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他真是有點累了,一天天的沒個閒暇的時候,不是開車去這就是開車去那的,就這樣,山頭上還有不少果子呢。
看他這麼疲累,蘇丹紅說道:“再請兩個司機不就得了?”
“哪有那麼好請。”季建筠說道。
“蘇安邦說他有兩個哥們現在沒事乾,都還沒結婚。”蘇丹紅就說道。
“靠譜不?”季建筠聞言就問道。
“不靠譜他應該不敢來我麵前說。”蘇丹紅笑了笑。
季建筠也笑了,瞅著他媳婦:“現在媳婦你這是在跟你男人吹耳邊風?”
“沒個正經。”蘇丹紅笑罵了聲。
“要是其他人來說那我肯定不答應,不過我媳婦嘛,那我也不得不做一次昏君了。”季建筠說道。
然後,就把他媳婦壓床上不和諧去了。
不過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季建筠還是親自看過人的。
“都想找活乾的嗎?”季建筠把人叫來水庫裡會麵,就開門見山道,來的這兩人,一個是許伯所在的大窪村的,另一個是蘇家村本村的。
大窪村的這個叫許河山,今年二十三歲,跟管理水庫的許伯都還算是親戚呢,不過隔得有點遠而已,但親戚情分還在那的。
蘇家村本村的這個,叫蘇豬毛,對的沒錯,就是叫蘇豬毛,不是小名,是戶口本上的大名,今年二十二歲。
都比蘇安邦小一點,但明顯蘇安邦是他們三人的小頭頭。
不過兩人都還沒結婚呢,在這個年代裡,二十二三了還沒結婚,那年紀可不算小了。
但不管是許河山家裡,還是蘇豬毛家裡,都是窮得叮當響的,這要不是這兩個兄弟是靠譜的,那蘇安邦也不會去蘇丹紅那提了嘴。
“老板,我們都想!”許河山蘇豬毛見他問話,立馬都說道。
“先來跟我過幾招看看你們會不會打架。”季建筠起身道。
許河山跟蘇豬毛都是一愣。
“怎麼,不會打架?”季建筠問道。
“會!”村裡長大的孩子,哪又不會打架的。
“那就來吧。”季建筠看著他們道。
“你先上。”蘇豬毛對許河山道。
許河山點點頭,季建筠道:“你們倆個一塊上來,全力,要是在我手上過不了三招,你們就哪來的回哪去!”
這一下子,許河山跟蘇豬毛不敢再猶豫了,兩人一塊上,在季建筠手下堅持了不到三招就趴地上哼哼了。
蘇安邦看得都有點疼,許伯眼皮也抽了抽,他早聽說季建筠是從部隊裡出來的,這身板加上這身手,一個打五個恐怕都跟玩似的,更彆說這兩個小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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