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霍莉探頭, 想戳戳盤子裡的甜點，被柏婭轟去洗。
“這是紅棗大福。”柏婭一雙綠眼睛瞟著傑森，笑嘻嘻地說。
紅色的糯米團形狀圓潤, 一胖乎乎地擠在盤子裡, 餅皮裡包裹著柏婭製作的棗泥餡料, 又沙又糯的感極具吸引力。
即便是不入, 也能嗅到甜絲絲的味道。
就是看起來和某人的頭罩有點像。
傑森雖然會做飯, 但由於不甚在生活質量而常年靠外賣度。他的冰箱裡自然不可能有糯米粉一類的食材, 這些都是柏婭從大宅帶來的。
柏婭打開傑森基地的冰箱, 發現裡恐懼毒氣解毒劑的數量比食物還多, 位列第二的則是可樂。
既然她加入了這臨時的小組織, 以確保能夠保護霍莉的安全，並且儘快通過做任務的式讓係統恢複能量，那麼自然不可能允許他們長期靠垃圾食品苟活了。
蝙蝠俠對燕子和紅頭罩一起行動未置一詞, 卻要求她每次都得提交任務報告和反思。傑森痛斥布魯斯這種目張膽在他的隊伍裡安插綠眼睛小間諜的行為，卻也沒什麼辦法。
傑森調來了哥譚市醫院的病曆，發現企鵝人的母親確實狀況不妙。經過再三考慮，他們決定接受企鵝人的提議。
自發現哥譚醫院無力回天之後，企鵝人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秘密彆墅，讓機器人和下為照顧。
但是柏婭和他達成了協議, 為了保證燕子的安全不受威脅，治療將在哥譚醫院進行。
當然, 還有一原因是企鵝人不知道的。
雖然科波在哥譚可以稱得是眼通天, 甚至某種程度勢力經深入到司法係統，但是情報也不如蝙蝠洞那麼準確。
比如謎語人計劃在哥譚醫院安裝炸彈這件事。
當夜，哥譚醫院的氣氛靜謐而安詳，周圍有幾聲寥落的蟬叫。除了打著電偶爾從圍牆下走過的安保人員之外, 連路人都很稀。
街道角落裡，一身著綠色西裝的高瘦男人拄著杖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外套的布料印著大大小小的誇張號，瘦削的臉閃爍著不知是狡猾還是智慧的光。
謎語人持綠色噴漆，帶領下準備潛入哥譚市醫院。
他經為蝙蝠俠準備好了新的謎語，哥譚醫院的境況則會讓那智慧不高的飛行齧齒動物不得不落入他所設置的困境之中，以蝙蝠俠的智商，想必能在謎語人所布置的謎題中絕望地掙紮。
一想到那種情景，愛德華·尼格瑪的臉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經過他的縝密計劃，下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滲透進醫院的安保係統，然後，他就可以在不同的樓層分彆安置炸-彈了。
保安並不是什麼大題。
打暈了巡視的醫院安保人員之後，謎語人準備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入，最好在韋恩出資修建的醫院玻璃大廳門畫一大大的號。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夥凶神惡煞的西裝壯漢居然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將他的下團團圍住。
與安保人員所攜帶的非致命防暴裝備不同，這些人可都荷槍實彈地指著謎語人。
“醫院也開始雇黑幫保鏢了？”謎語人不由愣住。
一在夜裡並不常見的燕隼拍著翅膀飛了下來，落在緩緩走出的人身。
從醫院中走出的是色陰沉的“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科波，他拄著黑傘緩緩走到謎語人前。
說實話，在哥譚諸多反派裡，他們還算有幾分交情。
當然，企鵝人作惡並非為了吸引蝙蝠俠的注，他是一商人，一切都是為了逐利。即便他有時欣賞愛德華·尼格瑪的才能，卻始終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和紅頭罩暫時合作的原因。
“愛德華，的朋友，你來這裡是想乾什麼？”
企鵝人笑了一下，路燈的光斜打在他畸形的鷹鉤鼻，投下一片嶙峋的陰影，讓他看起來更為陰森可怖。
謎語人經發現科波心情不虞，但是他也並不畏懼：“也許炸點東西，給們不聰的蝙蝠朋友留下幾謎語……你覺得怎麼樣？”
科波心中五味雜陳。
一想到謎語人的行為可能危及媽媽的生命，他便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另一，他告訴自己，紅頭罩早就知道今天晚會發生的事，這不過是他設下的局。
不論如何，既然他的媽媽在醫院裡，科波就不能放任謎語人威脅哥譚醫院的安全。
“你看，愛德華，們還有一種選擇。”科波點了一支煙，悠然道。煙草燃燒的微弱紅色火光映在他的單片鏡，看起來就如同有了一惡魔的紅色眼睛。
他叼著煙，漫不經心道：“要你離開，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怎麼樣？”
“多麼可惜，準備了好久呢。”
謎語人盯著企鵝人，並無任何離開的思。
科波開始不耐煩起來，他把燃燒了一半的煙蒂丟在地，重重地用做工精致的皮鞋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