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你...”
“混蛋啊...”
“你滾開...”
“彆,我明天真有事....”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說停就停?
再說了,某人本來心頭那怒火就沒徹底消下去。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有什麼關聯嗎?”
怎麼沒有關聯?
你瞎鬨騰,明早哪能起得來?
而且,伴娘服都是露肩的好嗎?
今晚隨便留下點什麼,明天都能一清二楚!
女人那點力道又怎麼可能掙脫得了?
很快,便丟盔卸甲,被欺負的慘兮兮的。
“江也,你給我輕點!”
“知道了。”
知道個屁!
這人每次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
半夜。
差不多淩晨一點多鐘的樣子,男人渾身滴著水從浴室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條粉紅色的毛巾擦著,很是違和。
大床上,陸京沒睡著,也就先一步被人從浴室抱出來。
喉嚨很乾,澀澀的:
“口渴,我要喝水。”沙啞著嗓子說了聲。
正擦著頭發的男人手裡動作一頓,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
“行,我去給你倒。”
粉紅色的毛巾被隨意的扔在床腳,然後快速換上睡衣睡褲,便出門了。
這個時間點,按理說,所有人都該在休息了的。
然而,當江也從樓上下來,剛下完樓梯,對麵房間的門就開了。
躲?
根本來不及躲好嗎?
而且,周圍也沒遮擋物啊!
頓時,四目相對。
陸母一雙眸子瞪得快掉出來的那種,甚至,想說什麼來著,卻都發不出聲來。
這時,江也開口了:
“阿姨要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