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撒嬌也要適可而止!”沒走幾步,幸村花枝推著石切丸的肩膀想要下去,這樣真的好羞恥!
大太刀固執地把她扶正,讓她重新穩穩當當地坐在自己的臂膀上,並給了她一個疑惑的眼神。
──有什麼好疑惑的!
從來都是讓彆人無語的幸村花枝此刻快被自家刀子精氣死了,“不就是幾個月沒見,不要這麼黏人啦!”
【噗,石切丸殿下還是老樣子啊。】悄悄上線的笑麵青江在她的意識中笑出聲來,就差拿把瓜子看戲了。
幸村花枝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攤上這麼一群刀子精。
她在石切丸的手臂上扭了扭,試圖趁他不注意跳下去,被石切丸眼疾手快地一把攬住腰部。
幸村花枝:!救命!我的腰!
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後仰去,以腰部為支點掛在大太刀的手臂上形成了一個倒著“U”型。
要死要死要死!今天是她的倒黴日嗎!
被迫下腰的幸村花枝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的並不柔軟的腰部向她傳來巨大的抗議聲。
【哈哈哈哈哈天呐!】笑麵青江毫不客氣地嘲笑幸村花枝。
而石切丸就像卡住了一樣,似乎不太理解幸村花枝怎麼一眨眼就掛在自己的手臂上了,他舍不得不放開手讓幸村花枝落到地上,但也沒反應過來要伸出另一隻手把她扶正。
“我真是服了啊!你的低機動性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體現出來!我的腰要斷了啊啊啊啊啊!”幸村花枝保持著仰過去下腰的姿勢,怎麼掙紮都直不起身。
終於石切丸似乎反應過來掛在他手臂上的女孩子並不開心,他慢吞吞地把幸村花枝扶正,放到了地上。
笑麵青江早就在她的意識裡笑到抽搐,還主動把壓切長穀部戳醒來一起圍觀倒黴主公。
【……何等的大不敬!你們要對主上做什麼!】過激主廚壓切長穀部立刻嚷起來,吵得幸村花枝頭都大了。
幸村花枝捂著腰開始懷疑人生。
“這是怎麼啦?”不遠處走來一位極其美麗的夫人,身邊跟著不過六七歲的小孩子,二人均是身著正式和服,不緊不慢地沿著小路走來。
看清楚二人相貌的瞬間,幸村花枝一秒站直,眼睛一會兒看看這位夫人,一會兒又看看那個小孩子。
媽耶!好好看的兩個人!
這位夫人天然帶著親和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放鬆下來,她與小男孩先與石切丸打了招呼,“石切丸先生,日安。”
石切丸笑著點了點頭,一點也看不出來在幸村花枝麵前固執己見的模樣。
夫人笑著看向幸村花枝,“請問您就是今日的客人嗎?好可愛的女孩子!我是現任當主的妻子,產屋敷天音。”
“您好!”幸村花枝熱情地與對方打招呼,“我是幸村花枝!今日得到當主的邀請前來拜訪,這位是產屋敷耀哉的妹妹嗎?”
天音夫人一下子笑開了,她用袖子輕輕掩麵回答道,“這位是下一任的鬼殺隊繼承人,產屋敷輝利哉,是我和耀哉的孩子。”
產屋敷輝利哉向幸村花枝行禮,“您好。”幸村花枝這才注意到這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小女孩原來是穿著女式和服的男孩子。
天音夫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疑惑,解釋道,“產屋敷家的孩子通常體弱多病,在小時候要當作女孩子來養育。”
幸村花枝點頭,“原來如此……體弱多病的孩真是不容易啊……不是等等!這也太離譜了!”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要碎了,“耀哉他今年也就二十歲出頭吧啊啊啊啊!”
──哪來這麼大的兒子!根本不敢細推算耀哉什麼時候有的崽崽啊!
剛見完產屋敷耀哉自覺自己與對方已經是同輩人的幸村花枝這麼一對比,感覺自己在人生閱曆上落後了對方一大截!
天音夫人看著女孩子一副世界觀崩塌的模樣,邊笑邊補充道,“為了保證產屋敷的血脈能夠延續下去,每一代當主其實都會很早結婚生子。”
“我從耀哉那裡聽聞了你的事情,與鬼的戰鬥辛苦啦,接下來便由我來招待你吧。”天音夫人笑著繼續說道,“耀哉托我把東西物歸原主。”
幸村花枝放棄糾結產屋敷耀哉究竟比自己的人生快了多少步,她露出好奇的表情,她並沒有在這裡遺落下什麼東西呀?
她一路隨著天音夫人走入內室,看著天音夫人從架子上拿下來一隻保存得完好的箱子,不由得開始期待。
箱子看上去已經有了些年頭,邊角微微地褪色,天音夫人拿出一把鑰匙,遞給幸村花枝示意她打開。
幸村花枝滿懷期待地接過,她打開箱子。
映入眼簾的是一本平平無奇的和歌集,隻不過上麵寫著大大的字:我是產屋敷家的輝夜姬!請務必供奉我!
幸村花枝:???
“!!!”來不及去看箱中其他物品,她一下子合上箱子,一抹紅色從她的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
“怎麼啦?”天音夫人問她。
幸村花枝同手同腳地站起來,腦中一片空白,臉上滿是崩潰之色,一邊呐喊狀一邊衝出了房間。
一同跟來的石切丸則沒有理會自家尷尬症發作的審神者,自顧自地打開了被幸村花枝合上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