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曦乖巧‘嗯’了聲。
阮文浩聽到李芷曦的回應,瞬間激動的不行,她的回應便是最好的興.奮.劑。
東廂房間裡,龍鳳花燭燃的劈裡啪啦,氣氛越來越灼熱。
直到五更時分,房裡的熱度才逐漸熄滅,阮文浩悄悄起身去廚房燒水。
現在是大夏天,天氣炎熱,兩人皆出了一身的汗水,若是不洗個舒舒服服的澡,是無法入睡的。
阮文浩洗鍋燒水,一個人忙的不可開交。
臉上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從來不是做那種事情那麼痛快,痛快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那種身心契合的感覺。
以前和紫柔在一起時,因著她是千金小姐,架子端的很高,說話做事都講究她那一套嬌小姐的規矩,在那種事情上根本就放不開,他每次都不能儘興。
他以為所有人都是那般,直到和李芷曦溫存後,他才知道什麼叫溫香軟玉,什麼叫活色生香。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塚,古人誠不欺我。
阮文浩燒好水,小心翼翼給李芷曦擦洗了一下身子,隨即把床上的被子當床單用,他又拿從衣櫃裡拿了一個新的被套出來。
最下麵那層被單經過大半夜的造作是沒法用了,可換床單又怕把女孩兒吵醒,所以阮文浩想了這一出。
阮文浩收拾好,自己又去洗了個澡,這才摟住佳人沉沉睡去。
天明破曉,李芷曦迷迷糊糊醒了,雖然渾身一點不想動,但她還是強迫自己起來了。
她可沒忘記今天是給阮家二老敬茶的日子,萬萬不敢馬虎。
雖然阮家二老很喜歡她,就算她起來晚了也不會說什麼,但李芷曦不是個得寸進尺的人。
人家對她好,她隻會對人家更好。
如今成了阮家的兒媳婦兒,婆媳的關係更得處理好,這點她心裡非常清楚。
李芷曦剛從床上起來,‘嘶’了一聲,渾身酸痛難當。
想到昨晚的熱火朝天,李芷曦小臉紅了紅。
戰況真是太灼熱了,她一個活了兩世的小年輕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李芷曦儘管輕聲起床,阮文浩還是被她吵醒了,主要是他的睡眠淺,李芷曦一動他便醒了。
“娘子,怎麼起這麼早?再睡會兒。”阮文浩心疼李芷曦,昨晚他可沒讓她休息多久。
李芷曦搖頭:“不了,等會兒還要給爹娘敬茶,我先去把茶水燒好。”
阮文浩聞言,也沒了睡意,翻身起床,在衣櫃裡找了一件青色繡竹葉的衣服穿上。
“相公,你怎麼也起這麼早?”李芷曦驚訝了。
阮文浩邊穿衣服邊道:“娘子都起來了,為夫哪裡還能睡,我去廚房幫你。”
李芷曦笑了笑:“好。”自家男人心疼她,傻子才會拒絕呢!
今天是成親第一天,新媳婦都要打扮的喜慶些,李芷曦在衣櫃裡找了一件大紅色的齊地裙穿上,隨後又找了兩朵紅絹花帶在頭上。
簡單化了一個妝,整個人看起來嬌媚又俏麗,很是喜慶。
“娘子真美。”阮文浩見李芷曦把頭發全部梳上去了,一副小媳婦兒的打扮,心都化成了繞指柔。
他成親了,有了心愛的女人。
“好了,彆貧了,得趕緊去燒水了。”李芷曦說著便要向外走去,因著步子邁的有點大,牽動了紅腫的地方,疼的她“嘶”了一聲。
阮文浩見此,焦急道:“娘子,你怎麼了?”
