬱蘇坐起來,將外麵類似西裝製服外套脫掉,整理起裡麵淩亂襯衫。
鬆鬆垮垮將睡衣披在身上相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動作,心想,鬱蘇好像也有點強迫症,這才到哪兒,衣服亂一點就受不了了。
他淡淡笑著,目光落在被他放在一旁外套上,那件製服款式外套相當‘豪華’,上麵綴滿了肩章、徽章、銘牌、流蘇等各種象征意義很強或者純裝飾用掛飾。
相奴側了側身子,手撐在沙發上拖著下巴,對著鬱蘇勾了勾手指,慵懶道:“鬱先生,把你外套給我看一看,好嗎?”
鬱先生這會兒模樣也挺狼狽,明明是鬼怪,還有著白蟒之身,可他血卻也會熱,在激烈親吻交纏之後,那冷白色肌膚也染上了些彆色彩。
再冷漠人在臉紅之後,威脅性也會降低不少,更彆說鬱先生容貌是那麼精致完美了。至少相奴心裡抱怨著鬱先生諸多不好,身體和眼睛卻十分誠實灼烈盯著他看,鬱先生表麵從容,整理著衣服動作卻漸漸變慢,手指在領帶上磨蹭了半天,拉來拉去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相奴催促地提醒道:“鬱先生?”
鬱蘇輕舒一口氣,將放在一旁外套遞給相奴。
相奴仔細地翻看著鬱蘇這件外套,看到了那個銘牌上寫著‘舊都監獄鬱蘇’幾字時有些好奇,漂亮青年抬起頭,指著那肩章問道:“鬱先生,這個銘牌你一直都帶著嗎?”
鬱蘇眼睛轉了一下,臉上表情剛有些變化,相奴就說道:“鬱先生,你剛才可是答應過我,上次副本出來後我反悔離開拒絕你這件事不再提了,你現在可不能在故事重提哦。”
鬱蘇輕聲回了一句:“我們明明說是‘以後再說’。”
這件事還沒過去呢。
相奴預感成真,鬱先生果然很記仇。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鬱先生一眼,彆過臉,清清冷冷地哼了一聲。
鬱蘇有點心虛,回答相奴上一個問題:“是,我一直帶著它。”
相奴問道:“當真?那我第一個副本時您也都帶著話,那列車裡玩家都沒人注意到銘牌問題,質疑一下你身份?”
鬱蘇認真答道:“當時屏蔽了一下。”
“這樣啊……”相奴輕聲道,摸著肩章發呆。
他微敞睡衣早就因為之前動作被扯開了更大,鬱蘇不看他時還好,一看他時又有些蠢蠢欲動,慢慢向相奴靠過來,那雙冷冽寒星般眼眸中星光乍泄,璀璨明亮。
他攬住相奴肩,被相奴輕手拍過。
漂亮青年毫無人性地冷淡道:“鬱先生,看出來你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就彆對我動手動腳啦。我們來聊聊天吧,我其實還有很多疑問要問問你,比如說,我們之前1號車廂為什麼會比其他車廂多出來三個人?那多出來三個人到底是誰?”
“我後來看了副本日誌,大概清楚了哪些人會進入‘送監’副本。逢和嘉小姐看上去還挺和善,她是不是那種仁善博愛型任務者暫且不知,但逢和璐璐這種肯定不是吧?她是多出來那三個乘客之一嗎,如果是話,為什麼會出現那個列車和副本中呢?”
相奴還有很多疑問,他剛進入副本世界不久,對於裡麵很多規則還沒有摸透,有時候就會顯得很無厘頭。
有鬱蘇這樣一個現成無危害鬼怪在他身旁,相奴當然要好好詢問,將自己疑惑都解決掉。
可惜鬱蘇完全沒有和他談正事心事,答非所問,話題跑偏了八百萬裡:“接下來該怎麼做,你知道嗎?你知道話可以教給我,不過你怎麼會?應該不是看彆人學會吧,畢竟你以前有眼疾,是看不見東西……”
鬱先生想起了相奴在第一次副本中故意刺激他話,手指輕按在相奴左鎖骨上:“是那個幫你彆‘小兔子胸針’人教你嗎?”
他聲音極輕,帶著隱秘卻又銳利危險,窺探著相奴。
漂亮青年神情微妙極了,他似笑非笑:“其實我騙了您,我沒有強迫症,胸針也是衣服上自帶裝飾品,那件衣服我剛買不久才穿上,就來到這個世界了,所以並不存在有人為我彆胸針。”
“至於我是怎麼會這些……”相奴眨了眨眼睛,眼中是有笑意,卻給人很涼薄淡漠感覺。
他歪過頭,輕輕含住鬱先生耳珠,營造出一種十分曖昧多情氛圍,鬱蘇被他搞得心情亂七八糟,心中怒意與醋意已經開始囤積發酵……
“鬱先生如果能接觸到網絡話,大概會知道,有種東西它叫有聲。”
雖然相奴常聽都是些正經書籍內容,很少聽那種故事性,而他聽書籍也都是父母下載準備好、按理來說不該有禁忌書籍,但相奴就是在一堆正經書籍中聽到了一本小|黃|文,並且是那種內容非常勁爆、描寫很全麵刺激小|黃|文。
至於那書是誰下給相奴,相奴也不知道。畢竟他對那些內容還挺感興趣,假如捅出去話,大概這本難得另類書籍就會被父母刪掉,所以相奴就偷偷瞞了下來,沒有尋找它來源。
而拜那本**所賜,雖然相奴先天條件非常受限,但他後天還是‘自學成才’,成了一個理論經驗非常豐富帶師,很‘看不上’鬱蘇這種一問三不知小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