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做人不能有壞心思,雅利奇想玩弄懷德鮮嫩的肉、體,最後鏈子掛在她自己身上,而且還隨著節奏稀裡嘩啦在身上亂晃。
第二天一早雅利奇就把鏈子收起來了,這玩意再不能用了,做人不該有那些世俗的**。
從今天開始大家都吃素!
雅利奇開始專心於事業,準備升華一下自己的思想。
近幾年研究院發展越來越快,雅利奇為了把東西賣出去,在各大城市開了研究院官方店鋪。
官方的鋪子就像一個雜貨店,裡麵的貨物有黑板、鉛筆,還有張廣之和友人一起製作出來的蠟燭。
這種蠟燭燃燒起來味道不大,而且不用經常剪燭芯,雖然價格比普通蠟燭貴了一些,但依然受到達官貴人的喜愛。
除了這些小東西,研究院還賣水泥和馬車的軸承零件,有需要的客人可以來鋪子裡定製,到時候會有人專門送到家裡。
研究院裡,雅利奇把杜仲秋叫來,跟他商量經營的事情。
“新研究出來的香皂玻璃等物先供著宮裡使用,逢年過節皇上還要拿來賞人,等這些東西產量上來了,皇上覺得不新鮮了,咱們再拿到鋪子裡賣。”
杜仲秋連忙答應道:“這都是老規矩了,公主放心,不會出差錯的。”
雅利奇又說道:“像鉛筆黑板這些東西,老百姓已經熟悉了,我看也是時候把方子傳出去了。”
杜仲秋驚訝地看向她,“公主,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確定,我記得很久以前跟你說過,我會把方子公開。”
杜仲秋歎道:“您是說過這件事,但是您冷不丁提起,我都替您舍不得。鉛筆和黑板給咱們研究院賺了不少銀子,尤其是鉛筆,有很多貧寒學子買不起筆墨,他們隻能買稍便宜些的鉛筆在木板上寫字,寫完了再用水洗掉,晾乾以後還能反複寫。
這幾年總有黑作坊仿製我們的黑板和鉛筆,公主您也不大理論。如今您把方子公開,咱們的作坊肯定要受到影響。到時候咱們作坊的產量減少,那些工匠怎麼辦呢?
把他們打發了,他們的生計無以為繼,留下來的話,又會增加咱們的成本。”
雅利奇覺得屋子裡有些悶,她打開窗戶,微冷的空氣湧了進來。
“你說的這些我也考慮過,作坊產量減少沒有關係,我早有預料,也不在意。多出來的工匠可以讓他們去彆的作坊做事,不過是讓他們從頭學起罷了,工錢還跟原來一樣。
至於這方子,我也沒打算白送。我會在各城市販賣秘方,想做鉛筆生意的商人可以來買我的方子。秘方的價格我不會定的太高,但是有一個條件,普通鉛筆的價格一定要低廉,不能讓貧寒學子買不起。
這鋪子裡可以有鑲金嵌玉的鉛筆,哪怕賣五百兩銀子我也不管,但普通鉛筆的價格不能太高,要保證貧寒學子買得起。”
杜仲秋感歎道:“公主心係學子,是廣大學子的福氣。”
雅利奇擺擺手,她沒有那麼偉大,隻是不想讓奸商多賺錢罷了。
“等方子賣出去,咱們研究院又可以有一筆進賬。”雅利奇搓搓手,“到時候我看看,怎麼把這筆錢花出去!”
杜仲秋笑道:“我可能要潑公主的冷水了,這筆錢還是先攢著彆花了。咱們研究院盈利多,外麵的人都盯著呢!”
近幾年研究院的錢一部分送進皇上的私庫,一部分用來火器的研發,還有一部分拿來投入到新的研究中,剩下的用來蓋工坊,擴大生產,添福利,給員工發獎金。
研究院雖然賺得多,但是用錢的地方也不少。
雅利奇為人大方,待手下的人都是很仗義的,外人隻看見研究院的人吃得好穿得
好,以為雅利奇賺個盤滿缽滿。
再加上皇上去年修起了避暑山莊,外人都以為蓋山莊的錢是雅利奇出的。
雅利奇冷哼道:“管他們怎麼想呢!我弄來的錢,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他們嫉妒去吧!一群紅眼病!”
杜仲秋笑了笑,雅利奇不肯聽他的,他也不再勸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與公主又談起賣方子的事,“做黑板的技術比較簡單,倒是做粉筆有些難度,做的不好容易燒手,黑板和粉筆的方子可以一起賣出去,至於價格肯定要比鉛筆方子低一些。再有這方子是每個城市賣一家呢?還是一次賣好幾家鋪子?”
“多賣兩家,一來可以多賺一筆,二來壟斷不是好事。”
杜仲秋趕忙答應下來,他還要再問一些細節的事情,懷德急匆匆地趕過來,他都沒進門,直接撲到了窗邊。
“公主,皇上召見。”懷德喘了口氣,“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事。”
杜仲秋緊張地站起來,雅利奇鎮定地坐在那裡,還摸了摸下巴。
“不能夠啊!我又乖又聽話,皇阿瑪有什麼事找我?”
