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②⑧(1 / 2)

王知慧抬頭看他, 相奴在她耳邊輕聲說:“一會兒我們帶著任偉亮直接走,好不好?”

王知慧眼神有些發直,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些迷惑, 她下意識看了看任偉亮一眼, 抿著唇小聲問道:“我沒懂你的意思,直接走?怎麼走?”

相奴手指了指王知慧的口袋, 王知慧下意識摸了口袋一把,把那張相奴和相狸拽了出來。

相奴挑著削薄的唇微笑著:“與你一般,我也隱藏了很多的秘密。就如我把大家直接從彆墅帶到了酒店一樣,我也知道該如何直接進入下一個副本,隻是我之前沒說而已。”

王知慧麵露古怪,小聲問道:“所以呢?你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所有人,為什麼卻單獨告訴我,還說什麼把任偉亮帶走……他可是真正的殺人犯,聽他的語氣也沒有一點道德,我為什麼要和你帶著這種危險的人物離開?”

相奴瞥了一眼王巧巧,似笑非笑:“我以為你和那個女孩的關係還算不錯,如果有將危險從她身邊帶離的機會的話,你應該會很樂意吧。”

王知慧張了張嘴, 慢慢地低下頭,兀自喃喃:“那你可真是高估我了,我……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相奴和王知慧嘀嘀咕咕, 任偉亮原本正蹲在車輪旁看著什麼,一轉頭看到他們倆湊在一起,不由皺眉,沉沉的目光盯著他們兩個,出聲問道:“你們倆不來找線索, 蹲在那裡嘀咕什麼呢?”

相奴看了他一眼,輕輕拍了下王知慧的肩,然後便走到了那輛車子前。

這車子瞧著五彩斑斕的,但貼著車身仔細觀察後,卻能看到它那豔麗的色彩厚重疊加而成,充滿了刻意做作的感覺。

而車子的車身看著還算正常,但車底就不一樣了,圓鼓鼓的車輪輕輕按著便會發現裡麵竟是憋的,而表麵更有一種膠粘的感覺。

大家看向任偉亮,任偉亮打量著這輛公交車,繞了一圈看到公交車的車牌號後眼中的神情驚疑不定。

任偉亮還是挺惜命的,他很迫切的想要通關副本,因此並不隱瞞這個副本裡的線索,直接說道:“以前有輛公交車曾發生過車禍,據說是司機疲勞駕駛不小心撞到油罐車了,整個公交車都被燒的沒形了,車牌號和這輛車一模一樣……除了開頭的字母有差彆,不過那輛車在出事後就被拖走了,它不該出現在這裡。”

眾人不置可否,這都靈異事件了,有些邏輯是可以拋棄的。

相奴敲了敲車門,隱晦地看了王知慧一眼,問道:“你們說,這車我們可以上去嗎?”

逢和嘉遲疑道:“應該不行吧。”

任偉亮趴在地上爬進了車底,幾下拆卸,就將一個白色的紙箱子從徹底推了出來。

幾人默不作聲地聚了過來,任偉亮也撈起衣擺擦了下摘滿灰塵的臉。

相奴撥弄了一下小箱子,小箱子是長方體,但是卻沒有明顯的用於開合的縫隙,他正要說,任偉亮卻忽然低罵一句:“……草。”

他懶懶地抬眸看過去,就見任偉亮滿目陰沉,他手掌捂著半張臉,慢慢鬆下時,竟有麵皮跟著一起掉了下來,麵部變得血肉模糊。

逢和嘉驚訝道:“你這臉……”

她欲言又止,任偉亮臉色一片陰沉,壓低了聲音深沉沉道:“廢話少說,趕快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裡我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相奴挑挑眉,不置可否,晃了晃手底下的紙箱子輕歎道:“這個箱子都沒有開箱的縫隙,打不開來。”

任偉亮一把推開他,相奴跌了一個踉蹌,被站在他身後的王知慧扶住。

相奴臉色陰沉了一點,望著任偉亮的眼神滿是殺意。

同時,他反手握住王知慧的手掌,王知慧頓了一下,也任由他抓著卻沒反抗。

相奴手指在王知慧的手掌上輕劃了幾下,隨後便收回了手。

他的動作很快,除了他與王知慧自己,其他人都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

任偉亮粗暴的把紙箱子砸了幾下,然而這個看著脆弱的紙箱子出乎意料的堅韌,被任偉亮又砸又踩了半天,彆說是凹陷了,就連腳印上的灰痕都沒有在那潔白的紙箱上留下半點痕跡。

任偉亮顯然是暴躁了,見那個紙箱子打不開,居然將紙箱子往地上‘砰’一扔,隨後手指在口袋裡摸索了幾下,然後掏出了抽煙用的打火機來,竟是要把紙箱子給直接點了。

站在他身旁的清風連忙拍了下他的手,把打火機打落到地上,隨後埋怨道:“你瘋了嗎,拿火機出來乾什麼?”

任偉亮罵道:“我砸也砸了、扔也扔了,一點用都不用,這垃圾玩意根本就打不開,用火燒試試看才好,我看這東西怕不怕火!”

清風不滿道:“那萬一它怕火,被你這麼一燒直接把裡麵的東西給燒沒了怎麼辦!”

任偉亮陰沉沉的看著那個小箱子,理都沒理他。

清風暗暗惱火,看了相奴一眼。

相奴黒沉沉的目光盯緊了任偉亮,他身後一點的王知慧點了點指尖,盯著這輛車子看了半晌,忽然問道:“任叔叔,你要不要把你的司機卡拿出來試試,看看能不能打開這輛車?”

眾人訝異的看著她,任偉亮皺眉問道:“你為什麼忽然有這個想法?”

王知慧細聲細語:“我就是想,這紙箱開啟的方法會不會就在車上呢,但是這車子好像也沒法打開試的……剛好你手裡有張司機卡,所以我就這麼提議了。”

任偉亮低頭想了想,拿出了他那張司機卡。

之前黃鑫的元寶卡化成了酒店,逢和嘉的卡也變成了一串鑰匙,但任偉亮的卡片卻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