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①③(2 / 2)

“鬱先生,那你為什麼會比宗主更強?”相奴對此很是懷疑:“從形成方式來看,我覺得宗主這樣才更符合頂尖強者的特征?”

鬱蘇笑了一下,笑容卻一點都不真誠:“我為什麼不能比他更強?他的心思就為天衍宗這一畝三分地所困,不思奮進,我和X醫生卻進入過那麼多世界,吃過……”

他舔了舔唇角,笑容無端讓人發涼:“那麼多的怪物,就是憑量,也該超過他了。”

相奴聽著這話,心中忽然有一絲奇怪的想法,鬱蘇和X醫生是怎麼進入其他世界的?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進入的?

他們雖然是怪物,卻在任務者的中心大廳中如魚得水,甚至在那裡有屬於自己的地盤,而中心大廳更是被怪物們稱之為‘聖城’。

‘聖城’總該有來曆吧,會不會其實就是他們用來進入其他世界蠶食其他鬼怪的偽裝……

相奴越想越覺得不安,但比他更不安的是蔣超。

相奴和鬱蘇的談話沒有刻意避著蔣超,而聽了兩人對話的蔣超卻快要瘋了。

他一直是知道鬱蘇來曆不正常的,所以對他避之唯恐不及。隻是覺得他這樣一個怪物卻和相奴這個任務者發展出不一樣的感情,應該是和其他怪物不同的。

可是、可是……為什麼相奴剛才說,他是慘死後怨氣太深才複生的,這、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相奴他也是個怪物?!

蔣超思及此,整個人都不好了,兩個來曆詭異、疑似非人的同伴,周圍的環境又那麼奇怪,什麼食屍石獅、白骨凳子、人皮燈籠……這麼危險的世界真的適合他這個普普通通的任務者嗎?

蔣超臉色慢慢變了,他偷偷用餘光瞥一眼相奴和鬱蘇,那兩人專心致誌地說著話,氣氛完美地融合著根本插不進外人,兩人聊著天,似乎完全忘記了蔣超這麼個大活人的存在。

蔣超眼珠子晃了晃,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地蹲下去,層層分布的鱗甲從皮肉下蔓延出來,將他覆蓋隱藏在其下。

蔣超將相奴和鬱蘇自顧自的說著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便悄悄後退幾步,很快鱗甲便與石塊融為一體,隨後飛快地延著來時的路出去,跑走了。

在他一離開後,相奴和鬱蘇頓時就不說話了。

漂亮青年瞪著眼睛看著蔣超離開的方向,啼笑皆非,無語道:“他這是、被我們嚇跑了?”

鬱蘇麵無表情地道:“可能吧。”

相奴無奈搖了搖頭,看著蔣超離開的方向好奇問道:“他怎麼延著進來的方向又出去了?不會是去找宗主了吧?”

他挑一挑眉:“宗主可也是個‘怪物’呀,他應該沒那麼傻的自投羅網吧?”

鬱蘇卻道:“不一定,其他鬼道士作惡太多,自知有鬼,一直不敢找回自己的道心,不敢麵對真我。但宗主卻敢,想必手上是沒沾多少甚至可能完全沒沾過的血腥,自信尋回道心後也不會悔恨交加,蔣超找他庇佑可能真的會很安全。”

相奴眼睛轉了轉:“鬱先生您說的很有道理,但宗主卻可能自身難保。”

鬱蘇盯著他看,眼睛眯起了一點,眼睛閃著不明的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隻是宗主如果與鬱先生您的講述沒什麼差彆的話,那麼我覺得,宗主他也不一定能扛得住道心回歸後的自省。”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這句話用在宗主與鬼道士們現在的對抗中也一樣有道理,既然硬剛剛不過宗主,又沒能毀掉封存著道心的容器清風,那麼鬼道士們要想保存住自己,就隻能攻心,想辦法說服宗主。”

“雖然現在還沒開始動手,但他們肯定不會坐以束手待斃,任由宗主‘毀掉’他們。假如真的開始說服宗主,以我的猜測來看,宗主被他們說服的可能性很大。那到時候,蔣超可就慘了。”

相奴露出惋惜的表情,神情卻不夠真誠,看好戲的成分更大。

鬱蘇對於蔣超的下場並不關心,戳了戳相奴白嫩嫩的麵頰,問道:“你說了那麼多,卻還沒說,你為什麼覺得宗主扛不過道心回歸,你又為什麼覺得宗主能夠被那群鬼道士說服?”

相奴似笑非笑:“鬱先生為什麼要問我,難道原因您自己不知道嗎?”

鬱蘇忽的笑了下,冰冷的神情融化了一瞬,如同冰雪初融,給人種很柔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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