懷德歎道:“傳旨的太監在外麵等著呢!公主,我陪你進宮吧!”
雅利奇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
出來做事就要有出來做事的樣子,該雅利奇承擔的責任不能讓彆人替她扛。
皇上要罵雅利奇,不管他有理還是沒理,雅利奇都要自己麵對,若是靠丈夫和母親來求情才能讓皇上網開一麵,那就是雅利奇無能了。
雅利奇起身說道:“懷德,研究院的事情交給你了。杜先生,賣秘方的事你弄一個章程出來我看看。
這次進宮我不知道多久才能出來,你們不用擔心。做龍椅的人是我老子,他再生氣也拿我沒辦法,最多打罵我一頓,我從小就挨揍,根本不怕這個。”
雅利奇整整衣裳,邁著四方步去見傳旨太監。
太監見了她不像往常那樣熱情,他公事公辦請雅利奇進宮麵聖。
下人去牽馬,文竹偷偷往傳旨太監手裡塞了一個荷包。
傳旨太監小聲跟文竹說道:“有禦史參了公主一本,說五公主借著公事的由頭,脅迫四公主給她一萬畝土地,參她與民爭利,辜負皇恩。”
文竹心裡咯噔一下,這事正是她經手辦的,“那禦史可有證據?”
“我隻是個傳旨太監,內情我也不清楚。”
文竹打聽清楚忙去告訴雅利奇,雅利奇恍然,“哦,這事啊!那不用擔心,沒啥大事!”
文竹歉疚地說道:“都怪奴才辦事不力,給公主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雅利奇笑話她心理素質不行,“這根本不叫事,等哪天有人來抓我下大獄,你再著急吧!”
雅利奇騎馬進宮,到了乾清宮她沒有多等就進去了。
進門前她整整衣裳,把耳邊的碎發掖在耳後,還扶了扶發髻上的步搖,讓步搖的流蘇停止顫動,等做好這些,她才讓太監開門。
雅利奇低眉斂目地進門,端莊鄭重地行禮叩首。
皇上看了她一眼,“起來吧!”
雅利奇優雅地起身,她的眼睛左右瞟瞟,發現大殿裡沒有彆人,她忙又左右扭頭確認了一下。
“咦?皇阿瑪,怎麼屋裡隻有你我和梁總管嗎?”
“你還想要見誰?”
“不是說有禦史參我嗎?禦史呢?朝會這麼早就散了嗎?”雅利奇不高興地皺眉,“我都準備好舌戰群儒了,儒沒了我戰誰啊!”
皇上氣得把朱筆扔進筆洗裡,“你怎麼知道有禦史參你?”
雅利奇笑道:“皇阿瑪真的猜不到嗎?”
站在皇上身後的梁
九功不自在地動了動。
賄賂皇上身邊的太監,買一些有關於皇上的消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潛規則。雅利奇的消息當然是從太監那裡買的,不說彆人,梁九功收的賞錢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皇上無奈地歎氣,雅利奇被參這種事算不上大事,傳旨太監口風不嚴也是正常的。
這種惡劣風氣已經持續好多年了,皇上嚴懲一次,可以緩解一下,沒過多久又恢複成老樣子,皇上也懶得管了。
皇上說道:“禦史參你脅迫四公主,霸占了她的一萬畝地,這事你認不認?”
雅利奇懶洋洋地攤手,“證據呢?”
“禦史有一個人證,是四公主的下人。”
雅利奇:“哇!居然還有人證呢!那我也不認!”
皇上拍桌,“雅利奇!收起你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好說話!”
雅利奇大步走上來,推開奏折,趴在桌上。
她看著皇上眼神真誠,“皇阿瑪,事情是這樣的,你讓我跟四姐姐討價還價,我就派我的侍女文竹去了歸化城。這事您是知道的,後來文竹直接與您聯係。
四姐姐對最後談下來的結果很滿意,她覺得應該是我幫了她的忙,所以要送我八千畝地。我的侍女文竹不懂事,她沒想太多就答應了。
等文竹回來後跟我提起這八千畝,我立刻就訓斥了她。這事我隻是個中間人,若是收了好處,我沒有私心也變成私心了。
我特意寫信回絕了這件事,四姐姐收到信後也改了主意,收回了那些地,還給我送了兩車土產。我們連地契都沒有,那些地從來都沒放在我的名下。
皇阿瑪若不信,我那裡有四姐姐寄來的信,那些土產還在我家的庫房裡,一會兒我派人一同送來。”
皇上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雅利奇的解釋很合理。
皇上知道自己冤枉了雅利奇,但有一件事情他依然不滿意。
“我讓你去討價還價,結果四公主要分你八千畝,你根本沒把價錢壓下去!我看你和四丫頭裡應外合,一起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