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花枝在桃山變著花樣折騰,成功讓爺爺忘記了獪嶽的糟心事,培育師在看過了善逸兔兔,善逸貓貓,善逸狗狗等一係列形態後,終於忍無可忍把她的符紙統統沒收了。
無所顧忌的幸村花枝又開始折騰手裡的刀子精。
於是晚上路過師姐房間的善逸再次慘遭迫害。
幽幽的燭火下,善逸看到幸村花枝的房間裡出現了一位帶著傷的陌生人,與對方陰鬱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善逸:噫!!!
被抓出來當苦力給幸村花枝整理內務的倒黴蛋笑麵青江:“……”
一刀一人隔著沒關嚴的房門對視良久,最終以善逸的大喊結尾。
“師父!!!師姐的房間裡有男人啊啊啊啊啊啊!”
站住!你在瞎喊什麼!
大半夜被鬨起來的桑島慈悟郎:心好累,為什麼兩個弟子一個比一個吵。
桑島慈悟郎理清了前因後果之後,發現幸村花枝最後一點值得稱讚的優點也沒有了。
那些整整齊齊的內務都是刀劍付喪神完成的,那麼幸村花枝在桃山的日常顯而易見隻有玩耍、玩耍、和玩耍。
培育師不抱希望地詢問,“那輪到你做飯的時候……?”
幸村花枝:“壓切長穀部做噠!”
我妻善逸,今年的夢想從和漂亮的女孩子結婚,無縫銜接到渴望擁有可以化形出女性外表的刀子精。
“醒醒,你就沒考慮過會化形出穿裙子的男孩子嗎?”幸村花枝無情打破他的幻想,並且想起時之政府滿地跑的女裝刀劍男士亂藤四郎。
──都說了隻有刀劍男士,審神者們在期待些什麼!穿裙子的也隻能是刀劍男士!
幸村花枝作為桃山最大的萬惡之源,終於在小太郎送來了產屋敷耀哉新的指示後收拾包袱走人了,她表示自己都要無聊得長毛了,於是包袱款款地瀟灑離開。
一直慘遭迫害從未停止的善逸鬆了口氣又有點舍不得漂亮姐姐。
桑島慈悟郎不留情麵地拖著善逸回到山上,“你師姐可是短短幾個月就出師了,彆想逃跑!”
善逸:嚶。
幸村花枝修好了石切丸,發覺這振大太刀並非是從暗墮狀態逆轉回來,而是可以在暗墮與正常狀態之間切換時,她傳了新的信件給產屋敷耀哉,等到她趕到總部時,大太刀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另一邊,額生鬼角麵容可怖的付喪神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的惡鬼全部被他一刀切開,他每斬殺掉一個惡鬼前都會問對方,“你知道鬼舞辻無慘在哪裡嗎?”
他在荒野中一路走,一路殺,神奇的付喪神不需要日輪刀就可以殺掉惡鬼,最後他的惡名終於傳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耳朵中。
“哦?”鬼舞辻無慘感興趣的雷達一下子就響了起來,他召來上弦一黑死牟,“去看看那振刀劍是什麼情況,如果可以,把他招攬進來。”
“至於那些被付喪神殺死的鬼,”鬼舞辻無慘頓了頓,冷笑道,“死了就死了吧,一群毫無用處蠢貨。”
黑死牟看到石切丸時,身材高大的付喪神正持刀站在一片斷肢殘骸之間,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鬼角上,此時付喪神的臉上帶著的是暢快的笑意。
“請問,你知道鬼舞辻無慘在哪裡嗎?”他這樣禮貌地問道,似乎神刀的禮節還深深刻在他的一言一行之中。
“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惡鬼還剩一口氣,試圖伸手抓住付喪神的袍角,“你應當是我們這一邊的!你這該死的!墮落的!惡鬼!”
石切丸帶著笑偏頭聽他說完,就好像他被當作神刀被信徒參拜時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他缺少的從不是耐心,隻是麵對那隻試圖抓向他衣角的臟手,他揮刀將它砍飛。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他說,好似沒聽見惡鬼的慘叫,“我有重要的事需要見到鬼舞辻無慘,可是找不到他。”
“唉,看來你也不知道。”生著鬼角的付喪神有些不滿,“還是淨化汙穢吧。”
他輕描淡寫地砍掉了惡鬼的頭,鮮血濺了一地。
又是個有大病的。黑死牟想道,這幅自說自話的模樣,要是童磨在的話說不定他倆會意外的處得來。
“那麼你呢?”大太刀無聲無息地劈向黑死牟麵門,黑死牟憑借自己做鬼多年強的的反射能力躲開。
石切丸顯然很高興,“你比那些臟東西要強多了,你就是……嗯,你們怎麼分等級來著?”他笑著想了一會兒,有點高興地拍了下頭,“想起來了,你就是上弦吧?你一定能解答我的問題吧?”
“先放下你的刀,鬼王要見你。”黑死牟說道,一遍躲閃著付喪神的攻擊。
該說本體不愧是刀劍的付喪神,大太刀戰鬥的意識遠超黑死牟這些年來殺死的鬼殺隊成員,付喪神不需要呼吸就擁有取之不竭的力量,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療傷。
這點甚至超過許多剛從人類轉化過來的惡鬼,畢竟戰鬥意識也不是一開始就能有的,更多的惡鬼需要漫長的時間來打磨才能躋身上下弦之列。
可刀劍付喪神天生就該知道怎麼把一個人均等地分成無數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