李芷曦聞言,想到某個片段,俏臉緋紅,顧盼之間媚眼如絲,嬌嗔道:“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真的是太大了。
她沒想到阮文浩瞧著斯斯文文的,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實則是外乾內強。
她昨晚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阮文浩秒懂嬌妻的話,俊臉燥的通紅。
小兩口相攜走到廚房,阮文浩負責燒火,李芷曦負責洗鍋燒水。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相公,秋試大概是什麼時候呀?”李芷曦問道。
阮文浩道:“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哦,那接下來你可得好好溫習功課了。”李芷曦笑顏如花,帶著鼓勵道:“相公一定會過的。”
阮文浩笑:“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過?”
“俗話說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汗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相公過了洞房花燭夜,可不就得金榜題名時了嘛。”李芷曦笑道。
阮文浩能被係統讚一句讀書天才,無形中已經是對阮文浩的一種莫大的肯定。
況且她和他相處下來,確實覺得他才華橫溢,有想法,有見解,是個人才。
她相信隻要這次知縣千金不在中間搗鬼,阮文浩當狀元是板上定釘。
李芷曦想到知縣千金有些頭疼,若是此次她再敢以勢壓人,她不介意告上京城也要把她告倒。
阮文浩被李芷曦逗笑了:“你呀你.......”
李芷曦和阮文浩兩人邊聊天邊燒開水。
阮文浩雖然是讀書人,讀書人講究君子遠庖廚,但不包括他。
他對於廚房不是特彆熟稔,但也不差,至少燒火燒的特彆旺。
沒一會兒,水便燒開了。
李芷曦把開水倒進茶壺裡備著,遂準備早飯。
等阮家二老起床出來,李芷曦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就等著他們起來便可以吃了。
“哎呀,芷曦呀,咋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阮母笑成了一朵菊花。
李芷曦乖巧道:“今天是給爹娘敬茶的日子,芷曦不敢耽誤。”意思就是她很重視公婆。
果然,阮母聽了更加高興,連連誇李芷曦孝順。
李芷曦把茶端到正屋,阮家二老坐在上首的位置。
小兩口跪在地上給二老敬茶。
“爹,請喝茶。”李芷曦乖巧道。
阮文浩道:“爹,請喝茶。”
阮父高興異常“曖”了一聲,接過茶喝了一口,隨即給了李芷曦和阮文浩一個重大大的紅封。
“娘,請喝茶。”李芷曦又道。
阮文浩道:“娘,請喝茶。”
阮母雙手顫抖的接過茶:“乖。”接過茶喝了一口,從懷裡拿出一個金鐲子給李芷曦帶上。
至於阮文浩,沒他的份兒。
李芷曦瞧著阮母給的大金鐲子,神色微變,連忙道:“娘,這可使不得,這金鐲子太貴重了。”
這大金鐲子約莫有300多克重,粗的很,瞧著怕是要不少錢,這麼貴重的東西,對於農家來說,不亞於一筆橫財,李芷曦哪裡敢收。
“乖孩子,娘給你的,你就收著。這金鐲子還是阮家傳了好幾代的,隻傳給長媳,咱們家現在就隻有文浩一個,這鐲子呀,合該給你。”阮母把金鐲子給李芷曦帶上。
先前文浩娶黎氏那女人,她本想把鐲子給她的,可敬茶那天讓他們二老等到中午,她氣的不行,遂沒把鐲子給她。
後麵她在家裡作天作地,這鐲子她連看都沒看到過。
李芷曦是她親自選的兒媳婦,樣樣都沒得挑,一大早便起來煮茶做飯,是個好兒媳。
人家重視他們二老,阮母也會對她掏心掏肺。
李芷曦還是有些為難,畢竟這東西實在貴重:“這.....”
阮文浩道:“娘給的就收著吧,彆拂了娘一片心意。”
李芷曦聞言,隻得點頭:“謝謝娘。”
“乖。”阮母笑的一臉慈祥。
敬完茶,一家四口便開始吃早飯。
飯桌上,阮母直接道:“芷曦呀,咱們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以後晚一點起來沒關係。
還有新娘子前三天是不用乾活兒的,你等下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