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流月的大名她還記得很清楚,長相貌美,天賦非凡,在浩瀾分宗裡,是唯一一個武魂可以與她比肩的。
曹流月被浩瀾分宗接引上山後,以極快的速度成為了內門弟子。
當時還刻意與她交好。
兩人的關係處的不錯。
隻是後來總宗的長老之子來分宗,她被長老之子看中,最終被破例接引至總宗。
曹流月臨行前,她還親自把她送上的飛船。
沒想到短短一年沒見,曹流月已經到達武王巔峰境界,甚至連總宗的外門長老都對她眾星捧月。
話裡話外對她恭敬不已。
所有人都以她為中心。
像浩瀾分宗宗主級彆的人物,居然連上前攀談的資格都沒有。
而分宗宗主在他們這些弟子眼裡,已經是巔峰的存在。
可見在不知不覺間,她們之間已經有了天差地彆。
果然,選男人很重要。
她偏頭看了龍辰一眼。
以前覺得龍辰極好,乃真正的天之驕子。
現在看來,龍辰與真正的總宗天才比起來,還是略顯暗淡。
前段時間被龍辰冷然拒絕的難過,突然間釋然了。
沒了龍辰,也許在這總宗內還有更好的在等著她。
想到此,影兒美眸微亮。
若是能搭上曹流月,以曹流月如今的身份,定然能幫她在總宗尋的一個如意佳婿。
隻是不知道曹流月是否還記得她!
“流月姐姐,流月姐姐。”影兒連忙向曹流月那邊揮手。
影兒旁邊站的是另一個分宗的弟子。
眾人看她:“你認識流月小姐?”
影兒點頭:“那是,她就是從我們豐帝城的分宗出去的,以前和我關係很好的。”
“那你運氣可真好,能和流月小姐做朋友。”
影兒下巴微抬,神情得意。
“流月小姐是不是沒聽到啊?”沒有理你。
影兒眼眸裡有絲羞惱:“流月姐姐肯定是沒有聽到我喊她。”說罷,又衝著曹流月那邊喊道:“流月姐姐,流月姐姐。”
曹流月其實聽到了影兒喊她,隻是她一點不想理。
她如今的身份和影兒天差地彆,兩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連浩瀾分宗的宗主都沒資格和她對話。
她憑什麼?
影兒的聲音響亮,許多人都聽到了,就連外門長老都聽到了。
“流月小姐,好像有人在喊您!”一個競選長老恭敬提醒。
“哦,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曹流月淡然笑道。
解釋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在場的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我去,我剛才還信了那女人的話,搞半天是她自己刷存在感呢!人家流月小姐完全就不認識她。”
“那個叫什麼影兒的,也真是異想天開,她不過就是個推薦弟子,也配認識流月小姐那樣的人物。”
影兒聞言,臉上火辣辣的疼,感覺被狠狠打了兩巴掌似得。
曹流月在浩瀾分宗時,舔著臉討好她。
如今發達了,立刻翻臉不認人。
這個賤.人。
影兒臉色鐵青。
心裡恨意翻湧。
今日的事情,她記下了。
“話又說回來了,那流月小姐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能讓外門長老都這般恭敬?”
“是啊,有誰知道的啊?我好好奇啊。”
人群中一個知情的人做賊似得環顧四周,見曹流月被眾位長老圍著說話,應該聽不見他的話。
他才道:“我知道的。我表哥的老大和總宗裡的內門弟子有點關係。聽說這個曹流月可真是不得了。
她原本是個分宗的一個普通弟子,因為長相貌美被總宗長老之子看中,後來被收為侍妾帶回總宗,但曹流月心比天高,長老之子的身份都還滿足不了她,兩個月後,不知道她是怎麼攀上少宗主的,成為了少宗主的侍妾,聽說還頗為受寵。”
“啊,原來是這樣啊。”
“如果是這樣也能說的過去了。”畢竟那麼多外門長老見到曹流月非常恭敬,很明顯她背後有強大靠山。
一個女子道:“真是羨慕她啊,若是我也能成為少宗主的女人就好了。”
“就你,醒醒吧,你沒看看人家流月小姐花容月貌,豈是你可以比擬的!”
影兒默不作聲的聽著眾人的對話,心裡湧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曹流月是因為當了少宗主的侍妾才這般權勢滔天,若是她也能成為少宗主的女人,那她豈不是也能一步登天?
影兒越想越心動。
任笙挨著影兒不遠,她也聽到了眾人的對話,但對此並不感冒。
她的視線一直未曾離開過擂台上的那道身影。
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灼熱,南淵在擂台上也感覺到了。
此時擂台上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但南淵依舊閒適,一點都沒有受到波及。
眾人就好似提前說好了一般,直接把擂台上的南淵給忽視了。
南淵站的那一塊,成為了擂台上唯一一塊樂土。
其實與南淵戰鬥的,全部都被南淵用雷霆手段揍下擂台了。
他餘威猶存,讓人不敢靠近。
南淵得閒,還衝任笙妖.媚一笑。
任笙瞧著,眉眼彎彎,心噗通噗通跳的極快。
這樣的南淵,有種難以難說的帥。
那種眼神,令她打心底裡感動。
不管在什麼時候,隻要他接受到她的信息,他都會給予回應。
當然,他是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給予的回應。
半刻鐘後,南淵成功晉級。
相對於彆人的渾身狼狽,鼻青臉腫。南淵渾身乾淨,一襲白袍在行走間衣袂飄飄,端的是風采卓然,仙姿如玉。
任笙見南淵下場,二話沒說,小跑過去:“南淵,辛苦了,來,喝口水,還有把這顆固本培元丹吃下去。”
任笙宛如一個賢惠小妻子,對剛下戰場的丈夫噓寒問暖。
與南淵一起晉級的人見此,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特彆是看到那三圈丹紋的丹藥,眼眶都紅了。
南淵辛苦?
南淵哪裡辛苦?整場戰鬥下來,就他最輕鬆!
彆人都臉青鼻腫,而他連衣服都沒有臟。
本來已經讓人心裡不平衡了。