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笑了笑:“你以後就知道了。”
宋曜點頭,隨即聊正事兒:“小漁,我最近提拔了幾個管事,這兩日你把大致的事情交接一下,咱們好動身進京。”
小漁點頭:“好。”宋曜提拔的管事都是經過她首肯的,那些人年紀雖然不大,但做事漂亮利索,是可造之材。
“那我先去安排事情了。”宋曜依依不舍道。
後日動身,府裡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好,他不能一直呆在小漁身邊。
“嗯,去吧。”小漁笑。
送走宋曜,小漁自顧自的忙碌著。
*
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過。
臨近黃昏,小漁和宋曜兩人在涼亭裡用晚膳。
吃著美味的飯菜,看著天邊美麗的彩霞。
身邊坐著心悅之人。
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宋曜給小漁倒了一杯果子酒:“小漁,嘗嘗看,這是去歲我埋在樹下的桂花釀。”
“好。”小漁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味道醇香,回味甘甜,好喝。”
這具身子酒量好,小漁也樂得陪著宋曜喝一些酒。
“喜歡便好。”宋曜笑:“小漁,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罷,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小漁好奇的接過盒子:“這是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宋曜道。
小漁打開,盒子裡麵赫然躺著一張白色的紙張。
她神情巨震。
拿起紙張細細的看。
紙張雖然不是雪白,但在古代,已經是難能可貴。
“這...這紙?”
看來宋曜已經把造紙術研究出來了!
係統信息裡,宋曜就是靠著造紙術,讓皇帝封他為異姓王。
“這紙漂亮嗎?”宋曜笑。
“好看。”小漁點頭。
她為宋曜的才華折服。
也為要娶到宋.曜驕傲。
她沒有接觸過造紙術,幫不上宋曜什麼忙。
但她雖然幫不了忙,也知道造紙術對人類與國家的影響。
那可是促進文化事業和傳播文化事業的偉大發明。
“公子,你真厲害。”她雖然從係統裡知道他很牛,但真正親身經曆時,可比接受信息的觸動大多了。
宋曜笑:“我不厲害,其實研究這個東西,從我幼時懂事起就開始了。”
從小他就特彆愛讀書學習,也見過很多喜歡讀書習字的人因為書本費用太高,買不起。
自此他就立誓,一定要改變這種狀態,讓更多的人讀得起書,買的起書。
“小漁,我想把這造紙術無償獻給朝廷,你會支持我嗎?”
小漁點頭:“支持。公子胸中有溝壑,心係百姓,是大善之舉。再說了,這東西本就是公子研究出來的,你可以全權做主,不用問我的。”
“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夫妻一體,以後事事都要經過小漁。”宋曜一臉認真。
小漁笑了,有個這個善解人意的老公,感覺真不錯。
飯罷。
小漁準備回房洗澡休息。
“小漁,我晚上可以和你一起賞月嗎?”宋曜巴巴道。
他這幾天忙著造紙術的事情,晚上都沒時間過去。
今天終於有空了,他自然不會錯過。
小漁搖頭:“賞月還是算了吧,現在已經進入深秋,夜晚涼。”
宋曜眼裡閃過一抹失落。
小漁笑:“不過公子可以來我房間喝杯花茶。”
“好。”宋曜眼裡失落散去,笑意滿滿。
那晚睡在小漁身邊,那種感覺特彆讓人懷念。
“走吧,一起過去。”小漁道。
“嗯。”宋曜道。
兩人手牽著手,往院落走去。
墨竹遠遠跟在身後,見公子滿臉笑意的模樣,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先前拒絕小漁的是他。
後麵和小漁和好後,直接就睡在一起了。
這速度,真是神仙的都趕不上。
不過能看到公子臉上的笑容,也是值得的。
主要是小漁靠的住,不然他拚死也要阻止公子做這等傻事。
*
回到房間,小漁徑直去洗澡。
宋曜則悠閒的喝著花茶,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小漁洗澡很快,沒一會兒,便洗好了。
小漁出來,宋曜拿著褻衣褻褲去洗。
她則坐在梳妝台前抹香膏。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宋曜昨晚已經在這裡留宿了一晚。
今晚人家一點生澀感都沒了,來去自如和自己房間一樣。
宋曜洗完澡,聞了聞腋下,又拿起腳聞了聞,確保沒有異味,他才出去。
宋曜出去時,小漁已經躺著了。
他衝著小漁笑了笑,爬到床裡側躺下。
躺了沒一會兒:“小漁....我.....我還想再試試白天在書房裡的事情。”
小漁:“......?”這是上.癮了?
