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一臉的不相信,季母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怎麼,你還不信了?”
“媽,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季建筠無奈道。
“什麼子虛烏有?不然你看新果苗一種下去,就拿了個水壺當掩護去山上?這哪裡是去澆水,這就是去作法的,不過你可彆去,你一過去,大黑它們立刻就會發現會警示,狐大仙就不會施法了!”季母說道。
以前她兒子沒回來的時候,她也跟蘇丹紅上山過,不過蘇丹紅讓她留在山下等她,什麼話蘇丹紅也沒說,讓季母自己猜去。
季母猜來猜去,就猜到這麼個原因了。
村裡也有人說,季母也是信的,不過嘴裡卻不以為然,隻跟人誇她兒媳婦福氣,命裡帶財。
被季母說著說著,再加上蘇丹紅如今那一番氣派,咋一看過去,就跟以前地主家的小姐一模一樣,越看是越福氣,所以慢慢的,大夥都接受了這個說法。
而現在蘇丹紅乾活也是直接雇人,十分大氣,一個月花那麼幾十塊錢雇人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這可不就是貴氣的象征麼?
季母想到這個,就越發的滿意了,看著自己的三兒子,道:“你可得好好對丹紅,你要是跟學外邊那些漢子出去拈花惹草,我這個當媽的第一個饒不了你,聽到沒有?”
“媽,你說到哪去了,我怎麼可能對我媳婦不好。”季建筠不由道。
“媽就是告誡你告誡你,丹紅以前是做得不好,不過那時候不還小呢麼?你又時常不在家,她什麼都叫人比下去,心裡自然有口氣在,不過現在長大了,都看透了,你看看,媽是怎麼看怎麼好。”季母笑道。
季建筠笑了笑:“媽你先忙,我去接丹紅了。”
“嗯,去了在山下等丹紅就行,彆上去知道嗎?”季母還不忘交代。
季建筠點點頭應下了。
蘇丹紅下山的時候,就看到他了,揚眉笑道:“建筠,你怎麼來了?”
“接你。”季建筠接過她的灑水壺,笑道,灑水壺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蘇丹紅就由著他攙扶著走了,看他臉色心裡也有數,不過也沒理會,她身體裡的這口靈泉實在太過詭異,她都不知道從何說起,而且要是說了,建筠會不會把她當妖怪?
所以這事她沒打算說,村裡人說她是狐大仙附體,那就狐大仙附體吧。
“媳婦兒,咱的果苗能長起來嗎?”季建筠笑問道。
他壓根就不信他媽的那套說法,什麼狐大仙,在他眼裡,他媳婦就是悶得慌出來溜達的,看著那片山峰,彆說他媳婦了,就是他都心境晴朗了。
“能長起來。”蘇丹紅看向他笑道。
季建筠就沒說什麼了,點點頭扶著她回來。
這半個多月以來老秦已經把果苗都相繼送過來了,也種下去了,現在他的腿傷也恢複地七七八八了,乾太重的活不行,但是當個監工還是可以的。
這批果苗老秦運來後,村裡就有其他幾乎人家也跟老秦聯係上了。
顯然,這是看他這個果園有起來的趨勢,所以也想要跟風了。
不過這些不關他季建筠的事,季建筠隻要知道,他家的這個果園能起來就行。
二人回家裡,季建筠就去廚房忙了,晚飯吃餃子,季建筠中午包的,個個皮薄餡大。
很快,餃子就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