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狸彆過臉,壓抑地道:“你管不著。”
相奴嘲諷一笑,逢和嘉摸了摸自己腰間挎著的小包,從裡麵抽出一根細長的香煙給他。
蒼白的少年接過煙和火機,悶悶道:“謝謝。”
逢和嘉沒吭聲,盯著他把煙頭點燃吸一口後才說道:“據說女士香煙殺精……”
“咳咳。”相狸抽出搖頭捂著嘴巴嗆咳了幾下,忍不住瞪了逢和嘉一眼,把火機還給她,走到不遠處背對著眾人坐下吸起了煙來。
王巧巧若有所思道:“他看起來好像很憂愁的模樣。”
“叛逆期的小孩總是有很多心事。”相奴隨口說道。
任偉亮喃喃道:“黃色卡片是酒店,對應脾臟,又對應口唇,而正好這個酒店裡發生的懸案也是客人被割去口唇。”
他捂著胸口說道:“這不是巧合,清風說的是真的。”
王知慧抬起眼睛,晦暗的目光盯緊了清風,嘶啞著聲音問道:“那這五行還有什麼彆的說法沒?”
清風想了想,說道:“我們是從一片火海中突兀來到土行象征的地點,火生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相奴點點頭:“算的吧,這應該也不是一個巧合。”
黃鑫冷不丁問道:“你之前和清風一起上的頂樓,你們是不是在那時候就聊過這些了,你猜到土卡能夠壓製住火海,所以才特意推我下去的?”
相奴好奇問道:“如果我說我是有原因的推你下去的,你就能理解我之前的舉動了嗎?”
黃鑫瞪了他一眼:“我怎麼可能理解!你如果之前就發現了卡片的象征,你可以告訴我,讓我把卡片扔下去,而不是直接推我!”
“哦。”相奴冷冷應了一聲:“其實我就是故意推你的,畢竟你是偷偷拿走卡片的,我又不知道卡片在你身上。”
黃鑫一哽,臉色又難看了一瞬。
“火生土,那土生什麼?”王巧巧忙問道。
清風答道:“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好不容易抽完了一根煙回來的相狸臉色頓時又晦澀了一點,嘶啞著聲音問道:“木生火?我生相奴?”
清風看看他,又看看相奴,沒有說話。
相奴淡淡道:“清風什麼都不知道,弟弟,不準嚇唬他。”
王知慧喃喃道:“如果是按照這個生的順序來看的話,那我們接下來的順序就是,財神酒店、飛金車站、勝江中學、甘木明遊樂園、監獄?”
“目前還不確定,要等到下一個副本後看看到底是不是。”
“肺、腎、肝,嘖,這些名字可真是該死的巧合。”逢和嘉吐槽道。
王巧巧為難道:“我們暫時摸到了一點後續副本的線索,但有關這個酒店的線索卻暫時沒有頭緒,大家先關注當下要緊,彆走偏呀。”
相奴道:“我們先提煉下這個酒店的相關吧,然後總結出幾條路線,到時候看看分頭行動或者再一起行動尋找線索,怎麼樣?”
眾人沒有意見,開始總結酒店目前相關的線索來。
“財神外像、口唇被割懸案、對應脾臟象征意義不明……”
“割口唇的懸案勉強能扯上點關係,但是脾臟和這個酒店又有什麼牽扯啊?這個應該不是巧合,畢竟有好幾個地點名字都帶著肝肺腎諧音,而這些卡片又是專門按照人體五臟的排列順序排的。但是,脾臟相關真的沒什麼線索啊?”王巧巧糾結道。
相奴淡淡:“沒線索就找線索,都還沒翻酒店,你能念叨出個什麼,難不成你光憑念叨就能把線索給念叨出來?”
王巧巧歎了一聲,愁苦地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糾結道:“那我們去尋找線索?要不大家一起行動吧,這酒店我感覺還是有點懸乎的,分開行動的話,我害怕出意外。”
眾人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便決定還是不分開了。
逢和嘉問任偉亮道:“老任,關於之前那個割口唇的新聞,你還有什麼知道的沒說不?”
任偉亮搖搖頭道:“我就是聽彆人提過一嘴,因為這樓的外表太特彆了我才記得比較深,其他的內容我並沒有關注。”
眾人隻能在看向黃鑫,黃鑫眼睛轉動著,似乎在想什麼注意。
相奴扭了扭手腕,悄無聲息地走過去一把抓住他,冰涼纖細的手拍了拍他肥嘟嘟的臉頰,冷聲道:“黃先生,任務關頭還請你配合一下,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可能要想辦法強製你配合了。”
“……”黃鑫惱怒道:“你有話說話,動什麼手?我剛剛隻是在回憶而已,再說了你們問的是任偉亮又不是我,對我動手乾什麼!”
相奴冷淡道:“案發樓層在哪一樓?”
黃鑫不情不願道:“從上往下數第十層樓。”
黃鑫剛說完,就被相奴直接拍了一下腦袋,相奴嗬斥道:“我又不知道你這酒店總共多少樓,你從上往下數給我,難道要我爬到頂樓,再往下走到第十樓?”
黃鑫低罵一聲,念念有詞道:“上十二、下十六,上十,倒數第三,加16……在第19樓!”
“故作玄虛,你直接說第幾樓就行了。嘟嘟囔囔的念一大堆……”逢和嘉無語道。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章有幾處沒考慮好改了點bug,
監獄名字改了,沒名字了,就叫監獄
然後上一章的割舌改成了割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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