純情男人的名頭怕是保不住了。
最終,小漁敵不過宋曜的溫聲細語。
宋曜又成功的試了試。
不過宋曜不愧是名動京城的大才子,不管是學習能力還是創新能力,一級棒。
小漁沉溺其中,整個人都是飄著的。
總之,兩人都挺滿足。
第二天,宋曜和小漁非常忙碌,除了吃飯在一起外,其餘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宋曜忙著安排府裡的事情。
小漁忙著交接的事情。
第三天清晨,宋曜帶著小漁浩浩蕩蕩往京城而去。
這次宋曜帶的人很多,確保小漁安全。
十天後,馬車安全抵達京城。
這十天裡,宋曜在馬車上也不閒著,有事沒事就和小漁‘試試’,兩人感情愈發好。
進入京城,小漁也開始緊張起來。
不管醜媳婦還是漂亮媳婦見公婆,都會緊張,人之常情。
她在馬車裡換了一件淡紫色長裙,化了一個淡妝,頭上搭配的是一副珍珠頭麵。
“公子,我這樣可以嗎?”小漁緊張的看他。
宋曜點頭:“可以,好看。”小漁本身就美貌,身上透著靈性,氣質無雙。
放眼京城,都沒有能和她比肩的。
“彆緊張,我爹爹是個很好的人。”宋曜道:“我娘她....她基本不怎麼管我的事,咱們在她麵前走個過場就行,我的婚事,隻要爹爹做主就行。”
小漁驚訝:“為什麼你爹爹做主就行?你爹爹不聽你娘的嗎?”她知道宋尚書是正夫。
宋曜道:“我爹和我娘關係不怎麼好。”
“哦!”小漁道:“你爹官拜一品,按理說可以獨占一個女子,怎麼?”後麵的話小漁沒說,但她知道宋曜能聽懂。
宋曜道:“我爹雖然官拜一品,但他在成婚時,才剛中狀元,那時候他也就是個六品翰林。
風國雖然律法規定,男子官職品級在五品以上,可以不與人共侍一妻,但真正能在成婚之際就到達五品的,少之又少,可以用毛麟鳳角來形容。
而且男子嫁人也有黃金年齡,二十到二十三歲最佳。
錯過了這個年齡段,好女子都不會娶為正夫,就算娶,也隻能屈居人下。”
小漁了然點頭:“原來是這樣的。”製定律法的人好生精明,除了王孫子弟外,便是天縱奇才的男子,才有資格擁有獨妻的權力。
“小漁,我先去另一輛馬車了。等下就到尚書府了,我們不好在乘一輛馬車。”沒成親前,他們如此親密,不合適。
在石榴鎮他不在乎。
但在京城,他要為爹爹和姑姑的顏麵考慮。
“好。”小漁很理解。
“我們一會兒見。”宋曜道。
“嗯。一會兒見。”小漁笑。
宋曜依依不舍下了馬車,遂從容上了前麵那輛馬車。
宋尚書知道宋曜今日到家,早早便站在門口等候著了。
府裡的高側夫和他小兒子高鴻偉知道宋曜要回來,也來到府門口迎接。
說是迎接,還不如說是看熱鬨的。
“你來作甚?”宋尚書皺眉。
高側夫笑道:“今日宋曜回來,我作為二叔,怎麼也要出來迎接一下。聽說宋曜還帶了他那未婚妻回來,雖說他那未婚妻是個漁家女,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啊。”
高鴻偉點頭:“是呀。”
宋尚書道:“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掂量著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曜兒的未婚妻雖然是個漁家女,但隻要曜兒喜歡,我照樣可以讓漁家女變成貴女。”
“我知道的大哥。我就是過來迎接一下,沒有彆的意思。”他一個六品官員,哪裡敢和宋尚書正麵較量。充其量就是在妻子麵前吹吹枕頭風。
高鴻偉對於大叔威脅爹爹的話,是敢怒不敢言。
大叔張狂又能怎樣,宋曜還不是被二哥搶了丞相千金。
現在還不是淪落到嫁給漁家女的地步。
嗬。
宋尚書見高側夫態度尚可,臉色好看了些:“她沒來嗎?”‘她’指的是宋曜母親。
高側夫道:“還沒睡醒呢!”
“罷了。”宋尚書對她早已不抱希望了。
就在這時,馬車穩穩停在府門前。
宋尚書麵色好看了許多。
翹首以盼的盯著馬車看。
兒子是他從小帶到大的,離家好幾年,他日日都盼望著他歸京的一天。
宋曜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爹爹及高家父子站在府門口等他。
“爹,孩兒不孝......”宋曜下跪行禮,話還未說完,宋尚書疾步過去把他扶起來:“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宋尚書激動道。
與此同時,小漁也下了馬車。
高鴻偉本來是過來看宋曜笑話的,可看到小漁的那刹那,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就連高側夫,也傻眼了。他沒看錯吧,從馬車上下來的女子,真的是宋曜信中所說的漁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