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②(1 / 2)

相奴因為個人麵板中鬱蘇的發來的信息而慌亂無措,白蟒鬱蘇看不得相奴為另一個鬱蘇的存在而失神,不滿的掰正他的臉,問道:“你為什麼皺著眉?因為親了我怕他傷心生氣?”

相奴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擺擺手不說話,隻是輕輕歎息。

其他人看不見相奴的個人麵板,也不懂相奴親了白蟒鬱蘇一下後,為什麼忽然表現奇怪起來。

沈新鴻聽著這不明不白的話有些沒頭緒,但是卻能夠感覺的到白蟒鬱蘇話中濃濃的醋味,他低頭想一想,明白了什麼,坐在船尾假裝好奇地向蔣超打探,刻意壓低了聲音,聲音卻又壓的不是很低,隻是一條船上的人都能聽得清他的聲音。

沈新鴻故意問蔣超道:“蔣超,相奴親了鬱蘇後的表情怎麼看著有些不對,鬱蘇還說那種話,他們兩是什麼關係,情侶還是說……”

蔣超無語,冷酷的臉轉到了一旁,他有些生氣,他一點也不想扯進相奴和鬱蘇的事情中好吧,他還不知道鬱蘇到底是個什麼成分呢,不想找死!

見蔣超不理他,沈新鴻有一丁點尷尬。

那邊白蟒鬱蘇去看了過來,冷幽幽的看著他,問道:“是情侶還是什麼?”

沈新鴻見鬱蘇和他說話,微微竊喜。

相奴有氣無力地看了兩人一眼,被另一個鬱蘇的消息給弄得愁到不行,暫時沒心思去看沈新鴻了。

沈新鴻看了相奴一眼,目光閃動了一下,含糊道:“也沒什麼……就我們你們兩親一起,以為你們是情侶,但聽你剛才的話,好像之間還隔了個人一樣?”

“你覺得我是第三者?”白蟒鬱蘇眸色驟然低冷下來,沈新鴻愣了下,不知道白蟒鬱蘇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相奴不由笑了一下,微曬:“他隻是說我們可能是三角戀而已,又沒說你就是那個第三者,鬱弟弟,你彆急著對號入座。”

白蟒鬱蘇抿著唇彆開臉:“你剛剛還在叫我哥哥……”

相奴看向沈新鴻,拉著白蟒鬱蘇的手,淡淡道:“不管我和他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糾葛,但我們的確是戀人關係沒錯的,沈先生就彆再好奇了。”

沈新鴻想說什麼,相奴卻彆開臉,目光落在江麵上,從他人的角度看,他的視線有一些凝滯,又有些飄遠。

個人麵板又有新的消息了。

鬱先生什麼都沒說,隻是發來一串省略號,緊接著,直接了當的關了個人麵板。

相奴盯著江麵發著呆,因為不想對話被沈新鴻和柏新婭聽到,就拉過白蟒鬱蘇的手,在他的掌心中慢慢寫道:另一個鬱先生會進來副本嗎?

白蟒鬱蘇感受著掌心那柔軟細微的觸感,如同一根羽毛悄悄在心上撩撥,使他心癢難受的厲害,他的心神不專一,都沒注意到相奴寫了什麼,被相奴輕輕拍了一下。

白蟒鬱蘇抬頭,看到相奴微惱的視線後回神一點,才在相奴手上也寫道:可能吧,要看宗主給不給他進來了。

白蟒鬱蘇提起另一個鬱蘇的存在時不由皺眉,眼中有一絲不滿和排斥,繼續道:不過應該不會,畢竟有我了,再多一個進來隻會讓局勢變得混亂,他應該不想事情變成那樣。

白蟒鬱蘇見相奴微蹙著眉心,寬慰道:不怕,我會保護好你的,任何人都不能越過我傷害你!

相奴抬頭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認真寫道:你和鬱先生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白蟒鬱蘇:他是我的‘皮’。

相奴冷靜地回複到:不是的吧,你是蛇形,如果是你的皮,那他也應該是蛇形才對,但他不是,他有觸手。

白蟒鬱蘇臉色僵硬了一下,輕輕地把相奴的手拿開,轉過身背對著他,不說話了。

相奴盯著他的背影一愣,迷糊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回想了一下剛才寫下的內容,好像並沒有敏感的內容呀,白蟒鬱蘇為什麼要擺出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相奴莫名,見白蟒鬱蘇低著頭看著江水發呆,想了想,也沒有打擾他,而是想起了另一個鬱先生出現後的對策來。

他有預感,鬱先生絕對不會因為宗主的阻攔就會放棄會延後來找他的時間。

畢竟那位鬱先生……可是非常的執著和記仇呢。

沈新鴻有些耐不住寂寞,雖然他的外表是溫和儒雅的類型,但實際上他的性格卻很浮躁,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沈新鴻說道:“我和柏新婭是一起出現在副本中,有兩個道士把我們送到了船邊,讓我們等你們出現後就架船直行,其餘的話卻沒說,你們知道自己的副本線索頭緒在哪裡嗎?”

相奴稍稍回神,與蔣超對視了一眼,問道:“那兩個道士什麼都沒有和你們說?”

沈新鴻低下頭,拍了拍自己坐下的船:“也不是,說了一點,比如這個船,他告訴我們不要自己劃船,船會自己動,帶我們前往目的地。”

相奴挑眉,輕笑道:“說了一點,但應該不止就這一點吧,還有彆的沒?”

沈新鴻笑,輕飄飄的眼神瞥過來,綿裡藏針,暗暗嘲諷:“有倒是有,隻是話都我說,你們呢,又從道士那裡獲得了什麼信息?不先說一下表示下自己的誠意嗎?”

相奴平靜道:“我會說的,我知道很多信息,全部。”

沈新鴻的笑容一凝,柏新婭望過來,視線中帶著探究。

沈新鴻皺眉問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還來我們乾什麼?”

他有種被愚弄的感覺,臉色不是很好看。

柏新婭沉吟兩秒,問道:“你怎麼確定你知道的信息是全部並且正確,萬一那些道士騙了你呢。”

“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方法,我也不是故意在試探你們,隻是想對一下大家的信息有什麼罷了。”

柏新婭皺著眉,牙咬住了腮幫肉,思維有些發散,過了幾秒後才問道:“你想怎麼對?”

相奴沉吟幾秒:“這樣吧,我揪著問題一個個問,你們能答得上來的,我們就說出彼此從道士那裡獲得的信息,答不上來的就先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