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①⑦(1 / 2)

相奴僵硬地笑了笑, 笑了幾下後臉色就冷了下來,淡淡道:“好了,我們出去吧, 還有好幾個房間等著我們探索呢。”

相奴的聲音有一點無力,不過相狸並沒有聽出來, 他還在為相奴生吃了那條觸手的事情震驚, 眼睛不住地偷瞄著相奴的唇角, 打量著他衣服身上的問題。

隻是看了好半天,也沒有看到相奴衣服上有臟汙, 而唇角更是沒有任何痕跡殘留。

這讓相狸有些困惑,因為如果相狸真的把那個觸手給吃掉的話, 他身上應該會留下痕跡才對。

就比如觸手自帶的黏液……

總之, 不該是這樣整潔才對。

難道相奴沒有吃那條觸手嗎?

那那條大觸手哪去了?相狸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在屋中搜尋起來, 在這棟空間不大的臥室裡實在找不出能藏東西的地方。

相奴正與清風順著話, 清風問他:“小師弟,從梅姨再到這個房間裡的女屍和觸手,你和你弟弟身上已經有很多謎團了,你想好該怎麼和你們的同伴們解釋了嗎?”

相奴手按在門把手上--

因為房卡在他身上, 所以相奴不開門的話, 其他幾個任務者是也進不來的,隻能在門外等他的回應。

相奴沉吟幾秒後,虛心請教道:“大師兄覺得我該如何回應呢?”

清風狡黠地轉了轉眼睛,說道:“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 一個謊言, 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填補,毫無疑問,撒謊是一件很耗費精力的事情, 小師弟,你覺得呢?”

相奴讚懇地點頭表示同意:“我也是這麼覺得,所以我很討厭說謊,除非特彆必要。”

清風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問道:“那你覺得,這些任務者值得你花費精力、編織謊言去哄騙他們嗎?”

相奴勾了勾唇角,笑容美豔而又涼薄,他輕聲道:“很顯然,沒有必要。”

說完,他又自言自語地緊接著說道:“不過也不能完全都不偽裝,畢竟一個毫不偽裝的怪物隱藏在任務者中的話,很容易引來任務者的敵視,並使他們抱團,且會讓任務者的視線全部聚焦到怪物身上,對他防備,從而忽視其他的線索和目標。”

“對於任務者而言,他們從怪物本身下手,也是有幾率獲得相關線索通關任務的,但我對於任務者卻有彆的安排,我並不想要他們的命,我想要的是……”他們作為馬前卒,替我將這些屬於我卻不完全屬於我的城市摸清。

所以,我就不能將我自己的線索暴露的太乾淨,至少不能讓這些任務者順著這些線索探查到我的死因,斷絕他們通過各種途徑尋找到這條線索的辦法,逼迫他們按照我的想法繼續進行著這五個副本。

通常而言,任務者所尋到的一條完整線索就是副本中某個怪物的死因,這也是那個怪物的弱點,是聖城的目標。支線和主線的區彆主要在於任務者們探查到的怪物在副本中的地位罷了。

好在這幾個任務者雖然可能已經猜出了相奴,甚至相狸也可能被他們認作了這個副本裡的怪物,但知道歸知道,卻是不清楚相奴的死因的。

除非……相狸告訴他們。

相奴捏起相狸的下巴看著他的臉,喃喃道:“弟弟,我把你的嘴給縫起來吧。”

相狸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相奴解釋道:“畢竟你和哥哥的關係很不好,你要是多嘴而壞了哥哥的計劃怎麼辦?”

相狸彆開臉,喃喃道:“不會的,我不會把話說出去的。更何況,知道你死法的人很多,還有梅姨啊!她說不定已經告訴那些任務者了。”

“而且……你已經讓我動不了了,你再把我嘴巴縫起來,你、你……”相狸有些糾結,想告訴相奴說,其他人會懷疑你的。

但想到相奴之前和清風的說法,他這個哥哥都已經準備直接放棄偽裝了,哪裡還怕彆人懷疑啊。

相狸一時木訥,在他思考的期間,相奴已經不知道從哪變出根線,在相狸的嘴上縫了起來。

不疼。

相狸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了,明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細細長長的針是如何一點一點的刺開自己的唇、穿透細嫩的皮肉,在其中靈敏的穿梭滑動,卻如同被打了麻藥一樣,一點都不覺得疼。

當然,這隻是生理上的反應,心理上,相狸快要被那清晰的觸感給折磨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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