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墊很軟,陸京剛落下時還彈了兩下。
緊接著,某人已經欺壓上來。
雙腿夾住她的雙腿,掙紮都沒法掙紮,根本使不上力。
“江也,你混蛋!”
“罵來罵去還是‘混蛋’兩個字,就不能換個新鮮詞?”
嘶~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當然不是!
陸京掙紮不了,隻能時不時的扭動下腰肢,來表示抗議。
但是吧,這個動作無疑是惹火了某人心裡一直強壓著的(穀欠)望,蹭的一下,猶如熊熊烈火般燒了起來。
‘撕拉!’
好像是布料撕碎的聲音。
“江也,你給我滾開!
卑鄙!無恥!”
嗬?
卑鄙?無恥?
那得好好坐實了。
之後的又一番掙紮中,某人打著石膏的那隻手臂被不小心碰到,頓時倒吸涼氣。
陸京也僵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是要把人推開?
還是要怎麼?
可看著男人疼的冒冷汗的臉,陸京還是心軟了。
“你先起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說著。
千萬彆二次骨折!
不過,男人卻並沒聽話的起來,反而把頭埋在女人頸窩裡,深深吸了幾口:
“現在知道心疼老子了?
晚了!”
陸京一陣皺眉,真的都不想再管。
可作為醫生,職業道德根本不允許啊!
“江也,你要作去你的顧小姐麵前作,她會慣著你!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我幫你看。
二,滾蛋。”
再不濟,還不能報警嗎?
大概是聽出女人話語裡的堅持和認真,作死的男人終於動了,慢慢的起身,在一旁床邊坐下。
陸京緊跟著坐起身,剛剛被撕開的睡衣一下子滑落到了胳膊上,露出一大片細膩的白。
某人看的眼熱極了,可目前,好像真的挺有心無力的。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