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這是要上天啊。
要是出點什麼差錯，精神力不夠或者是控製不到位，可是要造反噬的。
不過還真成功了，倒是有點出乎他意料。
“一個一個來，好麻煩。”慕璃讓水浸滿脖子，頭靠著池壁舒服地後仰著。
“麻煩你就敢胡來，你知道胡來的後果可能會更麻煩。”宵夜不滿道，精神力的反噬可是很嚴重的。
“這不是沒事嗎？”慕璃說道，看著還在一旁念念叨叨像個老媽子的宵夜，趕緊轉移話題：“你還需要多少功德才能恢複到能出空間的程度啊？”
這都多久了，每天上百個大功德，就算不能抵消他的罪業，也不用至今還恢複不到剛出生的時候吧？
“照這個速度，大概一個月吧。”宵夜說道。
像他們這種被天道排斥的違天道者，受傷容易，可想好就難了。
傷來如山倒，傷好如抽絲。
說的就是它。
想到離天道同意他存在還需要的龐大功德量，宵夜就欲哭無淚。
他也不想來到這麼個旮旯位麵啊，都不是他能選擇的，都怪空間颶風，亂吹什麼啊，把他吹到這麼個位麵來。
同時還有點心虛。
要是慕璃知道他需要的功德量，不知道會不會毫不猶豫把他丟出去給雷劈？
這種概率的發生，似乎。
不，是肯定，一定，外加百分之兩百……
嗚嗚，他好倒黴啊，跟了這麼個心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