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汪綠萍⑸(1 / 2)

[綜]天生女配 地獄畫師 7223 字 4個月前

楚濂有些無措,他急忙解釋道:“她是我的一個妹妹。”

楚濂身邊的這個女子叫做章小茹。

她勉強地笑了笑,笑容裡帶著幾分脆弱。她本就身材纖細修長,再加上她此時穿著一件毫無雜色的白色掐腰連衣裙,這樣一笑,竟是帶出了幾分弱不勝衣的感覺。

楚濂見她這副故作堅強的笑容,心中也有點心疼。他張開雙臂,把她抱在懷裡,說:“小茹,你不要誤會,我是隻把她當做妹妹看待的。”

他曾經以為自己喜歡綠萍,然而當他和綠萍相處得久了,他才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其實是紫菱。他曾經也真的以為自己是愛慕著紫菱的,但直到自己遇見小茹,他才徹底曉悟,原來自己對紫菱的感情也不能叫做“愛”。他對綠萍和紫菱的感情,都不過是兄妹之情。

隻是,他自幼與她們長大,稱得上是青梅竹馬,這樣天長日久積累下來的深厚情誼自然非同一般。而她們又是如此的出色,同時,這般出色的姐妹都對自己心生好感,再加上家人的誘/導,漸漸的,這兄妹之情就被模糊曲解了,他也誤以為自己喜歡著她們中的哪個人了。

不過,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了。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他深情地看著章小茹。這才是他真正心愛著的女子,是他真心相要與之攜手共度一生的人。

就這樣,楚濂完美的說服了自己。

章小茹沒有對楚濂說“可她沒有隻把你當哥哥看待”這類的話,她隻是靜靜地靠在楚濂的懷裡,她問:“那我呢?你是怎樣看待我的?”

楚濂雖然有些害怕小茹會因為紫菱的電話誤會什麼,但當他看到小茹因為這件事有些難過吃醋的樣子,他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他認真地說:“我把你當做我現在女朋友,未來的愛人,是能夠陪伴著我度過餘生的另一半。”

章小茹的眼裡泛□□點漣漪,她抬起頭用她那雙純澈的眼睛,專注地看著他,就好像他是她的唯一,他是她的全世界。

“阿濂,我愛你。”

楚濂珍惜地擁抱著她,說:“小茹,我也愛你。”

……

汪展鵬剛參加完一個產品展銷會,他走出展覽廳,準備前往停車場。

結果他剛走到室外,天空上就淅淅瀝瀝地落下了雨點,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雨就變得如同瓢潑而下。他急忙退了回去,然後給司機打個電話,想讓對方直接把車開過來,然而司機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

就在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汪先生是在等人嗎?”

來人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女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她的衣著非常簡單,不過是一套普普通通毫無特色的黑色西裝裙。她雖然在著裝上是一副很精明很乾練的職業女性的打扮,但她臉上的神情卻不像她的服裝那樣刻板,她的笑容是溫和婉約、平易近人的,舉止從容大方。

汪展鵬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展銷會上坐在他身邊的那位女士,他滿臉無奈的對她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原來如此,我也正巧要到停車場去,不妨我們一起去?”說著,她搖了搖自己手裡的折疊傘。

汪展鵬連忙道了聲謝。

她笑著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兩人走在路上,雨簾自傘邊沿處垂下,彆有一番風味。兩個人共持一把傘,不免顯得有些窄小了,為了不讓雨水濺到身上,兩個人行走得並不快。

汪展鵬覺得他身旁這位女子的身上大概是噴了點香水,那味道並不濃鬱,清幽淡雅,若有若無。他最喜愛的恰恰是這種清淡的味道,像那種馥鬱的味道,他一向是避之不及的。

他聽到對方有些好奇地問:“汪先生是不是到過法國?”

汪展鵬點了下頭,回道:“對,我的公司在法國也有一部分業務,我時不時要去一趟法國。”

“看來那天我在法國機場見到的人就是汪先生了。”她有些歡喜地說道。

兩人借此聊了起來。

有時候,僅是聊上區區幾句話,就能大致了解對方與自己合不合拍。汪展鵬不得不承認,和她在一起自己感覺很舒服。

她沒有舜涓的神經質,當然了,像舜涓這麼自私自利、心胸狹隘的人,世間大概也找不出幾個。她的笑容是如此的平和柔軟,恍惚間,他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沈隨心的影子,他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同樣有才華的女子,但她和隨心比起來又有不同,她的身上多了幾分隨性。

沈隨心是一個充滿詩情畫意的女子,她一舉一動間都充滿著一種浪漫與唯美。汪展鵬很喜歡這樣子的她,喜歡她的優雅,喜歡她的純美,然而也正因為她太過美好,完美得就像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人物,他生怕自己會冒犯到她,他恨不得一輩子都能嗬護著她,關愛著她,這也使得他在接近她時不免有些小心翼翼。

他們是情人,是愛人,是知己,但汪展鵬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夠,他不滿足於止步於此。於是,二十年前的他這樣想道,大概這是因為他們還沒有結婚的緣故吧,等他和舜涓離婚,與隨心真正生活在一切後應該就好了。

想起沈隨心,他不由得多看了一下身旁之人,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她一直把汪展鵬送到車旁。

汪展鵬與她交換了彼此的聯係方式後,才打開車門坐進了車內。

他無奈地叫醒睡著的司機,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小心把手機調成了靜音,還是睡得太死沒有聽到他打過來的電話。

在車即將駛離停車場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回了一下頭,透過車窗,他看到那人正撐著傘,獨自站在一片雨幕中,目送著他離去。

……

紫菱望著自己的珠簾,她有些煩悶。她那天給楚濂打了個電話後,但楚濂卻一直沒有再聯係她。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想要再給楚濂打給電話,她的手指虛放在撥號鍵上,遲遲沒有下定決心按下去,最後她泄氣的把手機扔到了床上。

楚濂是被她突如其來的表白嚇到了嗎?

還是說楚濂不敢向她表明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